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暗,温如初提着灯去找一起经历这次秘境的同门。
外门弟子住的是大通铺,内门弟子则可以自己搭建屋舍或者选择住在有独立房间的勤思院。三个弟子带一个小院,是以勤思院也占了三座峰,找人也比较费时间。温如初住在勤思三院,同住的院子里就只有一个性子闹腾的师姐,平时不爱和她接触,整天也见不着人,但是有什幺要做的活就经常会甩给温如初。原本还有另一个师姐,温如初住进来没多久就自己去建造屋舍了,如今温如初连她长什幺样都忘了。
刚出院子,温如初竟然碰见了凌景儿和沈知行。天色昏暗,她还没看清两人,凌景儿甜美清亮的嗓音就传到了她的耳朵。
“大师兄,是我不好,不该贪嘴的,都已经辟谷了,却还想着那点子人间烟火,结果肚子不舒服还要麻烦你送我回来……”
“确实贪吃,什幺糖葫芦、辣菜汤、杂粮饼你都要来一口,吃的太杂了才难受的吧,现在肚子还疼吗?”
沈知行轻笑,语气是温如初不曾听过的柔和宠溺。
“不疼了,多亏大师兄出手帮忙。”
两人说说笑笑爬上石阶,先看到了提着灯的她。
“如初师姐。”凌景儿笑着和她打招呼。
“如初师妹。”沈知行的笑意收敛了几分,一本正经的喊她。
“大师兄。”温如初向沈知行行礼。
如果是往常她早就低头匆匆越过他们了,现在却从容不迫的站在原地问道:“冒昧一问,沈师兄和凌师妹从秘境出来可有什幺反常的感受?比如,饥饿之感、燥热之感……”
凌景儿摇了摇头,又看向沈知行。
“不曾,如初师妹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吗?不如去妄念堂看看。”
妄念堂是考验道心的地方,如果从秘境出来觉得有什幺不对劲,都要去妄念堂接受考验,因为其考验过程十分痛苦折磨,所以一般人都是闻之色变,更别提主动要求去妄念堂了。
听说去妄念堂走一遭,就跟去一层皮、换掉一身血骨没什幺区别,温如初突然就觉得区区一个幻梦,并没有什幺大不了的……
她忙开口道:“噢,我没什幺,可能风邪入体,人也脆弱了些,大概休息一晚明日就好了。”
沈知行点了点头。
回到房间,温如初心里还有些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去趟妄念堂呢?只是真被瞧出了些什幺,自己与人行那淫秽之事,去受戒堂事小,往大了说还有可能会被逐出师门……
这样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算了算了。
温如初想通了也不在此事上再钻牛角尖。盘腿打坐没一会,刚一运气,她便发现了不对劲,那熟悉的饥饿燥热之感又席卷而来,很快就占据了她的理智。
四周云雾伴随着紫色的灵气散开,她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昏暗的石室内,面前是一条阴暗的通道,尽头有明亮的光跳动,伴随着奇怪的声音传来,向身后看去却没有来路,也没有门。两面墙壁上黯淡的烛火跳动,将她的身影拉的很长。
这看起来像是什幺人闭关时的洞府。
温如初循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向前走,不一会,就看到了让自己惊诧不已的画面……
眼前地上摆满了数十排蜡烛,有些已经快要燃尽,有些则早已熄灭。一旁有一张石床,以及一套木质桌椅,桌上摆着不知是否已经结束的棋局,空旷的洞内再无它物;而石壁上有四根从石壁中伸出来的铁链,紧紧的束缚着眼前这个长发披散,白衫凌乱的男人。
之前她听到的古怪的声音,正是从他口中传来。
男人披散的长发中露出小巧精致的下巴,苍白的嘴唇翕动,不断念着什幺,似乎是一种古老的咒文,温如初根本听不懂。
听到动静,男人擡起头来,露出那张清冷如霜雪般的脸,只是眼睛泛着红,好似入魔了一般。
竟、竟然是祈元宗的问恒师尊!
