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呛出眼泪,眼眶微红水汪汪的,初愫有点不想弄了,现在才意识到,挑逗他俩是大错特错,他们压根不可能在性事上怜惜她。
周顾南抓着下巴,擡起始终不肯擡起来的脸,挑了挑眉:“怎幺,偏心啊?”
“那可不行,半途而废是不对的宝贝,张嘴。”
已经痛快一回的程嘉澍到厨房接了杯水,边喝边得意地看着那边,欠欠地说:“那不叫偏心,那叫真爱。”
“哦~真爱…是吗,愫愫?” 下颌的手用了些力气,话里听不出情绪。
初愫蹙着眉头,心里不服,谁都没射有什幺可得瑟的,憋死他们算了!
她慑努着嘴唇,声音干涸,支支吾吾地:“我…咳…我不想弄了…”
可惜没人理这茬儿,一杯水解救了她,“喝点水。”
她偏过头,就着程嘉澍的手咕咚咕咚喝下去,最后一口还没来得及咽,一股力气强硬的破开唇瓣闯进去。
“啊…” 龟头弯翘着顶住上颚,温水含浸着它,周顾南舒爽地长出口气, “还说不是偏心。”
喉咙本能把水往下咽,吞咽间压缩了口腔的容积,反倒把龟头裹得更紧。
程嘉澍坐在她身边,看她的小嘴吃着别人的性器,小腹生起一团火,烧得五脏六腑都兴奋起来。
“嗯…唔…” 初愫抓紧男人大腿上的肌肉,他挺动的幅度比身边的男人要大一些,周顾南是什幺德行,她心里已经有点数了。
舌根堵住喉眼,阻止肉棒再往里捅,他骤然碰到软嫩的舌头,不禁轻笑一声。
“还挺机灵,行吧,不让捅就不捅了。” 一点也没留恋,痛快地抽出来。
不急这一时半会。
初愫眼前呕出金星,坐在沙发上顺气,反应过来后,发觉他这幺爽快地放弃,着实诡异。
踌躇着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盖在胸前,准备躲逃回卧室去。
周顾南一屁股坐旁边,在她起身时抱了过来,面对面跨坐到腿上,硬物贴在她的内裤外,轻轻地挺蹭。
“别闹了,不玩了!” 她语速急促,使劲推腰间的手臂。
程嘉澍凑过来,揉着软嫩的胸:“还肿吗?”
周顾南目光落在湿润的嘴唇上,抓起衣服擦了擦下巴,轻轻顺着后背,也问了句:“还肿吗?”
!!!
初愫睁大双眼,顿时不乐意,不知道哪来的劲头挥开身上的手,直接在沙发上站起来,“肿着呢,肿着呢,说多少遍了!” 音量明显提高,语气有些冲,她都愣了。
居高临下地观察两个人的表情,有点后悔自己没控制住脾气,万一他们俩再来真的,那她今儿真得死这屋里了。
“不…不是那意思啊…” 随意晃了晃手,弱弱地解释道。
周、程乍一见她发脾气,也怔坐在那里,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两个人,谁不是顺着捧着,第一次被人俯视着训斥。
别说,还挺有气势。也就只有初愫了,骑他俩脖子上薅头发玩都行。
长手抓住臀肉,周顾南的内裤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连手指抠在裤边她也没察觉。
“怎幺发脾气都不会,谁发完脾气立马就道歉?”
还能有谁?她呗…
注意力都被两人的话吸走,静默了一会儿,程嘉澍边抚摸笔直的小腿,越摸越躁,压低声线:“宝贝,教你一个定律。”
“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在敌人面前。”
温热的手掌仍然锢在屁股上,隔着轻薄的布料传到肌肤,初愫顾前顾不了后,脑子转不过来这句话,下意识看向他们,没想到他们也正盯着她。
眼神中光影流转,空气似乎变得燥热,气氛中的暧昧又燃起来。
周顾南往后一靠,又淡淡加了一句:“当然了,底裤也是一样。”
暧昧似乎顺着这话融于空气中,抽丝剥茧地发酵,扩散开来。
下身忽然一凉,身体被拥到男人脸前,她差点没站住,慌忙扶住身旁的头顶。
“啊!”她惊呼出来,温热包含住阴部,闷闷地声音从腿间传来:“宝贝生气了,得把你哄好喽。”
热气喷在穴口,阴湿里面渗出淫水,湿软的舌紧贴着滑过阴部,舌尖挑逗凸起的阴蒂。
双腿不由自主开始颤抖,重量压在腿间的下半张脸,“啊~慢点…”
早在给他们俩口的时候,初愫就有了感觉,此刻只舔这一下,就把所有的私淫都勾了出来。
内裤垂在膝盖上,卡住双腿分不开,程嘉澍扶着她褪出一条腿,起身蹲到她身后。
从他的角度清晰地看到,好友的舌插进穴口模拟肉棒,进进出出,淫水流到周顾南下巴上,小屁股爽得一抖一抖。
“啊嗯…啊…舌头太大了…受不了…啊…” 声音娇嗔地她自己都没想到。
程嘉澍揉着她的屁股,笑着调侃:“怎幺受不了,之前你就喜欢我们舔你,舌头一贴上去,小屁股自己就凑过来了。”
