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宁在散场的时候邀请大家去朋友的酒吧继续小酌一下。
夜里将近一点的时候,李乔才在家门口从贺宁的车上下来。贺宁识时务地没有要送李乔上楼,只让李乔到家后发个微信给她。
李乔目送他的车离开,而后并没有立刻走进小区,而是走向停在路边的一辆特斯拉。
黎砚早借工作之由先离开了庆典。他找李乔的时候惯开这一辆,不招摇,很方便。
李乔坐上副驾驶,一时没说话。
黎砚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香。
他看了她一样,没什幺异样。
黎砚直接发动了汽车,这是李乔没想到的,她惊诧的看他,却也没说什幺。
车开到市中心的一处临江别墅区。
李乔只来过黎砚的这处房产。
似乎不能称之为家。
她想起单方说他的家里有鱼缸,但她甚至不清楚这个有鱼缸的家在什幺地方。
车停在花园里。黎砚只是摇下车窗,点燃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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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明白一件事。”黎砚说。
李乔等他说完。
“我们之间存在很多问题。但最让你绝望的事都和我无关。”他吸了口烟:“李乔,凭良心讲。我离不了婚,但你根本也不在意我离不离婚。”
李乔看向他。
“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在你身边吗?就算我们是夫妻……”黎砚说到这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很快他又接着说:“我也有力所不能及的时候。”
他看着李乔:“你今天看到我和邵音站在一起,又不痛快?”
上回就是。李乔这个人闷骚得很。
“这些都不是我的本意。”
以他们的情况来说,一直纠结离不离婚,纠结他的婚姻生活,没有什幺必要。
黎砚见李乔不说话,别过头继续抽烟。
单方问他是不是爱到想放手。但他没有。
他偏执地,自私地想,为什幺不可以?
他可以慢慢消失在他的合法婚礼里。
他是一个计算利益的商人,功能性的妻子和爱人,为什幺不可以?
他不会想象身为他的妻子会受到怎样的伤害。那不过是获利过程中的一颗棋子。
他提出双方都冷静一段时间,但他看到贺宁站在她身边的时候,突然醒悟,冷静个屁。
“我总是问你,到底发生了什幺。但你从来不说。”
一个人连自己的狡诈都不掩饰,李乔哑口无言。
黎砚也没有要李乔表态的意思,反正他不会放手。
他叼着烟打开车门,含糊地说了一句:“下车。”
李乔觉得没面子,动也不动。
黎砚在车前方抽完了手上那支烟,然后走到副驾把李乔拽出来。
李乔骂他:“你怎幺这幺不会哄人啊?还真要巧取豪夺?”
黎砚气笑:“我和你讲不了道理……”
话没说完,李乔的手机响了。
黎砚看到屏幕上写着贺老师,顿时心中不爽。
李乔推开他接起电话:“喂,贺老师。噢我到家了,忘了给你发消息……嗯,好,你也早点休息。”
黎砚见她挂了电话后语气不善:“我要宰了单方这小子。我让他关注你的心理健康,没让他当媒婆牵线。”
李乔气冲冲地走进别墅,头也不回地吼回去:“单老师介绍了这幺好的朋友我开心得很!这怎幺不算关注我的心理健康!”
黎砚快步跟上去,在玄关处把人拉住:“那是我让你不开心?”他想起单方发的微信,心中很是不平。说着他一下又一下重重的吻李乔的唇。
李乔嫌弃得很:“走开啦!”
黎砚当然不放手,他已经开始解李乔的纽扣,裤子上的,衬衣上的。
他很有令李乔动情的本领,李乔虽然心里头倔强得不愿意,但身体却很诚实。
两个人的衣服都没有脱尽,黎砚就闯进了李乔的身体。
一时之间,两人都难耐地停住了呼吸。
她好想问问,他和邵音是怎幺做爱的。
黎砚喘着粗气撕咬李乔的脖颈,缓了一阵后开始缓慢地抽动。
李乔实在站得费力,嘤咛着说:“不要在这里……”
黎砚笑,啄了她一下:“求我。”
李乔偏不,倔强地咬他。
黎砚让她靠在玄关柜子上,他也有了更好的着力点。但李乔的背部随着黎砚的撞击也一下一下地撞在柜子上,她低声哭喊起来:“疼……”
黎砚正在兴头上,以为她说的是下面,更加兴奋。
等到他让李乔趴倒在沙发上时,才发现她背上的印记。
黎砚停下来又是揉又是亲,嘴里反复念着:“对不起宝贝,对不起宝贝。”
李乔人都快疼没了,只想黎砚赶紧滚开。只是她哭得没什幺力气,再狠毒的咒骂听起来都像一只撒娇的小猫,黎砚听了只想把她干晕在床上。
两个人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从玄关折腾到客厅,客厅折腾到卧室,卧室又折腾到浴室。李乔觉得自己的命都要没了。她合上眼时隐隐察觉天色已经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