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用力,兔兔不会痛吗?」
「不、不会。」
「小兔看起来很娇嫩的样子实际上很结实呢。怎么撞都撞不坏。」
「爸爸也是,看起来很瘦弱的样子实际上很有力气啊。」
「嗯,爸爸得让小兔满意,正在拼命呢。」
「爸爸我能提个要求吗,能不能不要这么⋯⋯平均。爸爸又不是节拍器。」
「是要shuffle一点吗。」
「⋯⋯不要shuffle,变拍吧。」
「没问题。」
果然稳定又有出其不意的变化的节奏最好呢。而且也方便配合。
我把双腿圈到爸爸的腰上,稍微把臀部擡起来悬空,有点像做臀桥,腹部和臀部的肌肉随着节奏用力,爸爸撞过来的时候还得收紧大腿内侧。感觉这样腰和腿不会受到过大的冲击导致拉伤,快感也会更强烈。
感觉到爸爸有点体力不支,呼吸也跟不上节奏了。
「爸爸是不是累了?」
「有点⋯⋯到后半场了。」
「换小兔来?」
「那怎么行⋯⋯小兔是女儿,怎么能让小兔辛苦。」
「今天爸爸排练已经耗费了很多体力了嘛,小兔在家睡了一天,正好体力没消耗完呢!让我上让我上。」
我才不管爸爸答应不答应,我嗖嗖地从爸爸的手臂中钻出去,把爸爸往床上一推,骑到他身上。
但我还没来得及用骑乘的体位用上力,爸爸就把膝盖擡起来,把我的肩膀一拉,我又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脸也紧贴在一起,这我要怎么用力嘛!爸爸的腹部好硬,原来这样的姿势爸爸也能用类似臀桥的动作撞我的下体啊。
我孤陋寡闻了呢。有这种体位吗?还是说爸爸只是随机应变呀。
看来他今天铁了心要坚持到最后,我也不抵抗了。
听着耳边爸爸的喘息声,色气过头了,难道耳道也是直通阴道的吗,为什么近距离听到爸爸的声音,阴道的挤压也更敏感了?
有种爸爸的阴茎在无限增粗的错觉,其实是我的阴道的收缩越来越强了。
「小兔的身体好有弹性,小兔是软糖做的。」
什么?软糖?
「酸酸的⋯⋯水果口味的⋯⋯」
⋯⋯哼。
「那你吃掉小兔呀。」
他还真的咬我的肩膀,但是一点都不痛。好笨,这种刺激要用力咬才有效果的。
「咬起来也好有弹性⋯⋯小兔愿意被爸爸吃掉吗。爸爸从小兔可爱的脑袋开始吃,把小兔的脖子咬断,再把身体也一口塞到嘴里,嚼碎了吞下去。爸爸要小兔在爸爸的身体里面。」说着他更紧地抱着我。
比起连接着的性器官,居然还是上半身更有和爸爸融为一体的感觉。好神奇。爸爸说的话好有魔力,仿佛我已经被爸爸吃到胃里了。皮肤、头发和骨骼都在被胃酸腐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又甜腻的气味。
「爸爸⋯⋯」我把自己的舌头塞到他嘴里,他就像在吞咽我的舌头,一直发出接近哽咽的喉音,我的舌头也快要被他吸吮到能舔到他的喉咙似的⋯⋯
好想让爸爸再用力点,把我消化掉。让我被他吸收。我要变成他的全身到处流窜的血液和细胞。
明明和爸爸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还有在身体的本质上同为一体的联想呢。
一毫米都不想和爸爸分开。可是我已经高潮了,爸爸也很快就会高潮的,之后我们就会分开了。
一边因为高潮激烈地哀叫的我,内心真的有点忧伤起来。
「爸爸不要离开小兔,好不好。」
「爸爸不会的。爸爸永远疼小兔。」
「小兔除了爸爸什么都不想要了。」
「不要说好听的话哄爸爸。小兔太狡猾了。爸爸手一松就会溜走。」
「爸爸抓紧一点不就好了吗。这可不能赖小兔头上。小兔可从来没拒绝过爸爸,都是爸爸不要小兔,眼睁睁看着小兔馋爸爸的身体还跟小兔保持距离那么久。」
「小兔怎么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就会为难爸爸⋯⋯爸爸都快泄气了。使不上劲了。」
「小兔不说了。」
「小兔乖⋯⋯抱紧一点⋯⋯嗯⋯⋯」
这个姿势不好,床单弄得好脏。
我们做完之后都困得不行,还得换床单。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爸爸忙着收拾(还没穿衣服,好下流的老男人),我觉得好寂寞。
手机铃声又响了,我犹豫了几秒还是打开了,没开相机功能,只有语音。
「小兔?妳睡了吗?」
「马上睡了,有事?」
「我写了新歌想弹给妳听。」
「喔?好啊。」
电话那头,砂边指弹原声guitar边唱着一首情歌,用了卡农进行,像旋转楼梯一样越听越美妙。歌词也写得很深情,可以想像到听歌的迷妹们会沈醉在他的歌声里。
唱完了,他问我怎么样,我说很棒,给他掌声鼓励。
然后就说下次练团可以讨论改编。
挂了电话,爸爸已经换好了床单,在床上抱着小白狗,可怜兮兮地盯着我。
我跑过去扑到他怀里。
他说:「爸爸也是会吃醋的喔。」
「嗯我知道。」
「知道就好。」爸爸亲我的头发,我赶紧蹭他的脸和脖子,他被我弄得很痒,一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