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有,私设有,内容是兰利x你和别的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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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兰利的女儿,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亲生的,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因为我早八百年就和她断了联系,要不是这次进了局子,我这辈子都见不到兰利。
实际上,我的确这辈子都见不到兰利,生理意义上的。前几年的一场小小事故夺走了我的左眼,而右眼也被身体的免疫系统发现,准时到来的排异反应使我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盲人。
在这之前,我热爱生活和妈妈,遛弯儿和见义勇为是我最大的爱好。瞎了眼后,我凭借与生俱来吃铁饭碗的天赋,从市政府辞职后进了MBCC。
那时的我只是走在路上,突然一个水母头青年就带着没头脑和不高兴把我给抓了,还拿一个奇怪的红色项圈当街对我进行了一些字母运动。
我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想报警,结果人家跟我说她就是专抓禁闭者的小警察,还是最大的那个警察头子。
“而且这也不是什幺道具,是枷锁。”水母头辩解道,她轻轻拽着我脖子上那个叫“枷锁”的东西,把我拉得近了些,“希望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幺一个盲人视力正常,无任何行走不便的迹象。”
我抓住红色的锁链,周围的路人见情况不妙跑得一干二净,反而让我放松了一点,毕竟我可不希望自己的照片上传到网路或飞进哪家三流报社里。
那样很麻烦,虽然现在也简单不到哪里去。“不高兴”背后窜出一只怪物,而“没头脑”挥舞着根从路边拆的水管,皆是虎视眈眈。所有人都在等待我的下一步动作,或者一个解释。
“这很难解释,长官。”我顺着锁链,摸上自己脖子上的无形之物。那东西确确实实地限制住了我,但奇妙的是,我感受不到一点恶意。
水母头的女性——应该称呼她为“局长”比较好吗?
我不怎幺喜欢和上层打交道,以这种形式被传唤,若是在我没成为无业游民之前,必将成为职业生涯的最大污点吧。
还好我现在只是个遵纪守法的普通人。我想着,缓缓举起双手,作出投降的姿态,再接着上一句的话,说:“因为我早在三天前,就自首过了。”
沉默,是今日的狄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