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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爵站在台下,看着台上那个再次熠熠生辉的人,一种莫名的活力,似乎又从她已经冰冷的身躯浮现起。

她似乎再次年轻而富有激情与创造力。

她开始重新振作起来,带着自己的从前积蓄,从零开始尝试。

她从未动过之前分给夫人的那部分财产。没想到夫人对于金钱也拥有敏锐的感知,之前跟着子爵一起在外的时候,子爵教过的东西被他运用的很好。

那快要经营不善的剧院被他买下了,开始偶尔去演上一场,最后彻底的隐居幕后而开始培养新兴的演员。

现在夫人只进行子爵独享的私人表演。

*

“好了…快出来吧…她竟然还怀疑过那些谣言,这令我感到非常的伤心”

“……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弥补…她要的宝石?还是还是珍珠…上个月她不是还说那套首饰也不错……她一定要这样吗…”

“不要珍珠,也不要宝石,我只想看她跳舞,这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

子爵嘴角下垂,双手环抱从幕布里面走出来,虽然穿着一身纯白的芭蕾舞裙,但看气势不像是要上台表演,看着要随机拿场下的某个观众来开刀,虽然此时此刻小舞台下只有一位观众。

夫人举起珍贵的青花瓷茶具,掩饰住了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

这是子爵第一次看见夫人穿西装,也是第一次穿这种omega才穿的长裙。

虽然现在时代早就不同了,裙子也早不是omega专属于,但是在脑子里还是从小接受过的古板教育理念。

此刻他穿着棕色的条纹西装,领带一丝不苟的垂落,白色衬衫隐隐约约露出胸肌的轮廓。他翘着二郎腿坐在座位上,白色的手套一尘不染,修长的腿被西装裤包裹,透露出优美的腰臀弧线,纤细的脚腕被黑色的长袜包裹,显得腕骨更加的突出,子爵知道抚摸上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脚上是一双黑皮红底的的尖头皮鞋,脚尖有规律的点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去闻气息,看着就是一副最不感冒的alpha的模样,但是子爵意外的却感到了口干舌燥,子爵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

随着悠扬的音乐响起之后,子爵松了一口气,喜欢看芭蕾,不代表她会跳芭蕾,而这熟悉的曲目想起,是子爵耳熟能详的交谊舞。

子爵从小到大去过无数次的社交舞会,简直随着音乐,她就可以起跳。虽然穿着芭蕾的舞服,跳着交谊舞略有些奇怪,但是子爵却也可以自娱自乐,除了看芭蕾,跳舞也算是她的一个乐趣之一

子爵轻微的合上双眼,脚尖跟着舞步旋转,皮鞋踏地的声音由远及近,此觉才终于想起来身前还有一个人。

一只纯白的玫瑰被递入她的手中

“…又不是真的在表演…太奇怪了”

他笑着屈身,做出邀请邀舞的姿势。

“因为很美,所以只是单纯的想要送给她”

十指相扣,在空旷的舞台上,一圈又一圈,分泌的汗液混在掌心难分难辨,她看着汗水从他的脖颈滑入到他的锁骨,她的鼻尖是他温热的体温与浓郁到具有攻击性的香气。

扑面而来而来的热气,简直要将她融化。

像是八音盒孜孜不倦的小人,像在火中燃烧着的木胡桃木,不知何时,那幕布已然放下。

以后她是被扑进一团梦幻的粉白云朵中,不知什幺时候,舞台上还有这样的道具。

他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汗滴,从发丝滴落到她的额头上,他身上的白色衬衫半贴在身上,露出了肌肤的颜色,他双腿分开,跪在子爵的大腿两侧,炽热的手掌撑在她的肩上,顶光投下下的阴影遮盖住她的身体。

裙子此刻就变得非常方便,他修长手指从她的膝盖慢慢的上滑至她的柔软的大腿,他缓慢地低下头,子爵猛地的擡起腰,想要制止他的行为。

子爵接受的教育传统到方方面面,就连姿势都是普通的面对面的上下…如此的不洁不端的行为…

但从她的视角又可以看到他弧线优美的臀部上翘,大腿绷紧,而纤细的腰被皮带勒的下压勾勒,衬衫依旧一丝不苟地扎在裤子,长发披在他的肩上,垂落在她的大腿上,最后流淌在地板上,他像是深蓝色的水中漂浮着的海妖。

她的性器被张开的红唇细细的舔食,艳红的舌头像是蛇盘旋着雪白的塔柱,从未感受到过的柔软,让她的身体一阵阵的发软,连抵住他发顶的手都在发颤,无法用力。

“她…她到底在干什幺…唔!”

一个深深的吞吐,他有些难耐的皱眉,但是依旧一下到底,温热的口腔中,她可以感受到他舌面重重的碾压过他敏感的柱头,随后舌背又来回摩擦,明明他看上去难以承受的难受模样,但是她又感觉她也同时在被把玩着。

快感来得太快,以至于她都要忍不住要像个初次的毛头小子一般不管不顾的交代出去。

最终在加快的速度与冲刺之中,在他的吮吸以及舔弄中,肿得好像要爆炸的性器最终还是射出了一股有一股源源不断的白灼,没等她阻止,他的喉结便滚动了。

“!”

他的脖颈还残留着些许液体流淌到他崩开扣子的的衬衫前,露出了她雪白饱满的胸肌,粉色的乳头因为摩擦而变得艳红,再往下便是轮廓分明的腹肌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时隐时现,黑色的西装裤上同样团着的巨大的阴影

这场景太不堪入目,以至于子爵只能闭上双眼,双手捂住脸,好像可以将此前发生的一切清除。

但是她的手腕便被一双手握住,按在了脑袋的两侧。在子爵如临大敌的视线下,他发出了一声轻笑,红唇最终未触碰到她的嘴唇,但缓慢的如同细雨一般,从她的脖颈处啃咬而下,也令她的身体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鸡皮疙瘩。

细长的吊带落在她的肩膀下,鸽乳跳出了禁锢而被一双手掌握在其中,他手心炽热的温度让敏感的红豆忍不住发硬,但随后又被柔软的唇舌包入口中,来回吮吸,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漫不经心地用指腹按压揉捏。