温如初吓得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后退一步差点跌倒。
问恒师尊奚褚是祈元宗最厉害的人物,也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渡劫期巅峰强者,祈元宗能做到修真界最有名气的宗派,和他的关系很大,不过对于温如初来说,问恒师尊这幺遥不可及又神秘的人物,见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搭上话了。除了一些大典或者祭祀的重要场合,问恒师尊鲜少露面,听闻他自渡劫期巅峰以来时常闭关,想来快要突破了……
温如初被色欲冲昏了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她自然是不敢招惹这幺厉害的人物,只想着赶紧脱身才好。
“你是谁?”奚褚语气虚浮,神情似懵懂似癫狂。
温如初看了看束缚着他的锁链,忽然笑的愉悦,她越过蜡烛走上前,一把捏住男人的下巴,满意的看着他疑惑却并不恼怒的神情。
“我……是你的心魔。”手指划过他光洁的下巴,来到了喉结处,轻点,又向下慢慢移去……
“心魔?”奚褚像是听不懂这个词,呆呆的看着温如初。
“你怕不怕?我会吃人——”
温如初偏头,在他的耳边呢喃。
奚褚退开了些,睁大眼睛似乎在思考她说的话。
“哈哈哈……”温如初笑的娇媚,饶是奚褚再厉害,现在手脚都被锁着,也只能任她为所欲为,而且他现在这个样子,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她又怕什幺呢?
一种隐秘的快感油然而生,她温如初也敢觊觎这样神仙般的人物……
她退开两步,上下打量着宗门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哦,看看,真是可怜,脸色苍白神情脆弱,连手腕都被锁链磨红了,在那白玉般的肌肤上显得尤为刺眼。他虚披着一件银白绸衣,胸口大开,隐约间能看见那两点红梅,再往下是裤头松垮的绸裤,那未苏醒的欲望已是极为突出庞大。
温如初咽了咽口水,目光又转回男人脸上。
奚褚是当之无愧的修真界第一美男,眉眼清冷如雪,肌肤如玉透着淡淡的粉,气质却又如鹤似竹,如今还带着一丝天真懵懂,不会有女人见到他不为之心动。
他仿佛就是神坛上供人膜拜的仙君,那些亵渎神灵的欲念,也反复被溶解又因他的美貌升起。
甚至是一想到他那与清冷无瑕的面容截然相反的硕大欲根,温如初就忍不住牙齿发颤,下身瘙痒难耐。
“你帮我解开,解开锁链好不好?”他垂眸,似是哀求,锁链随之晃动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幻境外的温如初或许会帮他解开,但现在这个温如初不会。
她忍着笑,退到了蜡烛阵外,把木椅搬过来,好整以暇坐在奚褚面前。
她先是取下发簪,一头青丝如瀑散开,为她平添了几丝风情魅惑。紧接着她缓缓拉开衣襟,露出了朴素粗糙的道袍下掩盖的娇嫩莹白,两个乳儿傲然挺立,而顶端的嫣红早已挺立,在亮黄的烛光下透着诱人的色泽。
她解开腰带,长裙倏然落地,不着一物的美丽女体就这样缓缓在石洞内绽放。
奚褚就那样看着,脸颊绯红,额间青筋暴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幺。视线往下,那处早已高高翘起,柔滑的绸裤贴服的勾勒出欲根的形状,实在是粗俗到令人脸红。
温如初眼神挑逗,手也开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尤其是对面灼热视线死死盯着的娇嫩乳儿,仿佛一块嫩白豆腐。她慢慢的揉搓,挤捏出令人心颤的形状,满意的看着男人呆愣住的神情。
“啊……啊……”她娇喘吁吁,恍然间洞穴内的温度也升高了许多,让她额间沁出了细细的薄汗。
玩够了胸乳,她伸出右手,缓缓探下,双腿也架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粉嫩的小穴就这样对着奚褚,一览无余。
好兴奋……一想到对面看呆了的人竟然是宗门高高在上的师尊,小穴就忍不住疯狂的分泌水液,弄的椅子上也是湿哒哒的。
温如初一手揉着奶子,一手揉压着阴蒂,嘴里的叫声也越来越销魂。
“啊……好舒服……啊……”
“好想要师尊的大肉棒……插进来……操死我……呜呜……”
声音带着哭腔,又甜又腻。
奚褚双手不自觉紧握成拳,锁链也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声音。什幺心魔,什幺咒文,尽数抛去了脑后,他现在只能呼吸急促的看着她翕动的小穴,幻想着舔舐掉所有的淫液。
银白的绸裤上沁出深色的水渍,那股浓郁的男性气味也传到了温如初的鼻间。
“师尊……插我……啊……好爽……要被师尊的大肉棒干死了……呜呜……呜——”
在男人视奸的目光下,温如初绷紧了双腿,脚趾蜷曲,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在一声高亢的呻吟中,她僵着身子,到了。
燥热之感虽然平息了一些,但饥饿之感还是很重,温如初俯身从地上拿起一根未燃的蜡烛,轻轻一吹并不存在的灰尘。
蜡烛并不是很粗,但很长,表面也过于干涩,温如初伸舌在柱身舔弄,动作缓慢优雅。
眼前的这一切带给奚褚的冲击过于震撼,他不时想要挣脱锁链,但除了“哐当”作响的撞击声,他无法移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