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已经足够湿润,男人在入口处停住,迟迟没有进去。
小姑娘眼圈红了一片,目不转睛的盯着天花板,身子早已经软的一塌糊涂,眼神却坚定的像要入党,满脸大义凛然。
他哭笑不得。
“唉。”
叹了口气,俯下身去紧紧环住宋湘宁,安抚着,一寸一寸仔细舔过她的泪痕。
大掌抚过她的眉骨,鼻梁,最终停在柔软的唇瓣上,反复摩挲。
宋家出事那天,他派人连夜去接她。
无非是因为那时池家在湖南还没站稳脚跟,而宋长风恰好站在关系网的中央,手上攥着不同阵营的底牌。
一朝入狱,其实无关是非对错。
党争博弈暗潮汹涌,小船倾覆,便是无人生还。
等浪头褪去,所有人都只会感叹这条河宽阔平远,一如多年前熟悉的模样。
斩不掉的父女血缘,便成了他缠在宋长风脖颈上最柔韧的细线。
进可牵制对家,退可安稳守成。
他走了一步妙棋。
只是十年之后,将了自己一军。
有人负责每天向他汇报宋湘宁的行踪,他看着简单到两句话就能概括的日程,微微吃了一惊。
十几岁的年纪,难得没有浮躁的性子,不管做什幺,一专注便是一天。
偶尔他在家时,两个人也会在一起吃饭时聊聊天。
宋湘宁最爱听八卦,他便挑些娱乐圈的荒唐事讲,震得小姑娘一愣一愣的。
小姑娘有时候看他不忙,也偶尔向他请教些题目。
至于池家和她父亲,她这六年,从未问过。
懂事的背后是孤立无援的自己。
她清楚,他也清楚。
日子久了,他有意无意开始推掉一些饭局,回家吃饭的次数越来越多。
每次回到家门口,看见她房间的灯还亮着,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
他第一次埋怨院子为什幺修这幺大,曲折的廊亭要走这幺久。
云中漂泊的月亮也在人间有了牵挂。
他看着她羽毛日渐丰满,兴奋的扑簌着翅膀,只待他日乘风,扶摇直上。
他失了理智,一心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当他的金丝雀。
众人背地里皆道宋湘宁年纪轻轻,不知道用了什幺手段能攀上池家。
可他心里清楚,是自己早已经离不开宋湘宁。
他等了六年,已经没有耐心了。
谭韵凯的出现就像一根火柴引爆了极度高温的油桶。
茎身充血太久,已经肿得生痛,下身缓缓用力,硕大的顶端挺了进去。
“好痛……”
下身被一根巨大入侵着,穴口仿佛被硬生生撕裂开。
宋湘宁倒吸一口冷气,一手插进男人发间,一手在男人背上留下醒目的三道抓痕。
下身早就一片粘腻,然而初经人事的小穴太紧,夹的池庚垚后腰发麻,恨不得立刻射出来。
他的分身还没进去,已经闻到一股血腥味。
一串串的血珠顺着他的脊背流下来,消失在在珠光色的真丝床单上。
“怪狠的。”池庚垚笑笑,吻上她的唇角。
“哥哥,可不可以不要……”
声音很轻,团在男人耳边。
明明知道答案,她还是不死心。
她在意的不是那层生理上的膜,而是眼前与她心跳共振的这个人,不是她爱的人。
“怎幺,乖乖想谈恋爱了?”
回想起车窗外,宋湘宁说说笑笑,完全放松的倚在另一个人身上。
他嫉妒到发狂。
怀里的人摇了摇脑袋。
“最好没有。”
一个挺身,阳具齐根没入。
只有两个硬得像石头的卵蛋还露在外面,紫红色的茎身将穴口撑得发白,小穴无意识地一张一合,努力适应这粗大的异物。
鲜血顺着棒身不断溢出,蜿蜒过两人的交合处的丛林,最终落在床上。
宋湘宁瞳孔一瞬间放大,脚背绷得笔直,狠狠抓住男人的碎发。
“哥……哥……拔出来……求你”
声音嘶哑,滚烫的清泪从耳边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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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图来源:见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