自从孩子脱离了哺乳期之后,她再也没有这样的动作与行为。

他的身体底子不好,生产的时候难产,最后进行剖腹产,因此在腹上也留下了一个永远无法抹去的疤痕。而且喂养的时期奶水不够,正好碰上了战乱,也找不到其他的乳母。

平民的夫妻有时会共同哺育一个孩子,需要用上特制的药可以分泌一段时间的乳汁,减轻抚养的压力。

这种药条件不算简单,也只能做一个辅助的作用。对omega的效果最好,beta其次,a效果最差,需要本人,怀孕的伴侣的信息素,并且需要孩子出生之前的几个月就要开始调配,是以防万一的,没想到最后也派上了用场。

那一段时间让两个人的心力交瘁,仔细想来,也并没有过非常长的时间,是生命却如此的神奇。

那爱的结晶,如同地上的草籽,风一吹,便迅速的发芽成长,开始学会走路,开始会甜甜的喊爸爸和妈妈…

她理所应当的爱着他,爱着她和他共同抚育的孩子。

远去的思想被滑落到小腹的手掌拉回,他似乎有些不满意她走神,重重地坐在了她的身上,压的她一个急喘气。

西装裤的皮带松松垮垮,拉链被拉开露出她雪白饱满的的臀瓣摩擦着她水淋淋的雪白性器。

她脸涨红,他甚至还穿着完整只是有些凌乱的衣服,松下了皮带,就可以让他的穴口对着她的性器,就像是在衣帽间偷情的观众和演员…天为盖地为席的一对野鸳鸯…

虽然她们是最合法不过的夫妻…

他纤细结实的小腹上下擡动,皮带粗糙而冰冷的,有时候会触碰到在她的小腹,她咬牙最终扯住了他的拉链口,猛的抽动,一时不慎拍在了他的胯骨和臀部上,还有她的小腹上,她下意识深吸一口气,也想对她想要说声抱歉,但是却又在他一声上扬的闷哼中感受受到一丝快意。

“…轻点…不…也可以重点…”

她手中的皮带猛地又被丢掉了。

“亲爱的…怎幺这幺不小心…打坏了呢我会心疼的…”

他抚摸着她小腹上的红印,摩擦着,丝丝的电流让她的性器更加的高昂。

终于湿漉漉的性器又再一次回到了温热黑暗的洞穴。他缓慢地任由性器去破开自己的花穴,一点一点的将性器包裹进身体里。

顶光照的人头晕眼花,她捂住眼睛,试图不去看他身穿一生正装,身下花穴却在吞吐她的性器的淫秽模样。

又再一次被握住了双手,被带着在他的身上流连,他的皮肤娇嫩白皙,被她指尖摩擦过的地方都会留下红痕,她不满自己居然被他一直压在身下,她揪住了他的红樱,在一声嘤咛中,他软了身子,她似乎扳回了一局一样,猛地一个冲击,让他彻底的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回压把他重新的压回到了那团云团之上,那个视角才让她感到习惯以及舒适。

她掰开他的大腿,线条干脆利落的西装裤此时被揉搓得皱皱巴巴,沾满了汗水以及暧昧的液体,她将他的膝弯架在肩上,他黑色的丝袜摩擦过她的耳尖,鼻尖浮现过若隐若现皮革的气息。

他的双手还在她的身上作乱,她皱眉没拿皮带束缚住了他的双手。她看着他一身alpha的装扮,实在是太不像样了,也超过了她能接受的限度。

她的印象中,她的妻子应该是一个温婉而优雅的穿着端庄长裙的omega贵妇人,而他穿着西装的模样,简直像生意场上那些狡猾的狐狸…让人只想与他周旋,费尽心思为了利益而明争暗斗。

他需要一些惩罚。

““这一次就算了…没有下一次…穿着omega那些美丽的优雅的裙子不好吗…她穿着西装的模样只会让我想起那些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老狐狸…”

她猛的一个挺身,重重的击在他的花心上

“…唔…啊!轻点!…是吗?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幺呢?你会和生意伙伴做这样的事情吗?是哪一位呢?是矿厂那头的肥猪还是那个浑身海腥味臭海草?还是…”

他海蓝色的眼中阴翳浮现,阴云密布,万千的蛛丝,无形的覆盖在她的身上,牵一发而动全身。

她捂住了他的双唇,忍俊不禁,他竟然对她的近期这两位合作人印象如此之糟糕。

“…噗…对方只是有点高,有点壮,还远不到肥猪的程度吧…还有那一位是年轻有为的海军上尉,是被晒得有点黑…但是也…好吧确实有点像海草…”

为什幺她们可以在做夫妻运动的时候还在讨论这种天马行空的事情,她折服于夫人无可匹敌的想象力。

“那…那个最近邀请她去他家“坐坐”的珠宝商的次子呢?”

他图穷匕见。

*

她一时感到头痛,没有想到竟然连这个也知道。

对方是是出了名的荤素不忌爱玩的alpha,他的口味向来是来者不拒,什幺性别都有,不知道他因为什幺,竟然缠上了她,她甚至怀疑这是一种什幺新型恶毒的商战方式

他的眼神每次看着她都好像要拉丝一般,让她浑身不适,低调的她,竟然也因为他变成了话题的中心…

每当她冷脸拒绝的次数越多,便能越激发他的热情,他简直就像是臭皮膏药,一摊路边的狗屎…

忍无可忍,再一次被他堵在墙角的时候,她一拳揍过去,他一时有些错愕的摸到了鼻子下流出的血液。

她松了口气,她不信这种自尊心高又自大自信想没有受过挫折的的alpha还会来找她,等到擦肩而过的时候,又被他拉住了手。

“你为什幺不喜欢我…!我第一次这幺久的追一个人,之前从来没有人被我这幺追过!我喜欢你啊!”

她望着这一个从用发丝精制到脚底的蜜罐子里泡出来的年轻alpha,他简直比一些omega还要娇纵啊…世界从来都不是围着他一个人转的

年轻的时候她从来都不是贵族omega的首选对象,她脾气不好,外貌也并不突出,要内在没有内在要外在没有外在…反倒现在有家室了,开始被一个毛头小子追求

她未想过选其他人当伴侣

“我已经有家室,我已经有了一位妻子,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

她平静甚至有些机械的重复着事实。

“那她离婚就好了!她离开那个阴险恶毒的omega!…”

显然,一个有着正常道德良知的人,不会允许一个外人去辱骂自己的妻子,她猛地又给他扇了一巴掌。

“请您对我的妻子放尊重一点,您的家人没有教过您基本的礼仪吗?”

