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之将林宁翻过身来。
从后面圈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顶。
林宁按耐不住的摇了摇屁股。
顾宴之一巴掌拍上去:“别乱动。”
林宁屁股对突然一拍,有些委屈,直接趴下去闷声道:“你打我。”
顾宴之看着林宁屁股上很明显的巴掌印,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动作了。
大手复上刚才被打的的区域,顾宴之温柔的揉了揉:“宝宝乖,不痛不痛啊。”
顾宴之从旁边拿起一个枕头往林宁腰下塞:“擡擡腰。”
林宁顺从的擡起腰然后又放下去,肚子被枕头挤压的并不是很舒服。
但总比跪着强。
顾宴之顺着淫水慢慢将自己送进去,发出一声舒谓的感叹。
身体被突然入侵,林宁一开始有些不适应。
顾宴之感受着身下的紧致,慢慢的推送着。
林宁渐渐感受到快意,叫的更大声了。
顾宴之第一次没坚持几分钟就射了,林宁还没攀上高峰就被精液射的一烫。
林宁回头茫然的看向顾宴之,眼底的错愕不加掩饰。
许是怕伤害到顾宴之的自尊心,也存了一点想赶紧结束的意思。
林宁往前爬了两步让肉棒脱离自己的身体,颤声道:“要不今天就这样吧?”
看出林宁眼底的震惊,顾宴之双手充满青筋抓住林宁的脚腕直接拉回来。
垂眸覆在林宁耳垂,低声道:“宝宝还没爽呢。”
语毕顺着刚才射出的精液再次进去。
被顾宴之按在落地窗前时林宁已经合不拢腿了。
双乳挤压在玻璃上,上身与下体的温度截然不同,林宁往顾宴之怀里瑟缩了下,娇声道:“冷。”
顾宴之抱着林宁将两人位置调换了下,继续挺动着。
林宁两眼失神,张着嘴呼吸,像失水的金鱼。
顾宴之伸手将飘到林宁嘴里的发丝撇到一边,手指摩挲着林宁的唇,神色晦暗。
一阵猛插,两人一同达到了高潮。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林宁以为他又要再来一次,闭上眼睛接受着自己的选择。
没想到顾宴之只是用被子裹住她放在沙发上,自己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出备用床单亲自动手换上。
林宁觉得奇怪,什幺时候这大少爷也会开始做这些家务了。
林宁心里有些触动,第一次认识到自己总是理所当然的在接受他的好。
顾宴之铺完床单将林宁抱回床上时林宁开口冷淡道:“现在两清了。”
林宁直视顾宴之的双眼:“你答应帮我追到裴听,我帮你...那个。”
顾宴之面色不显,神色在昏黄的灯光下半明半暗。
林宁接着说道:“裴听明天就要跟时韵结婚了,我们的约定也没有意义了。”
顾宴之沉默片刻,半响才回复道:“好。”
林宁朦胧间醒来时已是正午,阳光照耀在眼睛上有些刺眼。
林宁迷迷糊糊的洗漱后人还没完全清醒,脑袋放空的坐在桌边吃早餐。
电视习惯开着不看,耳朵还是本能的捕捉到到“裴听”“婚礼”几个字眼。
林宁这才擡头看向大屏幕,裴听正在读婚礼誓词:“对于困难,我们携手并进;对于误会,我们选择彼此相信...”
林宁心里有些密密麻麻的疼,这些年使用的各种手段也只不过是他们婚礼誓词里一句轻描淡写的“困难。”
司仪幽默的互动后,庄重的念着:“如果有任何人能够有正当的理由证明他们的结合是不合法的,请现在提出来或请永远保持沉默。”
场上一片寂静,正当司仪准备开始下一环节时,主桌里有人举起一只手。
“我不同意。”镜头给到顾宴之。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
林宁按掉电视,内心只觉得讽刺。
昨天晚上在她床上的两个人开始争起了新娘。
裴听与顾宴之本为竹马,可偏偏高中来了个转学生,叫时韵,三人的平衡很快被打破。
原本三人一起上下学,很快变成林宁一人独自往来。
感受到顾宴之对时韵的心思,林宁从来只是在裴听与时韵间挑拨离间,不敢有任何真正伤害到时韵身体的举动。
一方面是这很容易把竹马变成敌人,另一方面,顾宴之,她惹不起。
早餐林宁是没有任何食欲吃下去了。
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密闭的空间。
林宁食指转着车钥匙,高跟鞋的声音在车库里回荡着。
她正要打开车门透过车窗看到身后一团黑影,单脚往后使劲踹去。
林宁因为跳舞被老师批评没有力度,特地去学了跆拳道,高跟鞋穿着虽然不太好发力,但鞋跟可以是有利的武器。
林宁趁着那人捂着肚子在地上扭曲的时间立马上车,那人追上去只吃到一车尾气。
极速飙车了好久林宁才渐渐放缓车速,深呼一口气放松下来。
林宁摇下车窗感受着风声。
随着风声飘进来的还有一声“美女。”
林宁眯着眼睛本能的看过去,还没看清楚摩托车上的人就追尾了前面的车。
林宁闭眼叹了口气,今天这什幺日子啊。
认命的下车与对方车主商讨赔偿。
旁边那辆摩托车也停了下来,车主渐渐走过来。
不过此时林宁没心思去看,在手机翻找着联系人。
手指正在屏幕上滑动着。
一个警官证阻挡了林宁的视线。
林宁看过去,太阳光下看不清人脸,一身制服却格外明显。
“超速加追尾。”那人开口,声音平淡:“美女跟我走一趟吗。”
林宁不说话,想着对方警官证上的名字,时年,怎幺姓时的都这幺讨厌。
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林宁交了罚金与赔偿金签了个字就出来了。
林宁却坐在那不走,等时年进来了才主动开口问道:“你们这哪里可以举报或者投诉啊?”
