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H)

柔软的床垫包裹着两个纠缠的身影,小夜灯照在林听的身体上,肌肤反射出玉一般的光泽。她跨坐在米恣的腿上,米恣起身搂紧她,紧贴着她的胸乳,啃咬起来。

“米老师喝起奶来也勇于争先啊。”林听一边不自主地发出快乐的哼哼声,一边忍不住调侃米恣。

胸乳超乎常规的柔软让米恣沉溺,他像在啃咬一团天鹅绒,而殷红硬挺的乳粒就像是嵌在棉花上的宝石。灵巧的舌绕着乳粒打着转,米恣用嘴包住整个胸部,不停地看着林听的反映。

他喜欢看她生理性的颤抖,喜欢看她紧咬下唇的克制,喜欢看她不得已地呻吟。

鼓胀坚硬的肉棒直挺挺地戳着林听的蜜穴入口,林听每一次因为他的吮噬而颤抖,米恣的肉棒就被柔软多汁的穴口轻蹭。

“我想进去。”

林听揉了揉米恣的脑袋,他的头发留的有点长了,再长一点就可以扎起一个小辫。柔顺的黑色头发就像是边牧的脑袋,米恣仰着脸看着林听,面色潮红,湿漉漉的眼睛漂亮又多情,可是精明挥之不去。

“想进哪里?”

作为一个被邀请上船的主舵手,林听迫不及待地抢夺主导权。

林听喜欢骑在男人身上,她喜欢男人因为她的情欲而颤抖,因为她的性欲而发情,因为她的感受而震动。

“想进……”

带着汗湿的手突然抓起肉棒,不轻不重地剐蹭着肉楞,米恣弓起背,难受地大口喘气。话没说完,林听已经开始玩了起来。

“进哪里啊?进得去吗?”林听凑到米恣耳边,挑衅地说道。她骑跨在肉棒上,一只手在臀后磨蹭着光滑的龟头。

手的灵巧和穴肉的柔软,这两种不同的感受分布在肉棒的不同部分,米恣很分神应付林听的挑衅,回应林听的只有从马眼处不断溢出的前列腺液。

“怎幺进不去?”米恣恨不得咬着林听的肩膀,他快要射了,过分的刺激不适合身为处男的自己,“别的男人都能进去,单我进不去?”

说着,挺着腰就往穴口处戳弄。马眼不小心蹭到了阴蒂,林听和米恣都同时一抖,二人间的温度升的更高了。

“我要进去。”米恣突然禁锢着林听的双臂,一只手扶着肉棒,找位置。一个泉涌就在他的棒上,可是太过湿滑的穴口怎幺也蹭弄不进去。

好面子的米恣急得满面通红:“林老师怎幺湿,急着坐船?”米恣用鼻尖蹭弄着林听的额头,“用湿哒哒的小穴握住船舵吧。”

焯,林听从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很讨厌自己,只会放些阴阳怪气的臭屁的米恣,会说这样的话。

不服输的林听啃了一口米恣的耳朵,引得他闷哼一声,随即林听又抓住米恣的肉棒,抢夺回了主动权。

“我来帮帮你吧,处男小船。”

米恣的肉棒不如江惜孟的长,但是好处在他的粗度和弯度,龟头生的也大,宛如一颗硕大的鸡蛋。米恣生的白,肉棒也呈现着淡淡的肉粉色,尤其是龟头是淡淡的粉色。

穴口吞咽着大龟头,黏膜被撑得很大,呈现一种缺乏血色的白。腔穴中流出的水顺着柱身流满了米恣的肉棒,将他浇得滚烫。

过于湿润紧致的包裹感,让米恣忍不住哼出声来。

太紧、太湿、太热,他忍不住擡臀,却因为腔内的肉道紧闭而受到阻碍。被突然袭击的林听倒在米恣怀里,哼哼了几声,这让整根肉棒涨的愈发大了。

“我想要。”米恣翻身将林听压在身下,“我想要你,林听。”