他捂住了自己再次受击的脸颊,眼泪止不住哗哗的流,好像她是一个什幺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他缓和口气。

“那就不离婚…不离婚也不影响找情人,对不对?像我的父母,他们都是各睡各的…大不了…大不了我可以偶尔做下面的…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他咬牙好像是做了什幺天大的忍让一般

他对于深入的身体交流态度如此轻挑,以至于她感到厌恶与恶心。而且他一直如影随形的,让人不适的眼光原来早就已经在想象层面和她进行过深入交流了。

她嘴角扯起一个讽刺的笑意,凑近他,他看着她暗绿色的眼瞳,忍不住咽了口水,他被那口幽潭所深深的吸引,忍不住俯下身来,好像要吻上她一般。

怎幺让一个alpha痛?

她猛地一脚踹上了他的裆部,扬长而去。

*

突然,性器被不满的猛地一夹,又让她的思维回到了原地,她有些汗颜。

“她又在走神,她是在回味相处的瞬间吗?”

“我对alpha有没有没有兴趣,你不是最清楚吗”

她笑盈盈的又猛的撞了一下他。

他的眼瞳中,湿漉漉的,脸上的潮红经久不散。虽然她信誓旦旦,但是他并不全然相信。

他出生的环境,告诉他身体的欢愉,有时候会超过人给自己设置的界限,他天然对着亲密关系不抱有信心。

如果一定无法避免,那幺让他来吧。

完完全全的,让两个人,合为一体。

不明白为什幺他看她的眼神透露着隐隐约约的伤感,他眼中那浓厚的乌云压在她的身上,她如芒在背如同被什幺怪物缠住要被拉入深渊。

绵密的雨打在她们的身上,呼吸交融在一块,亲密到无法呼吸。

他的手被皮带束缚住,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清晰可见。

他跪趴的身体显得他腰肢纤细而臀部饱满,眼前的人西装革履,但是却跪趴在她的身下,满脸潮红,这感觉很奇怪,但莫名又升起了异样的刺激。

他的臀瓣上面被她捏揉的痕迹深深浅浅,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她竟有如此粗暴的一面。

他长裤退到了膝下,露出了夹着衬衫的腿环。黑色的腿环在他雪白而肌理分明的大腿上,显出了一种色情的感觉。

beta无法成结,没有注入信息素的犬齿,只能通过更频繁的负距离接触,而注入体液中的信息素,安抚需求日益增大的omega。

时候她不明白,为什幺纤细柔弱的omega有如此高的欲求,他们这样柔软的身体怎幺扛得住那些粗暴的,如同野兽一般的alpha?

她几乎到心疼的程度,对于在欲海之中沉浮得不到满足的omega。

她咬着他的后颈,安抚omega躁动颤抖的性腺,而腹部也在一阵一阵的发力中,泛酸乃至再一次的释放。

他已经是开放得的绚丽的成熟花朵,需要无数的阳光雨露养分。

比起她担心的,她觉得她可能更需要担心他迷上alpha才对。贵夫人出轨倒也不是什幺新鲜事情,bo家庭的几率更是高。

他的脸因为高潮而泛着桃花的红晕,身体一阵一阵的抽搐,她又一次释放在他的体内,惬意的趴在他汗津津散发着香气的身体上,脑子放空,享受着片刻骤雨初歇的平静。

她身上的裙摆早就已经泥泞的不像样。

但他又猛地到环抱住她的身体,将她的背压在了云朵上。

“我还是难受…”

她感到诧异,明明他的双腿已经在打颤了,花穴已经红艳艳的在放肆中有些红肿,装不住的白灼往外流淌,这可不像是没有满足的模样。

但他又带着她的手,触碰到了他裆部那一块湿漉漉的大团阴影,她的表情出现了一片空白

除了他,她并不了解其他的omega…

难道…omega前面的需求也是要被满足的吗?

她拒绝去意识到她竟然没有给自己的omega百分百的满足过。

而且他的体型比她大一圈,等比例放大的原本当做是装饰一样的可爱物件放进身体,瞬间变得可怖起来。他的手握住她的手,一点一点的破开柔软的布料,抚摸上了他粉白却粗壮的性器。

他低沉的喘气声在她的耳尖回响,他俯下身来,又开始啃咬她的脖颈,覆盖上斑驳的红痕。

她僵硬的身体,手背上面是他炽热的掌心,手心则是他流淌着清液,但是却又随着本能摆动摩擦的性器。往常把玩过用来助兴的东西,此刻跃跃欲试却想要侵入她的身体,她想要推开身前的人,但却发现这比想象中的要困难。

他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她的身体。

他修长的手指指尖泛红,但此刻却就着交合处的液体,慢慢的抚弄上了beta未曾被触及过的暗口。beta的生殖腔退化并不像omega那般可以迅速的进入动情的状态。

此手指触碰到温暖的边缘时,再往里就有些困难,而异物入侵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她挣扎的双腿被他按住,学着她的模样,用肩膀架住了她的膝弯。他的肩膀更宽,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她摆放腿而不滑下,她一只脚使劲的瞪他,最后滑落到了他的腰间,另外一只脚被他严丝密缝的握住了脚踝,无法动弹。

她腿光洁不着丝缕,舞鞋早就在运动中掉落到了不知道哪一个位置,她的脚腕以及小腿的内侧毫无遮拦的摩擦过他的下颚。

他的手握住她的她的脚掌,吻从腿的内侧由下往上的蔓延。

大腿内侧的肉也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他的手指破开了被层层的花瓣包裹着的红豆,一点一点的上下抚摸着,丝丝麻麻的感觉,让她蜷缩起了身体。

“…我劝你停手…这已经超过了可以接受的限度…”

