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痛觉倒成了此时唯一不那幺痛的东西。

对她是。对他也是。

和悠口中卡着象征拘束的皮带,被他缠了一圈卡在后脑单手握住,被祈晟跪在身后操干,鸡巴一次次把她的小腹朝下砸,可颈子却被迫折叠的越来越狠,像一只带着口嚼被人骑在身上的小母马那样爆奸。

她的口鼻不再如刚才那样被被褥堵死,但被皮带死死勒着,颈子被勒地反弓,明明有鼻子尚可呼吸,可却因为止不住的涕泪横流而更加窒息狼狈。身体被人撕开的触觉是那样明显,沿着脊椎的位置一路攀爬,咬穿浊人本能构建的幻想乡,让她窥见记忆深处的老伤。和悠眼睛瞪的浑圆,随着男人的性器官插入而一寸一顿地缓慢收紧、再度扩张,映出仿佛再度直面厉鬼般的恐惧。

而对于他来说。

已被好好操过的屄穴,只是入口太过艰难,初始被破开口捅入之后就简单了不少。腔道之中仍然足够软嫩滚烫,层层叠叠的肉瓤,单纯不知发生了什幺而恳切地拥上性器,经历过这根性器捶打过的肉壁也变得恰到好处的松软,不至于垮塌,顺从到好像有着肌肉记忆,还保持着被他的器具所开垦过的每一条纹路。

没多久,过与浅小的小逼就被粗暴的捅插操到了头,他的鸡巴甚至很快就在她的肚皮上凿出外轮廓,每一次深凿,龟头都会干着肚皮摩擦过柔软的床面。娇小松软的身体,从里到外的、仍完好地保持着他鸡巴的形状。

这本应该有和不久前同样炽烈的快感。但不久前在这口肉屄上体验过的极乐却立刻被别的东西覆盖了。

皮带与眼泪遏断她的呼吸,但窒息的好像也是他。当然,祈晟能听见自己在呼吸,甚至喘息的像一头狂暴的野兽。但是他感觉不到他自己在呼吸。

爽吗?爽透了。

可快感、呼吸、甚至七魂六魄……和“他本身”从皮下被剥离出来,一分为二。

快感是快感,肉体是肉体——祈晟是祈晟。

和他祈晟没关系。

他是什幺?他不知道。他爽地过分,可这种灭顶的快感,比他手中紧攥住的皮带还要更加凌虐与他,无形地拴扼住他的颈,把他拘束在这具身体里,让他跪着,看着,做着,走投无路。

这一瞬间,他对和悠生出一种变态的羡慕。

哪怕囚与这样一具天造孽的浊人身体之中,她仍有挣扎的权力。

淫水滴滴沥沥地喷溅出来,凌乱的被褥很快洇地到处都是湿斑,被次次贯穿的肉屄发出回荡整个旷庭的啪啪声。两具在众人面前交媾的着的躯体,处处都诚恳地袒露着契合的欢愉。

但这显然不是这场戏码应该表达的东西。

“骚母狗夹紧……我操你妈……就被我操了一次就他妈的屄都烂了……都他妈漏尿了……”床上肮脏的辱骂,竟被暴力的裹挟压去了他明显的生硬,只剩下令人头皮发麻的煞气和威胁。

这样的辱骂让对面的槃王稍稍提起眼角,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杨骛兮。

杨骛兮抿了下嘴唇,低下头解开了裤子,掐着她的颈子将她拽到自己两腿之间,也勉强缓和了一下祈晟快要把她的颈子拽折过去的力道。他将性器抵在她的唇瓣,有些难挨地擡眼看向祈晟——想要示意他把皮带拿开。

可祈晟就像个石头做的,又冷又硬还不搭理他。

杨骛兮也无奈,只勉强握着鸡巴蹭弄她被卡到大开的嘴唇。探出手来抓住她一团奶肉,用手指轻轻爱抚着她敏感的乳头。

发情的浊人抗拒不了杨骛兮的信息素味道,更因为求生欲而抗拒不了祈晟的暴力,已经像烂棉花一样软塌了下去,勉强的挣扎还不如被挂在男人鸡巴上的抽动来的明显。

这个姿势下,祈晟朝下弯的性器很难一插到底,把人都操了半死了,除了小肚子一次次被顶地快要破掉,还明显剩下半根鸡巴露在外面。

因为杨骛兮的关系,祈晟握着皮带的手也松了不少,她里的亵衣也被浸透成了一团漏出嘴角,倒是勉强哭出一些破碎的字句。

“我知错了……求你了……饶了我……饶了我——闻……”

槃王的眼睛微微眯起。

“松开她。”

祈晟的反应有些迟缓,直到杨骛兮推了他一把,他才缓慢擡眼,直到看见槃王的视线,才慢慢松了手。

杨骛兮忙拽出她口中的东西,而没有了皮带的牵扯,她的脑袋直挺挺砸落在床上。槃王站起来,走到床边弯下腰,手掌穿过可以隔绝任何味道的阵法、掐住她的脸颊擡起来,问:“……你说什幺?”

她的视线呆滞到找不到任何落脚点,布满淫纹的眼睛,只如两块龟裂出橘色纹路的石头一样毫无反光。

“饶了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这样对我………闻惟德……阿……阿霄………”

短短一时间,几乎所有人脊骨之下、像被看不见的吊钩穿透挂在了春风里,一种诡异到无法形容的恐惧。

“哈哈。”槃王短促而轻笑出来,松开了和悠直起身子来,看向祈晟,说道,“她好像把你当成别的男人了。看来,不管是你所谓的强暴,还是两情相悦……啧。”

他直立于床边,眸光垂落,柔光立睥出剔骨的残忍。“她都没有把你放在眼里,都是你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你也未免……太过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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