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h)

烟草是使人上瘾的,酒精是使人上瘾的,赌博同样也会,牌局一开就是好几个钟头。

方语有些困了,她孩子气地用手指撑着快要黏在一起的眼皮。

见她这幅样子,沈知墨便将外套脱下来垫到了腿上。

“睡吧。”

于是方语很自然地把头枕到了那上面。

两人已经习惯了这种亲昵,真是奇怪,她们竟然比以前更像一对妻子。

其他太太对此也没有多嘴,在这与世隔绝的小小空间里,omega之间形成了无需言说的默契。

哗啦啦的麻将声一直持续到张太太要赶回家做晚饭。

“下次可不会叫你了!”

乔太太还没尽兴,拔高了嗓门抱怨着,张太太只得一边赔笑一边退了场。

“好啦,你别难为张太太了,我约的人也到了,走了啊~”傅太太拎起小包,门口等候已久的男子进来扶住她,她装模作样推搡了几下,又主动挎上了男子的手臂,两人依偎在一起下了楼。

那是个戴着贝雷帽的男子。

沈知墨一时不知道是死去的傅士杰可怜还是眼前的男子可怜,或者,傅部长也是可怜的。

她看别人总是透彻,轮到自己却看不真切。

人的欲望不是都写在脸上,我们很难看到别人的,也无意深究自己的。

“那……我们也告辞了。”沈知墨拍了拍方语的脸颊,方语睡眼惺忪地跟着她下了楼。

两人一前一后在街上走着,来到人较少的护城河边,沈知墨又牵住了方语的手。

她大可以不用这样,直接到旅馆进入正题就行了。

主人牵狗儿很正常,她很快为自己找好了理由。

alpha的手一如既往的温暖,这里头承载着被她抛弃的过去,她也难得问起过去的事情。

“我妈……过得怎幺样?”

方语点点头,河边昏暗的灯光打到两排浓密柔软的睫毛上,再在整个人外圈浮起一层暖黄的光晕,看得沈知墨的心咚咚作响。

讨厌的笨狗。

沈知墨突然很想问方语一个问题,话到嘴边好几次,又给咽了回去。

“有月亮。”她只好转移了话题。

两人便一起擡头看月亮。

月亮不能转移心跳。

她终于还是问了。

“你……喜欢我什幺?”

这声音不像她的,因为沈知墨不会说这幺傻气的话。

在方语做出回应之前,沈知墨紧紧按住了那两只手。

她不懂得爱,但她不允许方语比她更懂爱。

她十分确认自己某方面是讨厌方语的,谁不憎恶她们曾经亏待过的人?

迫使方语屈服于她的“淫威”是一种极端的自我保护方式,但方语不断用善意消磨掉她的外壳,若她真的敞开心扉产生了依赖呢?

沈知墨牵着方语不顾一切地奔跑起来,旅馆花花绿绿的招牌出现在眼前,她慌乱地将一叠钞票拍到窗口,旅馆招待扔过来一把钥匙。

衣服脱得太急,勾住了耳环和发饰,沈知墨干脆把这些碍事的物什全解了,连同衣服一起扔到地上。

火热的肌肤紧紧相贴,沈知墨用手扣住方语的后脑勺,含着柔滑的唇吞进嘴里吸允,手指随着她吸允的动作一松一紧地在发缝里抓着,方语被吻得失了清明,猛地擡起沈知墨的腿环到自己腰上。

沈知墨感觉脊背抵到了冰凉的镜面,方语反过来叼住她的唇,胡乱地吞走她体内所有氧气。

在她跌进镜子里之前,她又被压进了床垫。

两根绳上的铃铛同时响起来。

她把自己完全敞开了,两只脚跟搭到起伏的腰窝上跟着方语起伏。她抚摸着方语背部伸缩的肌肉线条,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她知道这每一根线条都是为了自己而动。

“硬得跟铁杵似的……”嘴上说着,腿却张得更开了,由着坚硬的阴茎在屄里捣弄。

方语进得很深,每次进入,甬道里的软肉都拖着不让她离开,她也不急,让穴肉把肉棒咬够、含够了,才又抽出来一小截,再重重顶进去,绷紧的小腹溅上不少汁液。

陌生的环境让沈知墨卸下防备放浪地呻吟起来,明明是极限了,她却还在刺激方语。

“再……再快些……贱狗……你没吃饭吗?啊!……”

不用看就知道下身被粗壮的肉茎撑开了多大的洞口,已经发麻了,根本是借着肉茎的冲撞在收缩。

沈知墨痴迷地享受着速度越来越快的抽插,几滴生理性泪水挂在眼角。

这样做下去,出国之前都和方语这样做下去,她的屄一定会被肏成方语的形状,谢月枫一定会发现的。

心头竟然涌出奇异的快感,她不该害怕吗?

她把上头的铃铛压到方语胸前,连同乳房一起揉捏起来。

“奶子都被我玩大了。”她瓮声瓮气地说,接着用乳尖去蹭方语的乳尖,把两人的乳头顶在一起打圈。

方语喘息着一把将沈知墨搂起来压进怀里,胯部开始向上发力,两人的乳房随着抽插不断挤压变换着形状,铃铛落进乳缝之间,再也无法发出声响。

“哈……你鸡巴是不是又长大了点?好胀……嗯?”

沈知墨并不老实,想伸手去摸露在外头那截肉茎,方语摇着头不让她摸,用力把整根肉茎连着铃铛一起塞进了小穴。

一声惊呼过后,沈知墨发现方语竟然直直捅进了生殖腔。

她什幺时候打开那处的?

龟头被熟悉的紧致感裹住,方语也发现了不对劲,慌忙想往后退出,腔口却夹住了龟头。她扭过头想去看沈知墨的表情,沈知墨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任由自己整个人套在鸡巴上。

“射进来吧。”

潮湿的热气钻进耳里,如梦似雾,方语分不清话语的虚实。

腔肉抽吸着龟头,夹得方语又痛又爽,她知道只要她放松后腰,这些感觉都会化为快感,但她不敢了。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现在该学说话了罢。上次,沈知墨哄她射精,也是为了羞辱她。

这不是三言两语打消得了的嫌隙。

方语哭了,边哭边扭着腰想把阴茎拔出来,可软溶溶的洞穴此刻比任何束缚都紧。

“射进来吧,方语。”语气是久违的温柔,她多久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了?

肉棒比主人听沈知墨的话。方语哆嗦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滚烫的精液便强有力地冲出精管,一股一股灌进生殖腔。

暖烘烘的,沈知墨按住方语的大腿,把头发向后一摔,以一种完全接纳的姿势接收着精液。

贱狗的精液又浓又多,射得她肚子都胀起来了。

“别哭了。”

脸颊被捧住,两根拇指扯着方语的嘴角强迫嘴唇向上扬起。

“以前不会发生的,以后也不会发生。”

一个人不完整的时候,是无法爱上别人的,但她知道如何得到慰藉。

极致的、纯粹的爱。

“你还愿意陪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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