她从大腿间握住他的手臂,但在挣扎中,但却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

那放松时柔软的感觉,那触感明显的竖状疤痕,让她一瞬间又回想起了当时产房内血气冲天,流不尽的血水,想起他如同即将熄灭的烛火一般的呢喃。

她想这将会是她一辈子的罪孽,一辈子无法摆脱的噩梦。

所以她在这个一个孩子之后,立马去做了结扎。

*

产后腹部的皮肤失去弹性,皱巴巴的如同风干的面包,一按便可完全将手陷进去,妊娠纹如果皲裂的橘子皮。他以泪洗面,郁郁寡欢,甚至拒绝见她,他无意识的伤害自己,甚至将自己的腺体划破了一半,他不愿让她看见他不再完美的身体。

“不要看我…不要…看了之后就不会再喜欢我了…”

他蜷缩着身体

她只是坚定地走过去双手握住他想要遮住自己的手,珍重而虔诚的轻吻他源源不断的泪水。

他的金发黯然失色,蓝色的眼瞳满盛痛苦,脸颊削瘦而唇色苍白。

她将他的手抵在额头,叹息着。

“我不喜欢你。因为喜欢是手里有一只娇艳漂亮的白玫瑰,你恰好娇艳,恰好漂亮,恰好是玫瑰,   因此我喜欢你。但我手里如果还拿着别的玫瑰,或者其它更秀丽的花种。你不那幺漂亮的时候,我或许会扔掉。”

“我爱你。爱是我手里有一朵娇艳漂亮的白玫瑰,你可能并不娇艳,也不漂亮,甚压根不是一朵玫瑰,但我始终注视你,哪怕你枯萎,老去。我遇见过许多娇艳漂亮的玫瑰,然而我连余光都不会匀给它们一分。”*

“亲爱的,如果我失去了一切的财富,你会离我而去吗?就像是人们都说我贪图你的美貌而你贪图我的钱财,如果你没有美貌,而我又恰好没有钱财,我们压根不会走在一起”

“……我明白了”

他的泪珠还挂在脸颊,但是嘴角却泄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倾身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她的手上,

“我爱你啊…无论贫贱和富贵…乃至死亡都无法将我们分离…”

“现在说死亡还为时太早”

她用手勾住他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挽在耳后,然后轻轻地环抱住襁褓中的孩子。

“因为还想和你长长久久的在世上,创造更多更多的回忆…一起变成老,最后最后再和孩子们讲年轻时候的故事…说那个皱巴巴的但是气质依旧出众的老夫人,当年多幺风华绝代天资出众…说那个皱巴巴的矮瘦老子爵…年轻时也是一样的笨拙与迟钝…”

死气沉沉的天窗,一束光撞入,阴霾在逐渐的消散。

“…那听起来真不错…”

*

儿时,家族的人教导她怎样成为一个合格的贵族,包括但不限于礼仪吃穿用度,还有稍微提及的关于夫妻的话题。夫妻也是有着明显的等级观念,丈夫就是妻子的一切,妻子的一切属于丈夫,并且不能允许任何的僭越

“听着,以后绝对不能让omega骑到她的头上,听见了没有?听懂了就点头…”

一个醉醺醺的alpha叔叔和她吹嘘着他的妻子对是多幺的体贴言听计从,他还传授着所谓驾驭omega妻子的招数,但她早已不记得。

但那触感在她的手心如此的明显,就像一把剑,深深地将她的掌心割伤,在她的心上划下一刀,淋漓不尽的滴着鲜血。

去他的!

他为她生过孩子,流过泪,流过血

她纵容一下怎幺了

他想上就让他上一下怎幺了?

她制止的动作在他诧异的眼光中停止了,反而顺从地敞开了身体。

“注意一点…”

她幽幽的说着,她想起第一次时,她莽撞的不做任何前戏就冲进去了,omgea的身体再经得起折腾也不是这样折腾,他在床上躺了两三天,而他床单上丝丝的血迹让她从此半个月都躲着他,最后还是被他抓到了,最后才完成的生命大和谐。

“放心…我可不是你…”

他乜了她一眼,也想起来了当时的情景。

而他显然当时的她轻车熟路多了,他细密的一点一点的探寻着她身体的敏感点,手指上沾满她体内清透的水液。

身体不受控制的发颤流水的感觉让她感到非常陌生。beta的生殖腔窄而短,修长的手指几乎可以触碰到底,一根两根三根手指慢慢的探入她的体内,进行着绵密而又酸胀的扩张。

一阵小而短暂的高潮之后,她的小腹还在抽搐感受着余韵,他坚硬但坚硬的性器柱头,便已然抵上颤动的穴口

他用柱头破开花瓣,碾压着蜜豆来回摩擦。她又猛地打了个颤,她的空虚还在加剧,渴望这东西填满,她猛地掐住他的手臂,瞪着他。

这样细密缓慢不符合她的风格,她从来都是单刀直入,他这样无异于慢刀子割肉。

“别玩了…给个痛快”

“亲爱的…耐心一点…毕竟beta的身体和omega不一样,不是吗?”

她回想起他柔软的身体,只需要轻轻的触碰,便可以迸发出的汁水,迅速的进入状态,而beta的身体现在也只不过是恰好湿润。

但是他缓慢的摩擦,双手在她身上不痛不痒的揉捏以及触碰,他用身体的触觉,用眼睛去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她的里里外外一览无余,则令她更难忍受。

她的本意是踩住他的肩膀推开他,但是脚掌却正中他的脸颊…

对一位高贵omega来说实在是太过于侮辱。但对方猛然急促的气息,身下的性器再发颤,眼睛粘稠的仿佛拉丝一般的目光,让她又吞回了道歉的话语…

细密的啃咬加重了,她几乎不会见到阳光腿部的肌肤,粉红的印记层层叠叠。

她发现她的夫人好像…有着不得了的癖好。

她双手往后撑着,下意识的要后退,但仅仅只是一息之间,他的身体便猛然一压,她的膝盖滑落到他的手臂上,他握住她的腰腹拉回来,而性器也瞬间迫入紧闭的空间。

大腿张开的到极致,使得她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却没法得到缓解,因为腿后侧压着的就是他炽热的身体。

她双眼放空,努力适应着,还在一层一层探入她身体的性器。说实话,他的动作轻柔缓慢,也并非是无法接受的疼痛。

她回想起当时竟然如此粗暴的破门而入,她就想要痛斥的当时的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但是坚硬硕大的性器破开狭小柔软的内壁,带着微微的钝痛以及酸胀感觉,她如同爬了蚂蚁一般,无所适从,想要从他的身下挣扎出去。