时年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头也不擡:“出门右拐再左拐。”
林宁坐着不动,笑着看着时年:“带个路?”
时年没有半分不耐,放下文件夹擡腿。
林宁在举报窗口前一字一顿:“实名举报时年警官调戏良家妇女,还有...”
林宁故意停顿,看着停下离开脚步的时年“骑摩托不带头盔。”
林宁笑的像个狐狸,她向来睚呲必报,此刻当面举报就是要找时年不痛快。
虽然车速是自己超的,车尾也是自己撞的。
但今天心情不美丽,总要让别人也叹个气。
窗口的服务人员也很震惊,但良好的职业道德使她快速的敲起键盘开始登记起来:“请提供具体资料,我们会进一步核实。”
林宁故作大方:“看在时同志还算敬业的份上我就不予追究了,麻烦小姐姐了。”
膈应时年的目的已经达成,林宁出警局的脚步说不出的顺心。
林宁前脚刚出警局时年就气喘吁吁的跟上来:“你车送去维修了,我送你回去吧。”
林宁意外的看着时年,毕竟刚才她可算不上态度良好。
时年摸了摸耳垂,眼神飘向一旁的树:“我看你有些眼熟。”
这样的神态林宁在大多数小男生脸上见过。林宁笑的更灿烂了:“时警官,这未免有些老土了吧。”
时年没有解释,而是拉开车门:“带你去家好吃的餐馆赔罪。”
赔罪什幺?赔罪自己的无理取闹?
到了目的地林宁才意识到,刚才腼腆的笑不是小男生的心动,而是恶作剧的心虚。
林宁无聊的用开水唰着土豆片,看着对面大快朵颐的男人。
心里越来越不爽,开始阴阳怪气起来:“时同志这幺能吃辣肯定很容易上火吧。”
言外之意,心胸狭隘肝火旺。
时年似是没听出林宁的言外之意,反倒认真跟林宁解释起来:“我老家那边比较潮湿,吃辣能驱寒。”
边吃变还评价着:“这是A城最地道的一家川菜馆。”
林宁看着被戳的满是洞洞的土豆片,觉得有些没意思,直接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时年正吃完最后一口,单手擦着嘴单手举着:“服务员结账。”
时年哼着歌单手操作着方向盘,穿着便服,衬衫卷到手肘处,青筋暴起。
本想调戏下他很有男人味,结果话到嘴边成了“你打针的话挺好找血管的。”
时年开口正欲反驳时迎面驶来一辆大货车。
时年瞪大双眼立马旋转方向盘,与大货车擦着过去,只是撞到了一旁的护栏。
再次醒来时林宁眼睛一片黑暗,眼睛被紧勒着的不适感强迫她镇定下来。
林宁转了转酸麻的双腿,用力扯了扯手腕上的绳子发现只是徒有其力。
旁边传来琐碎声,感受到手腕上的绳索被解开,林宁张开口。
一根手指却复上了嘴唇。
不久后传来脚步声,感觉到一双手取下自己的眼罩,林宁睫毛颤了颤。
“这娘们怎幺还不醒,药效不是只有两个小时吗?”
另外一人啧了一声:“不应该啊。”
“去搬桶冷水来泼醒她,我们时间不多了。”
林宁睁开眼,一腿踢向面前的男人。
时年听到动静也顾不得装晕了,一个鲤鱼打挺,用绳子绊倒另一个正欲帮忙的人。
林宁本就练过一些,现在更是求生欲达到了极致,招招致痛不致命。
时年捆绑完其中一个劫匪时正好林宁也发泄完了。
林宁把人往时年面前一踢,那人蜷缩着抱着脑袋,一边扭动着一边哭“别打我别打我。”
林宁把飘到眼前的发丝别到耳后:“我打不死你,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