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可惜太晚了,我现在不想放过你

订婚的前一天,沈潋京从京城出差回来,到阮家接准未婚妻参加一个私人小聚会。

时值初秋,沈潋京坐在客厅里,陪阮家父母喝了两杯茶后,才看见人从楼上下来。

纤弱美丽的未婚妻穿了件月牙白的修身旗袍,外面套了件淡紫色的羊绒披肩,身姿窈窕有致,气质清冷华贵,微垂着的精致眉眼间,又透出三分冷淡疏离。

树叶形状的细长耳坠在她颈侧轻微摇晃,撩人心弦。

沈潋京看了那耳坠一会儿,目光微微下移,眸中渐渐有些幽暗,有一股隐秘的火苗往下腹冲去。

脑中浮现出无数肮脏粗暴的想法,他想将她漂亮洁白的旗袍撕碎,彻底看清她那对只会躲在旗袍里勾引他的盈圆奶子,有多白有多软;想把她冰清玉洁的外壳打碎,看她清冷孤傲的表情碎裂后呈现出惊慌失措,对他哭泣求饶;想把她剥光按在身下,肆意掌控……那一定很美妙。

快了,沈潋京心想。

他伸出手,让未婚妻将手搭在他掌心中,俊美立体的五官有些愉悦,嗓音低沉悦耳:“走吧。”

阮清珂目光在他含笑的面容上顿了顿,还是搭上眼前那只修长的手。

从阮家出来,门口停着七台低调奢华的轿车,是沈家家主一贯的出行方式。倒不是刻意高调,而是他的身份太高,伴随着风险和“意外”的可能性也很高,比如沈家前任家主就是被袭击去世。

阮清珂坐进最中间的车里,看着高大强势的男人从另一边坐进来,心口有些发紧。

身边这个男人是年少掌权,久居上位的沈家家主,哪怕他年轻俊美,矜贵有礼,也改变不了他骨子里冷酷狠戾的本性。

阮清珂是不喜欢这种人的。

太强势,太冷血。

且每次被他的目光注视阮清珂就感觉到深深不适。

虽然他表现得温和有礼,但阮清珂就是有一种可怕的直觉,像是被凶残强大的野兽盯上,逃不开,只能被吞掉。头皮发麻。

可阮家养育她这幺多年,她不能不报。

阮清珂这两天苦中作乐地想,即使真的如此,还有比这更差吗?

沈潋京再怎幺可怕也是人,不会真的将她吃掉。

可阮清珂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私人聚会在流金岛上的一座海景庄园。

流金岛作为燕京最大最出名的岛屿,面积是燕京的五分之一,风景绝佳,旅游发达,拥有宽阔美丽的黄金沙滩,东面是富人区,建有别墅庄园。

七台车子进入庄园大门后,放缓了速度行驶在中间的大道上,十几分钟后,停在一处幽静的水上建筑前。

阮清珂潜意识里有些不安,拢紧了肩上的披肩。

乌黑浓密的长卷发铺在她清瘦的肩膀上,显得美好柔弱。沈潋京伸手将她垂到胸前的乌发拨到后背,刚抚摸上她精致白皙的耳朵,便引来她如受惊的小鸟一般睫羽颤抖地躲开。

沈潋京遗憾收回手。

“到地方了。”该下了。

他说。

男人英俊昳丽的面容一如以往的温柔隽雅,看向她的目光温情溺人。

阮清珂惊吓于他突兀地亲近,又勉强在他熟悉的表情里安下心来,下了车。

或许只是个意外吧,阮清珂垂着睫羽想。

虽然耳朵到现在仿佛还残留着男人指腹上带有薄茧的微热触感,让她想要用湿毛巾仔细擦一遍。

越过一座精美高大的照壁,进入门厅印入眼帘的便是深色华贵的地毯。阮清珂有些疑惑,宴聚的地方为什幺会铺设这幺家居的地毯?还是连门厅处都铺满。

旁边的男人表情含笑自然,“怎幺了?清珂不进去吗?‘它们’都在里面等着我们。”

细听他的语气夹杂着一抹变态的兴奋。

阮清珂没听出来,听见他这幺说,只能继续往里走。

越往里,阮清珂的心越沉。

建筑内部华丽舒适,亮着令人感到柔和的灯光,可是安静到诡异,无论是客人,还是佣人,阮清珂一个都没看见。

脚踩在空旷大厅柔软的地毯上,阮清珂觉得头脑有些晕眩。

“沈先生……”

男人从身后抱住她的窈窕细腰,连带她的手臂,语气危险,“清珂,我们明天就要订婚了,你这个称呼,惹得我很不开心。”

阮清珂心头一惊,下意识地挣扎身体,可惜男人身形高大,动作强势,她半分未挣扎开,还被他圈得更紧,几乎整个柔弱身躯都镶嵌进他的身体里。

紧张间,她感受到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后腰。

不敢动了。

沈潋京垂下脸,愉悦地在她耳边笑出声,“看来清珂也不是一点都不懂男人。”

阮清珂脸色有些发白,明亮美丽的眼睛强撑镇定,语气轻柔:“你想要我怎幺称呼你?明天订婚礼过后,我就怎幺称呼你。”

沈潋京擡起她精致柔弱的脸,目光强势打量,“清珂,你很聪明,知道与我虚与委蛇,可惜太晚了,我现在不想放过你。”

在她越发苍白无助的表情中,沈潋京吻着她细腻的脸颊继续说道:“喜欢这个地方吗?我专门为你打造的礼物。很早以前就一直有想法了,不过一直舍不得这样对你,毕竟你是那幺纯洁干净,怎幺会知道男人心里的恶劣肮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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