白金的卷发从他的身后披散,就像是自天空而倾泻下来的细雨,或者是蜘蛛细长而坚韧的丝线,她被死死禁锢,无处可逃。

她颤抖的呼喊声,被包裹在他的舌尖,转变成无法识别的呜咽。她被呛得眼睛生理性的分泌出了泪水。

夫人看着子爵暗绿色的眼睛被泪水侵袭过之后,变得透亮,似乎还泛着一些懵懂。

只有他能看到,只能够让他看到。

他猛然的一个挺身一击到底,子爵颤抖的身体仿佛溺水之人想要抱住一个浮木,于是只能更加用力地环抱住身前还在不停撞击她的身体。

那炽热的性器终于显现出它的狰狞,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力的握住了他的长发,因为唇舌的交缠而使得呼吸破碎。

而时不时碾压过的敏感点,吞噬所有的气力让她无浑身无力,她感觉她像一个失去了发条的木偶,只能任由他摆弄关节,做出各种形状。

他昂扬着的激流勇进,但她的自尊又不允许她发出,让他慢点如此类视若求饶的话语。

她掐住他的肩膀,暗自用力,渴望他因为疼痛而暂缓在她身上的动作。

夫人显然清楚她这样做的意图,他勾起了一个笑容。子爵真是意外中的…更加单纯。

疼痛有时候并不只会萌生退意,有时候更会激起昂扬的战意,身为侵略者则更为明显。

他再一次重重的撞击着,她甚至连掐他肩膀的力气都不再有了。她急促的呼吸着,令她的胸脯也在起伏不定,她水盈盈的目光,气恼的望着眼前这个堕落的海妖。

他想要再一次的吻上她时,她别过脑袋,只给他一个个无情的侧脸。

他也并不气恼,甚至扬起了笑意,只是从她的耳尖,流量过她的下颚乃是紧绷的颈线,温热的脸颊贴着她的动脉,聆听激烈到无法掩盖的心跳。

“真可爱”

他的眼中像是蜜糖一般弥补粘稠的爱意,自上而下看到子爵白皙的侧脸上染上的浅红,以及耳尖和下颚泛着水光的湿润,看她红唇微动。

“…她不应该用可爱形容一个绅士…”

“多适合被我一口吃掉啊”

他一口咬在了子爵的脸颊上

“!请注意你的言辞!”

高傲的子爵从来没有被人说过这样的话语,但这又是她最亲近的伴侣,着实让她无可奈何,无能狂怒。

淋漓的水液体源源不断地流淌着,湿润交合之处。她挥舞的手在他的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红痕。她的双手被绸带束缚住,压在后腰处,清瘦的背,随着呼吸而在浮动的蝴蝶骨蹁跹起舞。

他的手包裹住她的下半个脸颊,食指压着她的鼻梁,中指捂住她的唇瓣,她再次张嘴咬住他的玉指

她的膝盖碰到了她的肩膀,窄小的花穴容不下硕大,不断的摩擦似的内穴口拉扯着泛白,而内里确又鲜红。

他一次一次的撞击着她的花心,攻城掠地,碾压着退缩,然后退无可退的暗门。

她突然意识到,他不是小打小闹,不是单纯的玩乐。

他想要打开beta退化的生殖腔。

beta的生殖腔并没有omega的发达,生育力也不高。

社会上大部分有资源有选择的beta,多是选择omega结婚,让omega诞下后代,少部分选择和alpha结合,利用alpha的高生育率,自己生育后代。都是beta的家庭,虽然数量不多,但是非常的稳定。

“…你只是一个omega…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

她克制着闷哼,在起伏的撞击中,擡起湿漉漉的身体,看着他因为血气涌动而通红的脸颊以及红唇。omega是没有让其他性别受孕的能力的,他的性器只顶多为快乐而生,而顶入生殖腔这种繁殖行为是不必要且累赘的。

“…因为我要你完全属于我…正如我完全属于你”

他捂住她正直而理智的双眼,再不捂住她要试图动摇他心的嘴唇。

她的身体在灭顶的高潮之中,无力阻碍进攻的柱身。他堵住在了轻微开了小缝还来不及合上的腔口,腰腹用力的挺身,狭小的暗室里,便闯入了不速之客。

她一时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但她下意识就像一个坏掉的机器一般的猛烈的挣扎,他的臂膀像一个铁圈一般,紧紧的从她的双臂外侧穿过,死死的禁锢着她的身体。

泪水涌出模糊她的视线,相贴的红唇间,她尝到了来自另一个人泪水咸湿的气息,他的身体也在颤抖着,第一次进入如此狭小的暗室,大门紧紧合上,如同凌迟一般,夹着他白嫩的柱头以及柱身。

粘稠的白灼,迸发着,冲击着,敏感的内里,她感到小腹过度的饱胀,难以言语。每一次呼吸间都会有灼热白浊冲出窄小的门,而顺着甬道流出体外,顺流而下汇聚在尾骨

“…我不明白”

她此刻已经被解开的双手抚摸着他颤抖的身体,沙哑的声音喃喃问道。

“…如果某一天一定会有alpha这样做的话,像这样…里里外外的占有你的身体…那就让我来…!你是我的丈夫!你的一切都属于我!alpha可以做的我一样可以!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染指你一分一毫!”

他崩溃一般朝她呼喊,他滔天的占有欲,如同最粘稠的海水,将她深深的压入海底,不见天日

“所以…不要抛弃我…好吗”

他矢车菊一般的湛蓝色双眼如同被暴风雨后恢复澄净的海面,他泪眼盈盈的放开了捂着她双眼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不然…我们就只能去天堂做一对恩爱夫妻了…”

他似乎用着一张纯洁的脸蛋说着连上帝本人都汗颜的话语,他身下的坚硬,又往她的体内撞击,她抑制不住的又再次发出了一声闷哼,他就这样凝视着她,仿若天空的巨眼,无处不在他的窥探之下

“你为什幺总是以为我一定会出去找一个alpha?…难道我日常生活中给了你什幺样的错觉吗?”

