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青黛正收拾地上的床褥,触碰时,忍不住惊呼。
花满盈在梳妆台前梳头,问:“怎幺了?”
“这褥子都湿透了,加上天寒地冻的,陈老爷竟一声不吭地睡在上面...”
青黛擡头看了看窗外,说:“最近的天气也不怎好,若是陈老爷再来,也没多的床褥换了。”
说实话,青黛打心眼里佩服陈平,竟这幺多个月都是这样过来的。
窗外的冬景瑟然,花满盈望向外头,继续默默梳着青丝。
“陈老爷,您来啦。”
在屋外值夜的青黛看见他,便弯腰行礼。
陈平略微点头,推门进屋。
当他看到地上没有了床褥时,诧异之色面露,但嘴巴依旧如同磐石一样坚硬,竟不问花满盈是为何,便打算直接躺在冰冷的地上。
花满盈听到动静,撩起被子,说:“你上来吧。”
突如其来的主动与邀约,让陈平此时有些雀跃,当他真真切切地躺在床上,枕边人是自己朝思夜想的可人儿,心境愈发地荡漾。
陈平转过头,瞧着花满盈的背身,大手朝前探去,但二人之间仿佛存在一道无形的墙,愣是让他的手滞留在空中。
说来起来,自己有什幺资格能碰她呢?
陈平自知卑劣。
两人虽共用一床被子,但花满盈刻意往里处收缩,中间留出了较大的空当,寒风不断从其间灌进。
寒意让花满盈睡得不安稳,她缩紧身子,一顿胡思乱想:要不还是把他踢下去算了...
陈平睡地板,起初花满盈还是乐见其成的,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崖边拉回来,让自己重新回到囚笼之中。
古有廉颇负荆请罪,而今有陈平主动睡地板,这让花满盈有了恻隐之心。
陈平本就不善言辞,所思所想皆展现在行动之中,而花满盈偏偏是一个小心细微不喜巧言令色的人,所以陈平的举动没有让花满盈感到任何不适,甚至是让她淡化了对陈平的厌恶。
忽然,一个宽厚的、炙热的胸膛贴上了花满盈的后背。
陈平的手从花满盈的腰间绕过,握住了花满盈微凉的小手。
几个月过去,虽性事频繁,但花满盈一直未有所出,体寒内虚是症结所在,到了冬天手脚都是冰冷的。
“这样,你会不会暖和一点?”
陈平说着,进而将下颚抵在花满盈的肩头,二人紧紧相贴。
被突然抱住,花满盈自是吓了一跳,她还未张口,陈平却又说着没由头的话。
“因为我没有带走你的能力。”
只听他继续说:“论权力,我比不了陛下,论财力,我也比不得李梓衡,论家世背景,我也不能媲及韩琰和烨霖。”
陈平深吸一口气,嗅着花满盈的颈间香,极其缠绵地呼唤着:“花娘...”
花满盈浑身一震——到底多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男人的鼻息开始在花满盈的颈间喷洒,他的唇瓣先是在花满盈的肩头,进而与花满盈脖颈的肌肤接触。
千万不要高估雄性的克制力,他们对欲望永远是下半身思考,眼下便是——
引狼上床。
陈平侧身过来,压在了花满盈的身上,他抚摸着花满盈的脸颊,往日坚毅的面庞露出柔情。
“我无法带你走是其一...其二,我和他们是一样的。”
爱你到无法自拔,情难自制。
说罢,陈平低头朝花满盈吻去。
“呜...”
花满盈没想过一直安分的陈平竟会如此失控,她被陈平的气息包裹,浑身无法动弹。
而陈平扣住花满盈的后脑,不断加深这个吻,大手顺着领口摸进,揉捏起花满盈的酥胸。
粗茧磨挲着柔嫩的雪肤,给予花满盈电流般的战栗。
缠绵悱恻的深吻结束,花满盈脸上浮起红云,她拽住陈平的手臂,咬牙低喊:“陈平,好心让你睡床...你竟然...”
陈平捧住花满盈的脸,眸中的柔情仿佛要将花满盈深深映入他的瞳孔中。
“花娘,不要对我展现一点好意...”
但凡花满盈给陈平一点甜头,陈平都会忍不住。
吻再度袭来,两人的身体紧紧胶合在一起,身上衣料渐褪。
陈平环住花满盈的腰肢,脑袋枕进花满盈的胸前,鼻尖触到花满盈的心口,唇舌在其间游动。
“嗯...”
花满盈的娇吟在夜里格外清晰,像是号角,鼓动着陈平。
屋外静悄悄的,唯有几缕寒风而过。
可小床之上,旖旎渐浓,温度灼热,喘息入耳。
早就胀挺的肉茎赫然抵在花满盈的花穴前,来回摩擦着肉唇。
陈平双手分别握住花满盈的,与她十指相扣。
“可以幺?”
男人的嗓音已是十分嘶哑,却还在等候花满盈的回答,忍着不动作。
花满盈“不”字的口型刚形成,其音全都被陈平一缄封唇。
粗大的肉茎即刻没入花满盈的体内,陈平边喟叹着,边亲吻花满盈的脸,含着花满盈的耳垂,痴迷地念着:“花娘...花娘...”
他的大手绕后,在花满盈光滑的背脊游走。
陈平的粗根几乎是要贯穿花满盈,让花满盈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夹住了陈平的腰。
在陈平的耸动和亲吻下,花满盈的双手在陈平背部上方虚空抓握。
一次猛烈的顶弄,花满盈竟惊呼一声,双手便攀住了陈平宽厚的背身,意图抓住一根救命浮萍。
接纳、被胀满,感受、被侵染...
陈平擡起花满盈下颚,而花满盈顺势眼眸氤氲的看向他。
唇瓣相贴,体液再度在他们口中交换。
到了下半夜,陈平坐在床上,怀中抱着花满盈。
花满盈攀住陈平的手臂,脑袋偏向一边躲避着陈平亲吻。
而陈平单手揽着花满盈的肩头,将花满盈拘在自己的胸膛中,另一只手时而揉捏酥软,时而摸着花满盈的大腿内侧,极尽疼爱。
他的粗根依旧插在花满盈的体内,浊精从他们结合处的窄缝中渗出。
“呼——嗯呃...”
花满盈眯起眼睛,眼角泛红,呻吟不止。
这几个月,男人们用在她身上的花样愈发地多——这副躯体,似乎不受她的控制了。
事后陈平从后面抱住花满盈,唇瓣依旧在花满盈的颈间挪动,精力充沛。
花满盈倒是有些倦,竟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陈平上下其手。
导致最终的结果是,侧身躺着的花满盈被陈平强行高擡起一条腿,又来了几次合二为一。
在一声声“花娘”中,花满盈渐渐睡去。
天当正午,花满盈才从睡梦中醒来,她一见到青黛,便愤愤地说:“下次他再来,你直接准备那床褥子即可,病死得了!”
可尝到甜头的陈平自然不会再甘愿受罪,开始不知廉耻地和花满盈赖在床上。
一天夜里,两人大汗淋漓。
陈平紧紧拥着花满盈,哑着嗓子问:“手脚还冰吗?”
噫!佳人切记歹徒本就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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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唔,顺利的话,六月中旬是真的要完结了。班开始不加班了,不过谁敢保证呢?这该死班忙起来就是一阵一阵的,呜呜呜。我要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