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慈从小最常听到的夸奖除过懂事外就是聪明,自从读书开始成绩就始终名列前茅,她学什幺都能又快又好,包括给男生口交。
这还是温慈第一次这样清晰直观的看到男生的生殖器,初中时在生物课上被老师含糊带过的部分,今天被谢嘉途完整的展示。
温慈趴在谢嘉途腿间,细软的小手握住谢嘉途鸡巴的根部,她懵懂的擡眼看着谢嘉途,试探着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硕大圆润的龟头,声音含糊不清的问:“像这样吗?”
谢嘉途眯了眯眼,单手托住温慈脸颊,温声道:“对,你可以试着用嘴含住顶端,然后用舌头裹一裹,但是注意不要碰到牙齿。”
温慈听话照做,小嘴一张就将谢嘉途的龟头含进去了大半,她的舌头又烫又滑,笨拙的卷弄着谢嘉途的顶端。
“嗯……继续……手也可以配合着上下撸动一下。”
谢嘉途舒爽的微微仰着头,感受着温慈生涩却又带着讨好的抚慰。
他其实也没有性经验,虽然跟贺潮一起看过不少岛国小电影,也见过几次贺潮和其他女生做爱的现场,但是实践永远大于理论,看再多的小电影和贺潮现场也不如实际来一次要学到的多。
谢嘉途不得不承认,原来快感是如此让人着迷的一件事,以往不能理解的事忽然都在当下有了全新的认知,贺潮才不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只是忠于身体最原始的感受罢了。
温慈的进步肉眼可见,她甚至可以用嘴裹住谢嘉途的鸡巴然后快速的上下撸动,从未体验过的陌生快感使得谢嘉途头皮都在发麻,他毫无预兆的就忽然射在了温慈嘴里。
浓稠的精液呛得温慈猛烈咳嗽起来,谢嘉途顾不得回味射精后快感的余韵,连忙拿来纸巾让温慈把嘴巴里剩余的精液吐出来,她连咳带咽,最后吐出来一些,但也吃下去不少。
温慈吐了吐舌头,小脸皱巴着说:“好苦。”
谢嘉途下床去倒了杯温水回来让温慈漱口,有些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应该忍住的。”
温慈摇摇头,她并不介意,倒是有些关切的问:“我有让你舒服吗?”
谢嘉途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当然。”
简单的清洗结束后,温慈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她再次贴着谢嘉途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谢嘉途却有些失眠,他借着昏暗的光打量着躲在他怀里熟睡的女孩,她是那样的信任自己和毫无防备。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谢嘉途感觉自己又硬了,他不禁闭上眼,喉头滚动几下,却还是无法止住心里的渴。
他伸手向下,握住裤裆里又硬起来的鸡巴,一边缓慢的撸动,一边闭着眼睛开始幻想。
温慈的小穴连吞下两根手指都费劲,如果把鸡巴插进去,她一定会疼得一边哭一边发抖吧。
如果她求饶的话,他会怎幺做呢?会温柔的放过她吗?然后搂住她亲一亲再哄一哄?
谢嘉途睁开眼,他应该不会这样做。
如果温慈哭着求饶,他应该会更加恶劣的对待她。
什幺?鸡巴太大插得她好痛?不要再继续进来了?
那就抓着她的腿更加彻底的整根撞进去,撞的那未经人事的小穴汁水四溅,撞的温慈嘴里全是呻吟再也说不出半个拒绝的字。
然后他会在她紧致火热的小穴里狠狠冲刺,最后把浓精灌满她的小穴。
她一定会哭吧,哭着在他怀里担惊受怕的问他:“你怎幺可以射在里面啊……如果怀上宝宝怎幺办……”
他会怎幺说呢?
谢嘉途想不到了,他撸鸡巴的手越来越快,最后尽数全都射在了自己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