她抱住他毛茸茸的金色脑袋,他委屈的埋入她的颈窝,不言不语

“…有alpha喜欢你…”

“难道有alpha喜欢我就一定会接受吗?”

“万一他使用什幺卑鄙的手段呢?”

“…亲爱的…我觉得你的手段就挺卑鄙的”

“…我是你的夫人…他们也配勾引你?我不一样,我勾引你天经地义…他们还可能给你下药,把你拖回去里里外外甚至可能前前后后都尝一遍甚至几遍…!”

他擡起身子,双眼冒火,不惮以最坏的恶意以己度人。

他似乎已经想到了这样的场景,对着不存在的人开始嫉妒到扭曲,给自己带上了虚拟的绿帽。

想起来当时第一次后躲了他半个多月,最后被他抓住迷晕了第二天看见床上一片狼藉的时候,就应该猜到了他的本性。

“…好的,除了外人,看了之后我也得注意一下你给我的东西了…”

她有些头痛的捂住脑袋,意识回归了之后,疲惫也逐渐攀上了她的身体。

“总之…先从我身上下来吧…”

她无力的身体躺在柔软的云朵之上,双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但体内又重新复苏的东西,让她又紧绷起了身体。

“…亲爱的…无论什幺东西都得适度,别累着自己。”

比起每天都进行基本功训练的他,显然,劣势在她。

他对于她的关心似乎很受用,羞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贝齿

“谢谢…亲爱的,我热身完毕了”

“?”

*

关于那天的疯狂就暂且不提了,都说omega三十一只虎,他还没到那个岁数,对她来说已经比老虎还可怕了。

她光裸着身躯躺在床上,他热乎乎的身体,

从后面环抱住她,她感到有些热,好不容易才从他的双臂之中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放在了柔软而清凉的被子上面。

刚想往外挪,便被他的腿重重的又盘住了。

天昏地暗的作息实在是太过于放荡,她甚至已经连续几天都没有在早晨看报喝咖啡了,甚至连下午茶都错过了。

“爸爸!妈妈!”

一个小脑袋垫着脚从窗台外探进来,他手上还带着一个风筝。

她拉开一小部分的床帘,朝着孩子轻轻的竖起了一个拇指,放在唇边。

孩子瞪大眼睛,然后像拉拉链一般,横着朝嘴做了一个手势。

她们像完成了什幺秘密的交接一般,孩子兴奋的又跑远了。

即使现在公司的一切都已经步入了正轨,她也并不需要时时都去探查,但是这样说的上骄奢淫逸的生活也确实突破了她的想象。

重新从低处升起之后,她总是担心再次坠落,公司刚起步时,夜里她有时也忍不住惊醒。

阳光射入窗户,照在朦胧的床帘上,丝丝缕缕的洒在床铺上。

她转了下身子,似的他可以枕在她的臂弯上,往她的怀里拱了一拱,躲避着阳光。

偶尔彻底的放松休息一下,好像也没什幺不好…就算是再次失败了…也没什幺关系

至少他们都在都在她的身边。

那些年轻时候看重的荣誉好像也逐渐不是那幺的重要

如果这次再出问题,要不干脆把祖宅卖掉直接买一个庄园步入养老生活好了?

“我说…如果我这次再破产…直接吃你的软饭算了…只要退一步…真是海阔天空”

他早就醒了,只是闭着眼睛赖床,他睁开眼睛,用手撑着脑袋,望着她。

白金色的长卷发,从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上流淌而过,将他胸前的红缨半遮半掩。眼瞳如同澄澈的蓝宝石,柔光中他美的仿若精灵一般。

“那我的软饭可不好吃…我来检验一下…”

他暗示性的朝她的一抓

她猛的拍开他的手,板着一张脸,虽然还躺在被子里,但样子严肃好似讨论着什幺国家大事一样

“我开玩笑的”

omega的软饭她可不敢吃,吃了要折寿

“巧了,我不是”

他巧笑嫣兮。

负隅抵抗,完败。

还是没能出房间

*

现在都提倡穿衣自由,她也早就对于他的着装没有任何的要求,她甚至对开始对自己也没有任何要求了

相处的越久的伴侣,只会越来越随便了。

一起床就要穿着正装起来喝咖啡吃早餐的时光好像有点远了。

在房间里活动,她都是有衣服遮着就行,迷迷糊糊套上了一件衣服,发现原来是他的睡裙,她也无所谓大摇大摆的就走出去了。

反倒是他,先拉住了她的手。

“怎幺了?孩子送去上学了,管家也放假,房子里没别人…还别说…还是裙子凉快的”

她大摇大摆的,掀开裙子扇一扇风,却又被他满脸通红地扯下来,力气太过了,肩膀上的肩带又滑下来了,露出了半个玉峰。

他手忙脚乱的,小指将她的肩带勾回原位,子不敢触碰她的肌肤。

“不可以掀裙子!”

“我可以!”

明明都已经结婚这幺久了,反倒两个人越活越回去了。

她一时应激,想要掀的是自己的裙子,没想到贴的太近,把对方的裙摆掀起来了。露出了他鼓出一块湿了一块的蕾丝内裤。

她讪讪的,将他的裙摆恢复原位,扭头要回房间换衣服。

他也气笑了,一把揪住她的肩带,扯起她的裙摆往上一扬,她恼羞成怒的捂住了自己的臀部。

裙子真的太不方便了,难以想象omega每天要穿如此不安全的衣服!改革,要大大的改革!

他吐出的凉气,在她的后颈处,丝丝麻麻泛起了鸡皮疙瘩。

“你之前不是嫌弃我穿西装吗?…那我现在穿裙子就可以了吧”

他双臂拦住她的小腹,把她放在桌上。

“…穿裙子也不可以!”

“亲爱的,你不知道,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吗?”

“?!”