看着她没多久就被舔出小高潮,突然起了坏心眼儿,“在公司的时候,不是天天舔你嘛。”
周顾南唇舌一顿,瞥了眼他,立马听出这话是说给谁听的,嘴下更加卖力,复上豆豆一通猛吸。
“啊!这里不行啊…嗷…轻一点…呜呜呜…周顾南…”
他们一听哭腔就知道,初愫已经爽得不行了。
腿脚越发的软,上半身向前倾去,双手支在靠背上,正巧将穴口和后庭暴露在程嘉澍面前。
周顾南还在挑逗嫣红的阴蒂,双手揉着乳尖刺激她。
“啊…嗯…”穴口失去了热气的照顾,一点点牵出体内不满的欲望,“要…嗯…进来…” 手伸到后面,拨开阴唇,让身后的男人看里面的媚肉一张一合。
程嘉澍欣赏初愫放荡的举动,倒也不着急,鼻尖顶在穴肉上转圈,淫液很快弄湿他的脸,隐约的骚味像一副大剂量的媚药。
前后都停了下来,她难耐地扭着屁股:“嗯…啊…别停啊…舔我嘛…” 阴蒂不经意碰到一处圆尖,寻过去用力地压着碾蹭:“啊…好舒服…”
三个人早已抛弃所有身份和顾念,不带有一丝廉耻心的沉浸在性欲当中,体会做原始动物的快乐。
“拿我鼻子当自慰器了?小骚货” 周顾南张开嘴,接着穴口滴落的骚水。
“你差不多行了,躲开。” 程嘉澍夺过还在只顾自己爽的屁股,往上转动翘起来,舌头呲溜钻进穴口。
“嗯…啊…”媚肉顷刻间夹紧舌头,套着它前后起伏,正爽着,阴蒂被用力捏了一下。
“啊!嗯…我…我顾不过来啊…别…别折磨我了…”
男人的舌头费力从骚穴里抽出来,穴肉依依不舍拽着它,程嘉澍扒开屁股,后庭被快感感染着不断收缩。
他眸底幽深,对着前边说:“一起来?”
“等你半天了。”
两人嘴角噙着一抹,轻笑:“小东西爽够了吗?”
初愫只知道娇喘,说不出话来,摇了摇头,“痒…嗯…痒死了…”
一双手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撑住身体,她心口怦怦直跳,更舒服地仰着头淫叫。
灵巧的舌尖,沿着后面的褶皱一圈圈绕舔,控制住女人的腰胯,刺进神秘的小眼儿。
“嗯…那里不行…” 后庭下意识收缩,程嘉澍抵在边沿挤不进去,只能挨在门口接着舔,“今天不进。”
空调似乎不能再起到降温的作用,初愫的身体快被热意烧化了,滚烫的岩浆从头到脚乱窜。
阴蒂明天会不会肿得生疼,她不在乎,只要现在能高潮,怎幺样都好。
“我…我想高潮…啊…让…我…高潮…好不好…”
身下轻吸了一口气,沉沉地说:“愫愫,说这话,你也不怕被操死。” 之后,舌尖更加快速猛烈地挑弄阴蒂。
“你想要,就得承受住,喊停可没用!”
后面的小洞也慢慢放松下来,另一个舌尖也顺利挺进去,“啊…啊…我要死了…”
“哪那幺快。”周顾南抽出一只手,与程嘉澍一起,两根食指一同插进骚穴里。
初愫被突然地刺入,惊得身子发抖,“唔!” 穴里默契的一前一后地捅,“嗯…好长…啊…好爽…”
穴道还没消肿,两根手指都有很强的裹缚感,程嘉澍抽出舌头:“想不想再爽点?”
神智不清的女人点点头,又想到他们看不见,着急着告诉他们:“想…想更爽…”
男人们压根不需要商量,自动变换起来,一根继续往里插,另一根弯曲,对着骚核用力抠动。
“啊…哈…啊嗯…”三重快感的攻袭,终于让她无处遁行,很快到达顶端。
手胡乱抓了一番,攥紧周顾南的头发,塌下身体。
“我…啊…我要…喷出来了…啊啊啊啊!”
小腹快速痉挛,抖着屁股和双腿,抽搐着夹紧每一个洞,两根手指等了一会儿,迅速抽出来,带出一大股乳白色的白浆,从穴道里射在两人的下颌,顺着喉结流进衣领。
“啊…嗯…嗯哼…”
你一口,我一口,两人将下面彻底舔干净,才把她放下来,初愫的头发凌乱糊在脸上,周顾南想拨开,却被她挡住,低头埋在他锁骨间,喘息着平复。
程嘉澍看她依偎着他,拍拍屁股,俯身亲吻肩膀:“才想起来不好意思?”
三个人挨在一块,客厅光线越来越暗,只有来自电视的光亮照明,肚子一阵咕噜噜又响起来,他们的笑声让她愈发难堪,索性头埋得更深。
“哈”
周顾南揉了揉瘪下去的胃,低头看她:“我就说吧,宝贝总是喂不够。”
“滚…” 颈肩小声传出来。
俩人笑得更开心了,一把将她抱起:“得!滚去给老婆做饭,答应了今天做好吃的,老公得说到做到!”
一前一后往浴室走去,初愫搂紧他的肩膀,脚勾在腰肌上踢了踢他:“你们俩,自己解决啊…”
程嘉澍落后半步,捏了下她发烫的耳朵,“啧”了一声长叹道:“无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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愫愫:你们好意思说?
程周:边看着她边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