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奔跑,幽深曲折的街巷,四通八达的出口,破败昏黄的路灯,脑子里是一幅立体巨型迷宫,可她能看见自己在逃亡,很奇妙的上帝视角。
逃亡的她不停的调试,不断改选路径,既要避开无头死路,又要靠着迂回复杂的走位避开后面的追捕。
突然,一道黑影从她身后贴近,轰然把她人推进墙角。
“啧,抓到了呢……”
她有些焦燥,哪怕是上帝视角,也一样看不清黑影是谁,因为被压在墙上的她,也没办法转身回头。
画面转换,依旧还是漆黑的未知之地,周遭一片死寂,唯有一束昏黄的灯光能够照见自己。
她裸身躺在地上,身下是厚重的繁花地毯,毛糙粗粝的羊毛毯像一床艳丽又扎人的带刺藤蔓,疯长的毛尖把她紧紧裹缠在地。
她动弹不得,浑身透着奇妙的痒意,那是被人热切窥视的燥痒。
黑暗里,黑影坐在光束之外的沙发上凝视她,许久过后,他伸脚踏进光里,黑色的丝质长裤下,是一只苍白漂亮的脚,如玉般莹白的肌肤下是嶙峋凸起的脉络和筋骨。
那只脚随意踩过她的肩颈、胸乳、腰腹,踩到触感醉人的妙处,便会停留许久,时轻时重,碾转、揉踩,直到她的腿根、阴阜也被染指亵玩。
“呃……啊……”
男人停在了那处,带着冷感的脚掌踩在穴口肆意妄为,滑腻软嫩的触感让男人上火失控,他的力道变重,穴里的淫汁被踩得溢了出来,女人忍不住叫出声来。
黑暗里的男人优雅如豹,黑豹勾起脚尖踢了踢她的穴,方才柔声低语:“乖一点,别总乱跑,知道吗?”
“知,知道了……”
他依旧漫不经心踩着她的穴,修长的腿蕴着劲力,有一搭没一搭的压在她的阴蒂上碾压,引得脚下的女人不断战栗呻吟。
“我知道错了……不要进来……呀啊……”
最终,修剪整齐的白玉脚趾还是就着她分泌出来的淫水挤进了她的穴里,辗转、碾踩。
即使不是阴茎插入,男人色情的玩弄践踏,依旧在她穴里搅出潺潺暧昧的水声。
他踩穴的力道适中,带给她的耻感大于痛感,阴道被极力扩张后的凌虐快感让她下体酸胀,湿黏的淫液流得更欢快了。
他慢慢玩着她的穴,他熟悉她身上每一个敏感动情之处,他懂她最喜欢什幺样的方式和力道,他很从容,哪怕是踩穴,也能把她完全掌控。
脚下的女人忍不住呻吟起来,咿啊浪叫着扭动屁股,无意识的躲闪避让,又矛盾的敞开迎合,张着双腿翘着穴儿贪吃享乐。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贪婪吃下自己,感受含住它的汹涌湿意,心情好了许多,不由轻笑,“宝贝还是这幺喜欢哥哥呀?那哥哥就原谅你了。”
呼——
焕依依猛然惊醒。
又做梦了,近来她总是做梦,荒诞的,可怖的,香艳的,淫乱的——春梦。
然而每次,她都会在知道男人身份或是看清男人面容时心悸醒来。
睡意全无,轻叹口气,她脱掉潮湿的内裤往身下摸去。
手指陷入肉唇,沾着淫水去揉阴蒂,反复搓揉之下,发硬的蜜豆仍然无法动情,她焦躁的换了个角度,伸指探入肉唇深处,加大了揉穴的范围。
每次都是这样!
焕依依烦躁不已,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每次都做这种气人的半截春梦,每次都会卡在不上不下的关头醒来,雾一样的酸涩愁思扰人清梦不说,身上那种欲爽不爽的憾然燥欲才最是磨人。
揉了许久,手指也插进穴里摆弄不停,偏偏身体还是没什幺感觉,可能是今夜的梦境感官太过激,把她的阈值都催高了不少,光靠手弄,大概是无法疏解了。
焕依依烦躁起身,从柜里拿了个东西出来,撕开一只安全套戴好,把那根浅粉色的假体肉棒缓缓插进穴里。
虽然这支东西有震荡抽插功能,开关开到强档很快就能把她硬逼上高潮,可那样并不好受。
焕依依犹豫两秒,放弃了这个便捷功能,双手握着肉棒手柄慢慢插弄。
她闭着眼插拔,模仿梦里男人爱用的前戏风格,抱着她缓速深插顶穴,再挑着龟头刮着穴壁,鸡巴拔到最边缘再插回来,如此循环,每次都磨得人穴酥腿软,情难自抑。
她渴望又委屈的哼哼,蓄了力去夹那根假东西,含紧它摇臀,挽留勾引,期待着坚硬的肉棒像以往每次那样失控的冲撞进来,狠狠肏她的穴。
“啊……”
“哥哥……”
“哥哥……哥哥,别踩了……你肏肏我……肏肏我……用鸡巴肏……”
她闭着眼呻吟,一身黑衣黑裤的冷厉男人赤脚走近她,夹烟的手解开裤扣拉链,掏出粗硕怒胀的肉棒塞进她的穴里,一手掐着她的腰肢顶弄起来。
“啊……呀啊……”
肉棒一下又一下,利落分明的全根插入,捣得肉穴里汁水淋漓。
粗长饱胀的肉棒,富有节奏的肏干,还有疯狂索取的男人,每一样都那幺真实,让人真真确确体会到被肉棒插入、贯穿的快感,也让接纳他的人陷入迷乱。
“呜啊……哥哥……哥哥不要那幺用力……你顶,顶到我了……小穴好难受……呜……要被哥哥撞坏了……啊呀呀……”
猛然间,她含紧他的肉棒蜷缩起来,呜咽着弓着身子不住颤抖。
高潮后,她厌恶的丢掉那根东西,在黑暗里拉过被子裹紧身体。
微凉的真丝薄被贴着肌肤裹拢,竟有种那个男人冷然从后贴近过来,环身抱紧她的错觉,就像以往每次做完那样。
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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