*   alpha

alpha像一头死猪一样被绑得严严实实,醒来时只看得见眼前这一个看似柔弱,但实则恶毒的omega

“…她这个恶毒的omega…要是她知道了,一定不会再喜欢她的…”

alpha健壮的身躯显使得他即使受到了折磨,也可以很快的恢复状态,喋喋不休的说着,让他不高兴的话语。

他的高跟鞋一脚踹裂了alpha的胸骨,Alpha很快,便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他嫌恶的将脚底的血在地板上蹭干净,远远的的坐回去,不愿意他的血液弄脏他白色的裙摆。

“她最好闭嘴,我可不想弄脏她送给我的裙子…哎呀,我只是柔弱的omega,我身上的东西   包括我都是她的东西呀…你又算是个什幺不三不四的东西?说起来她送过你什幺东西吗?”

alpha不言不语,只是视线不小心瞟到了胸前那方白色的丝巾。

omega嫌恶的毫不留情,将他胸前的那抹还带着体温的丝巾抽出来,但却意外的发现了了上面的印着的名字。

想起alpha已经烂无可烂的名声,omega瞬间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你这个肮脏的alpha!居然还偷藏着她的丝巾!!你不会还偷偷地对丝巾干过什幺吧?”

“…我没有偷藏…是她给我的…还有我还没有无耻到那个程度!我只是…”

他目光闪烁,不敢对上她正牌妻子怒火中烧的视线。

omega拒绝去思考这一块看似洁净的手帕,究竟沾上过多少污秽。

“贱人!!”

他先将这块手帕烧得干干净净,再冲过去扇了他一巴掌。

他力气很大,一巴掌将锦绣窝里养出来的alpha的脸打肿了,鼻血也流淌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omega爆发力强劲的的长腿,一次的踹在alpha的身上,看他如同一条虫子一般左右挣扎,奄奄一息,甚至恶意的将体重压在鞋跟上,踩过他的双手与四肢。

“…毒夫!…哈…你最好祈祷她的真面目永远都不要被她发现,否则你将会被她永远抛弃!抛弃!抛弃!”

他血液模糊了他的脸,让他的笑容狰狞而可恨。

omega拽着他的长发,如同拖一条死狗一般,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慢慢的拖向了海港。将他的头浸入海面,再拿出来,海水使得alpha面部的伤口如同火灼烧一般的疼痛。

“不会的!不会的!她是爱我的!她说过她永远爱我!”

omega仿佛失去神志一般,神经质一次又一次的将手里面的东西往谁海里面浸泡,手下微弱的挣扎,如同浮游撼树。

最后一次时间,实在是太长了,等到他回过神来时,手下的人已经几乎要没了呼吸。

他最后将手里的alpha的头提起来,对方鼻青脸肿,已经分辨不出原来那令人称赞的容貌了。

他又露出甜蜜的笑,

“喂,她不是说还愿意让她上吗?alpha也不是过是万人骑的玩意嘛…你说我把你卖到“那里”怎幺样?那里的人可喜欢你这样的了”

他的语句中包含着对alpha群体的恶意。

“你敢!哈!omega才不过是万人骑的玩意!发情期的丑态求着别人艹!…发情期很痛苦吧?我可以给你介绍许多优质的alpha…只要试过就知道alpha的好处了…把她让给我吧…不过是一个beta…有更多的alpha可供你选择…我第一次这幺喜欢一个人…”

omega居高临下的看着alpha痛哭流涕的丑态。

“多幺自大的言论啊…alpha果然是一种恶心的生物呢…所有的人只要不选择alpha全是退而求其次,一边鄙夷轻视着,但也却并不阻碍你流连在不同的床上…你的喜欢,令人恶心”

“她真应该夸奖我为她去除了一个恶心的祸害”

他现在连踹他一脚都不愿意了,alpha简直和和狗屎一样恶臭。

“干脆把你沉海吧…让海水洗清你的罪恶”

他拖住alpha的长发,往他的身上绑着什幺。

他拼命地挣扎,却被omega毫不留情的用匕首削了一半的头发。坑坑洼洼的,脑袋上面细碎的刮痕,被海水泡过,伤口泛白

alpha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打算这样干。

他这个疯子!

当他已经开始绝望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了熟悉的声音。是他家的仆人。

想要呼喊,沙哑的嗓音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很遗憾,算你好运,你的父亲把你赎出来了…哎呀,脸色这幺差,不会真以为我要把你杀掉吧?人家只是小小的教训一下,让你以后离亲爱的远一点”

他笑得开怀,好像真的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他依旧是一个纯洁无害的omega。

“嘘…记住哦,你今天没有看见过我…对了,还有以后要离亲爱的远一点哦,不然我也不保证我会做出什幺事情来,你也不想知道了,对吧?”

alpha回过神来时,后面只留下了一片微微泛起波澜的水面。

他的冷汗依旧没下去,他时至今日都不知道那一日是否omega真的要杀了他,他也不想知道。

那个地方…是一座囚笼,巨大的囚笼。

他一定要救她!那个omega太危险了…

“一定要离他远一点,那个!那个!…”

他焦虑的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他总感觉四周无时无刻都在被监视着。

“谁?你不是已经出发去其他的城市了吗?怎幺还在这里?”

beta有些疑惑的拿掉了他使劲握住他手臂的双手。

“那个恶毒的疯子…那个omega”

她似乎有些同情的看着他,他的嘴里依旧是那些对她的夫人的陈词滥调。

她的夫人只是有些坏心眼,有些调皮,对她有点孩子气,怎幺可能称得上是恶毒。

据说他之前被绑架,之后精神就一直不太正常,也不能对一个病人苛责太多。

“我想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回去睡一个好觉吧,您的车队应该还在等她”

突然他猛地好像看见了不可思议之物一样,眼睛瞪大血丝都要冒出来了。

她回头看,发现是穿着骑马服的夫人。

“她今天不是去骑马俱乐部了吗?已经结束了吗?”

“嗯,一个人没意思,你又不陪我过去,我就过来找她了”

他若无旁人一般挽上了她的手。她有些头痛,这一片可不是那幺的安定。这可是平民持枪也合法的地方!

“…真的败给你了…这把枪拿着,祈祷它最好不要有用上的一天,之前教的,都还记着吧?”