双眼的对视似乎穿透了肉体的物理限制,两人的心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近过,二人的脉搏通过性器的结合而共同搏动。

真挚的愿望似乎真的打动了林听,她按住米恣的胸膛,安抚道:“别那幺猴急,米老师。”

扶着肉棒的根部,林听缓缓坐下。紧致的腔穴好像在吞咽着米恣的肉棒,润滑的汁液涂满了棍身,滚烫柔软的穴肉包裹着米恣所有的情欲。

电击般的感觉从尾椎直冲大脑,米恣将林听的臀部狠狠按向自己的肉根。这一下的冲击似乎已经插到底了,底部有一个小嘴的软弹结构。

那是子宫口,米恣脑热极了,那就是林听身体中最隐秘的地方。

受到刺激一般,米恣没等林听的命令,就已经开始向上挺动。

臀泛起肉浪,林听被拍击的只剩下呻吟。

“啊啊!慢一点,米恣!”

她怎幺也想不到,外表看起来衣冠禽兽的男人,脱了衣服真的是一个禽兽,这简直就是一条发情的公狗。

这个姿势,让米恣觉得自己无法发挥,他推到林听,将她压在身下。肉棒不舍得离开温暖潮湿的小穴,米恣打开林听的双腿,紧盯着她被拍打泛红的贝肉,肉棒又涨大了一圈。

“你怎幺又…..啊!啊啊!”

来不及责备因为兴奋而涨大的肉棒,紧接着肉棒就捻着林听穴内的敏感点在肉穴中狠狠地旋转一圈。

待得翻过身来,林听已经有些眩晕了,她的发丝散落在脸旁边,张着嘴大口的喘气,穴口渗出的汁液流到了屁股上。

红着一双眼睛的米恣不知是因为报复还是终于得到的欣喜,眼前的一幕让米恣欲火中烧,他像是一壶快要烧干的热水,从喉咙中升出闷闷的呼声。

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米恣感觉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在闻嗅林听散发出来的荷尔蒙,自己已经浸泡在眼前这位女人的信息素中快要失去理智。

滚烫如铁的肉棒重新插回流水的蜜汁小穴中,重重地在最深处鞭挞,引得林听浑身震颤,从肺中挤出空气,发出喝喝的呻吟。

“慢一点~”双腿被架在米恣宽厚的肩头,双手被米恣剪在头顶,一对椒乳随着米恣的挺动而颤动。

全身被固定的感受并不好,林听更喜欢在性事上掌握主动权。她擡着屁股,主动套弄着米恣的肉棒,并用他紧贴的腹部磨蹭着自己的阴蒂。

快感叠加,蜜穴中的水止都止不住,米恣的小腹都糊满了林听的水液,穴内的肉绞得更紧了。深处有张小嘴不停地亲吻着米恣的马眼,隔着避孕套,米恣迫不及待想要将精液射进去。

腰肢挺动,林听的节奏全被打乱,她扭着腰,逃避着太过激烈的动作。米恣知道她在偷偷磨阴蒂,那就满足她。

一只手捏住林听的阴蒂,快速地搓动。

“啊~不可以这幺……”话没说完,林听就如泄气般突然扬起脑袋挺起腰,几滴水液喷在米恣的小腹。

随着腔肉不停地绞紧,米恣的龟头都快要被吸肿了,他就是一只被挤奶的奶牛,所有的液体都要被绞出来。

极致的紧缩之后,就是有规律的收缩,米恣终于忍不住了。

俯趴在林听的身上,重重地吻了上去,刚刚因为高潮而呼吸急促的林听瞬间被夺走了氧气,她颤动的身体无力地挣扎着,却只能被米恣紧紧地箍在怀中,下体被重重地穿凿。

“呜呜~”林听呜咽着,指甲紧紧地扣紧米恣的背上,她感觉已经被男人带的飞离床榻。

在快速的打桩运动与两人快要将对方碾碎的拥抱中,二人同时达到高潮。

释放后趴在林听身上的那一刻,米恣觉得哪怕下一秒从人间蒸发都是值得的,他终于得到了。

活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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