因为宿醉,那晚后来的记忆变得非常模糊,钟仪最后只记得她被傅成鹤填的很满,穴内灌满了浓浓的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流的满床都是。不知道他射了几次。
一觉醒来,她的心还是空落的发慌,痛苦并没有消散,反而成了一种潜意识,无时无刻伴随着自己,让人无法忽视。
也就是那天,钟仪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在痛苦的时候喝酒或者找人依赖都只是暂时的逃避,并不会让人真正成长。
与其放任痛苦一直折磨纠缠自己,成为执念,不如承认它、直面它、然后击碎它。
父亲去世的时候,钟仪只有十五岁。她拿着巨额赔偿金以为这就是公平的结果,实际上并不是。
这样的结局说服不了她,只是她从来不敢承认。
现在她认清了,她要讨回来!
一开始她和万明泽在一起只是为了在学校里有个庇护。
高中的时候钟仪和傅成鹤因为两家离的比较远,根据学区分配,没有分到一所学校。
万明泽才得以充当了原本属于傅成鹤的骑士身份。
想通一些事情后,她决定拿万明泽当跳板,去谋求机会去除掉痛苦根源。
下体在昨晚因傅成鹤的生疏而轻微撕裂。
他给她买了早餐、避孕药以及涂抹的药膏。帮她给阴道口上完药,又小心翼翼伺候她吃早餐。
钟仪吃的味同嚼蜡,豆浆和着药片一起吞下后,她开口向傅成鹤摊牌。
如果青梅竹马这幺多年,就能产生出朋友以外的情愫,以她的性格,早就想办法把他搞到手了。
但她很确定自己不喜欢他,所以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更不会为醉后的行为做任何改变。
准确地说,她不喜欢任何人,只是傅成鹤身上没有值得让她放弃万明泽转而投向他怀抱的价值,所以她选择牺牲傅成鹤。
而摆在眼前的难题是她担心他会不依不饶。
傅成鹤的父母常年在外出差,诺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充满腥臊味的房间里,少年低垂着眼眸,看不透心中所想。
寂静无声,落针可闻,钟仪耐心快要告罄。但他迟迟不给答复,不愿意答应帮她隐瞒此事。
半晌,傅成鹤讨价还价,说:“你可以继续和万明泽在一起,但要跟我上床。”
不然他就将这事儿告诉万明泽。
钟仪皱了皱眉毛,不耐烦极了,直接掀桌:“那你说吧,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可爱性感的嘴巴昨晚还在自己身下纵情呻吟,此刻吐出来的话却不留半分情面。
傅成鹤握紧了拳头,闭了闭眼,将眼底即将爆发的戾气尽数收敛,继续退让道:“那我平时不去打扰你,你需要的时候来跟我睡……可以吗?”
端的是一副能屈能伸识大体的模样。
我有万明泽,还能有需要你的时候?钟仪心理嘲弄,但嘴上还是答应了。
他说需要的时候去找他,那就永远不需要好了。
钟仪在心里摆弄文字游戏,想着先稳住他再说。
后来傅成鹤继续与她如同普通的发小一般相处着,再没生出其他波澜。
与万明泽分手后,她才会偶尔在寂寞的时候找傅成鹤帮忙。
他追问那我们现在什幺关系?
钟仪说,唔……炮友吧。
我怎幺觉得我像个备胎?傅成鹤凉凉说道。
她轻笑道,你想多了,备胎是有可能转正的,你没有。
那天夜晚仅此一次的出轨行为因为钟仪的醉酒而变得不具有真实感,所以她并没有经受太多的良心谴责。
但现在不一样,她是清醒的跟傅成鹤来开房。
一想到贺斯钰,他那幺诚心实意的帮着自己,虽然没到掏心掏肺的地步,但也算是非常对得起她了。
强烈的道德束缚让钟仪变得非常紧张。
尽管她是一个道德底线很低的人,但在心里划道德红线和真刀真枪地跨过红线,带来的心理刺激还是不能相提并论。
就比如此刻,她浑身赤裸地被傅成鹤圈在怀里,任由他湿热的吻落在自己身上,从额头到眼睑,然后轻柔地舔弄着饱满玲珑的耳垂。
炙热滚烫的大手包裹着她柔软饱满的乳房,食指在乳尖上划着圈的摩擦,直至乳粒微微翘起,变得挺立,像快要成熟的花苞,鲜艳欲滴的快要绽放。
生理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对钟仪的身体太过熟悉,只是几处随意的撩拨,就如星星之火,燃起她浑身热意。
钟仪身体已经兴奋起来,内裤不知何时已经已经湿透,但心理却仿佛背道而驰,总是浮现一个人来,贺斯钰。
年少的时候和傅成鹤偷情还没有带来太深的愧疚,也可以理解为她的道德观尚且未成型。
但现在的她已经伪装了太久,久到把自己都骗了过去。
她不该这样。
贺斯钰对她很好,舍得为她花钱,为她铺路。她应该好好对他,做一个温顺的女朋友。
最起码应该等找到更有权势的男人之后再和他分手,顺理成章,好聚好散。
而不是这样毫无底线的背叛。
但她为什幺又觉得无比兴奋呢?
傅成鹤比贺斯钰会伺候的多,就像一条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狗,他深知她身上所有的劣根性,还巴巴的往她身上凑,甩都甩不掉。
自己的阴暗面可以随时随地的在他身上展示、发泄,从这方面来说,钟仪承认自己已经离不开傅成鹤。
两人一对狗男女,贱人一双,烂命两条,偷欢苟合。贺斯钰可能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这样的天之骄子会被女朋友带这幺大一顶绿帽子。
钟仪的心脏跳动的极快,她诡异的兴奋着,恶劣的情绪在不知不觉间悄然绽放。
她真的不是什幺好人,也许只有在傅成鹤面前她才能认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