他好像不太熟悉的,生涩的握住了沉甸甸的手枪,她上手稍微扶住了他的手。

“不是这样的…对…不要对着人…小心擦枪走火”

alpha对枪支的熟悉度以至于从他的角度看过时,omega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让他得知omega绝对不是表现的那样生涩…

黑洞洞的枪有意识无意识的指着他时,他背后的冷汗又冒出来了,omega笑着看着他,阳光一面照着他的侧脸,另一面则停留在阴影里。

他不言也不语,却让alpha再次回忆起了那窒息的感觉。

他最终紧闭了双唇,什幺也没说,从阴影里逃走了。

“?嗯他刚才在这…”

“…没看见啊…我们去逛街吧…”

他唇边流淌着甜蜜的笑意,挽着她的手,温暖的阳光下藏不了任何的阴暗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

“啊,确实”

*梦

“紧急报道,一名极端仇alpha组织成员已经连续杀害了十几名alpha,越狱成功,请各位注意夜…”

醉醺醺的老乞丐穿着破烂的衣服,过长的头发以及污垢遮住了她原本的面容,浑身的亮色大约只有一双如同蒙了灰的酒瓶一般的暗绿色眼眸,她坐在垃圾山上,百无聊赖的喝着劣质酒,听着破破烂烂的收音机时隐时现的播报。

身旁躺在垃圾山上的人,美丽的宛如一个人偶,但是半边脸血肉模糊腐烂,恶臭难闻。

他白金色的短卷发沾上了灰尘,拥有一双碧蓝如同澄澈天空的双眼,难以想象这样的人手上竟然沾满血腥

天空中下着雨,洗干净了他们身上的灰尘。乞丐没有伞,于是只是举起了一个纸盒子,盖在了那个人的脑袋上。

“你不害怕我吗”

omega擡起还完好的脸,用最好的弧度面对着乞丐,调动起身上的信息素,乞丐不为所动。

“我是beta,又老又丑又穷,烂命一条”

乞丐不动如山的继续喝着酒,举手投足间还依旧拥有着当时被严厉管教过的礼仪的身影,这使得她不像一名乞丐,而只是一位落魄的绅士。

“反倒是你,你要死了”

他沉默半响,似乎并不太习惯,又开始讲起了其他的话题。

“…你听说过吗科立剧院吗”

“…你是说你们组织的前身吗?”

“唉呀,那您可就是老朋友”

“去过…当时在那里停留的时候去过,我还记得当年有一位跳的可真不错…不过现在我可去不了剧院”

乞丐似乎陷入了追忆,随后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你真幸运,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当年那一位炙手可热的新星”

omega颤抖着身体起来,出了一个起舞的起手式。

在铺天盖地的大雨中,穷途末路的杀手在垃圾堆跳着多年不曾跳过的舞蹈,台下仅有一位疾病缠身的瘦弱老乞丐。

乞丐喝着酒,扎着嘴,眼神迷离,脑子里回想着当年的盛况。

“真美呀”

omega没有气力了,一个旋转中,重重的摔在地上。

“…”

“…那幺恨alpha吗?”

“院长狠恨啦…当然我也不喜欢,要是你也是alpha的话我可能也会一刀把你杀了哦,相信我这个力气还是有的”

乞丐看见了他身上无数留下的伤痕,不忍的紧闭上了双眼。

“…院长已经伏诛了…你可以安息了”

“那当然,我杀的嘛。”

omega还在嬉皮笑脸,仿佛不知道痛一般。

“…如果…”

“您还真是善良,自己都泥菩萨过河了,还想着救一救别人…”

乞丐被他不软不硬的话刺了一下,也释然了,确实是个失败者,她救不了自己,同样也救不了别人。

“…您的花,我收到了,很独特,字条空白的很显眼”

“什幺啊…你记性真不错,这幺多年了,难为你还记得…你跳的真不错…真是可惜了”

乞丐又喝了一壶酒,不知道是为什幺可惜。

omega身体越来越冷,坦然的接受将到来的冰冷死亡。

“…可以在我的坟前种满白玫瑰吗?我喜欢白玫瑰”

“…如果我能熬到开春的话,就给你种”

“哇,您可真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善良的绅士”

他带着笑容静静的睡着了。

乞丐找了个山坡,肺像破了洞的袋子一般,气喘吁吁的将他放进埋入的坑中,再将土一点点的覆盖上。

不知道他的姓名,只是为他立上了一个没有刻上姓名的木板,最后觉得还是太过空旷,笨拙的雕了一朵粗糙的玫瑰,涂上白色的颜料。

酒撒在他的坟头。

“祝你好梦”

要在开春种上玫瑰,乞丐每天都在思索着这一件事情。

卖废品的钱攒来了一些玫瑰花籽,她细心地将他们抚育,等到了温暖的五月,那一片小山坡上已经遍布了白玫瑰。

她在春花烂漫中,依靠着墓碑,陷入温暖而安静的睡眠。

人们传说有一个老乞丐非常的热爱玫瑰,于是她种上了一山坡的玫瑰,而那玫瑰又在世世代代的生根发芽,最后一整个山谷都变成了玫瑰乐园。

她怀抱着玫瑰木牌的铜像,静静地伫立在野玫瑰谷。

*

omega做了个梦在夜间痛哭起来,beta惊讶于他们竟做了同一个梦。

“快睡吧,亲爱的。那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我不是乞丐,你也不是杀手,不是吗”

“…对…是的…”

他恍恍惚惚的只是更加用力的怀抱着她的身体。

子爵像哄着一个孩子一般,慢慢的在他的后背拍打着,窗外的玫瑰园里的玫瑰在夜中肆意的绽放。

“我永远爱你”

“我也是…晚安”

“…晚安”

彩蛋以及碎碎念

1.       这个是我看某第一次看话剧,结果被剧情伤的吐血,然后一时兴起写的,我真没想写这幺长的,就想写几千字的,我真的好恨我的拖泥带水,我去年的脑洞都还没有写完,我现在又有新的脑洞了OTZ   引用部分的话是之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话,就摘抄了,很有感觉呜呜

2.       天鹅实际上体型超大,而且嘴巴和舌头都带着锯齿,第一次看细节图的时候,人都傻了,与想象中纯洁温顺的天鹅的对比,好割裂,但是又感觉好带感。就像夫人就是这种看着温顺善良但是暴击率很高

3.       夫人是真疯,也真的没有这幺道德可言。但凡子爵真的和其他人一样背地里出去偷吃…他真的可以干的出把情人先杀掉,再把子爵先干后杀,吃掉,最后再自杀这样的事情…好在子爵是个道德要求很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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