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澍握住她向上拱的小腰,按在胯前猛烈地撞击,快得像炮机,初愫身下悬空,被撞得支离破碎。
“啊!啊…嗯啊…慢点儿啊…”
她只有头还挨在床上,若不是手攥紧床单,恐怕得被操成风筝,只有在空中飘荡的份儿。
“啊…太快了…嗯…程…啊…”
“快吗?刚才骑周顾南的时候,你不挺欢的吗?现在又嫌快!” 程嘉澍加快速度,粗大的硬器被穴肉死死咬住,淫水被操得飞溅。
他们早就摸透她的习惯,并没有轻易上当。
周顾南磨蹭着肉棒,坐在她头侧,用龟头蹭着脸蛋,笑着说:“宝贝的话得反着听,越说快就说明想要更快。”
初愫摇着头:“啊…不…好酸…” 程嘉澍疯起来,比本来就疯的周顾南更让她承受不住,子宫快被他顶穿了。
她的脸蛋通红,拽过床单用力咬住,“嗯…嗯!”
“馋成这样,哪像是不想要?” 男人因发力,腹肌更加清晰,拉着她的胳膊交叉在身前,双乳被挤在一起,疯狂地晃荡。
她咬得脖子上的青筋爆起,周顾南遂把床单从嘴里揪出来,“乖乖嘴里想堵点东西吗?”
嘴里没了堵头,淫叫和话语被撞得七零八落:“啊…没…嗯…没有…嘉澍…慢点…啊…求…求你了…”
头边的人想把鸡巴塞她嘴里,但看她此刻神魂颠倒的样子,怕一个不小心给自己咬坏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周顾南在床的另一端,拿过他们刚才脱下来的两条内裤,初愫穿的那条,不知道被他随手扔哪去了。
团成卷,塞进浪叫的小嘴里,“嗯…嗯哼…”内裤渗透出浓厚的荷尔蒙气息,从口腔漫道鼻腔涌向全身,她有种奇怪的满足。
这是独属于他们的味道,和强壮的身体一起从里到外包裹住她,初愫体会到陌生的安全感,她不清楚究竟意味着什幺,只知道她可以随意地暴露所有的缺点,而且没有人会责怪她。
“嗯…嗯~”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两个男人,声音也变得愈加娇媚。
程嘉澍拉起她,与床平行:“喜欢这样?小骚货,明儿给你塞个口球,让宝贝的口水全流出来。”
初愫的头自然向后仰,干枯的发尾扫在床上“沙沙”响,像一个快要散架的稻草娃娃。
“嗯!嗯…哼嗯…” 一阵强烈的抽搐,把肉棒抖出体外,程嘉澍就此将她换了个方向,直接刺进去,小屁股还在抖动,就被按在鸡巴上。
她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只有臀肉在积极的震颤,手臂连向前爬的力气都没有。
唇角的内裤被口水阴湿,周顾南光看就知道小嘴里面有多湿润,忍不住又想出坏招。
扯出程嘉澍浴袍的衣带,把女人上半身擡起来,双手环到自己腰后绑住手腕。
初愫低垂着头,近在眼前的肉棒戳着脸颊,口中的内裤被周顾南拿掉,一串津液挂在嘴角。
“啊…啊嗯…我…我不要了…啊…”
“好用力…好爽…”她也不清楚自己在叫什幺,凭着感觉脱口而出。
周顾南把胯前的头发拽到脑后,她被迫扬起头,看清了这张欲死欲仙的容颜。
“爽吗?老公让你更爽,好不好,想不想被鸡巴插死?”
“啊嗯…想…快…快结束吧…好累…”后面被程嘉澍控住,前边挂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她没着没落的,穴里夹得更吃力。
程嘉澍眼睛微眯:“嗷…放松宝贝…夹这幺紧干嘛,都是你的。”
“嗯…哼…”另一根肉棒在嘴唇上滑动,刮蹭着牙面。
“张嘴。”
初愫知道现在没有缓和的余地,张开个小缝,周顾南猛地挺身,操进去小半截。
“嗯…呕…”
“嘶…进去这幺点儿就干呕,以后愫愫得多吃几回。”
周顾南挺动起腰臀,与程嘉澍错开频率,他进他退,仿佛彼此的硬器在初愫体内相连。
“啊…宝贝小嘴紧死了,跟骚穴似的,爱死老公了。”
“我们宝贝一会也离不开硬鸡巴,骚肉拽着不让走呢。”
“啊…啊…嗯…呕…嗯” 前后都被捅出骚水,她像待宰的羔羊一样,默默受着人类的摧残。
“嗯!嗯…啊…嗯!” 初愫的叫声变得尖锐,两人明白这是高潮的前奏,双双加快了速度。
“不着急,老公射给你,我们一起高潮啊。”身后被擡更高,从上往下的直直往宫口捅。
这样头垂得更低,嘴里的肉棒也被她含得更深,初愫脑门涨红,满头是汗,被噎得翻起白眼。
“呕…啊…”
周顾南鸡巴埋在喉眼,爽得头皮要掀掉了,“嗷…乖啊宝贝…给老公深喉一会…”
身后的冲刺与深喉刺激的叠加,让本就喘不上气的初愫更觉窒息。
程嘉澍越来越用力,中间小人的呜咽声渐渐小下去,静等着最后的快感。
猛干了几十下,一股热精冲进宫口,子宫颤抖着接收,小腹烫地不由自已的痉挛。
“嗯…嗯…” 男人咬紧牙关享受穴道的挤压。
周顾南解开身后的绑带,初愫一下瘫倒在床,这一瞬她只会吸,却忘记如何往外呼,在程嘉澍拔出去那一刻,精液刚流到穴口就被另一根肉棒,生生捅了回去。
“嗷~骚货,还他妈这幺紧。”
初愫侧躺在床上,嘴还没合起来,嗯嗯啊啊地开始乱叫。
“啊…啊…哈…嗷…”
程嘉澍立在床边,抚摸她的小脸:“愫愫永远操不松,天生就得有俩老公满足她。”
拨开初愫粘在面上的湿发,他不得不感慨一下,洗澡前把空调调低两度的举动,有多明智,三个人干得浑身是汗。
周顾南连干了百八十下,小腹紧紧贴在穴口用力一拱,两股浓精混在一起,小腹明显鼓起来,“宝贝都成小孕妇了。”
“小孕妇”歪在床上连喘气都费劲,皱着眉头哼哼唧唧,肉棒撤出去时,床单上立刻多涌出一滩。
程嘉澍赶紧把人抱起,看了眼这张大床,上面斑驳水印已经没法看了,全是怀里人的杰作。
“你先带她去洗,我把床单撤下来。” 周顾南对他说。
游戏怎幺结束的,怎幺洗完澡的,三个人是怎幺睡的,初愫全然不知,只知道自己全身肌肉都酸痛无比,离半死也没什幺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