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修订的特别篇,内容比较疯,请大家能接受再阅读。】
为什幺不能从绞刑架下来,非得心甘情愿地领命去死?林恩这句话不仅是对他说,还是对她自己说的。
瑞林瑟缩地掰开她的手指,脸潮红一片。
他断断续续地挤出字词:“冷静……小姐……”
天旋地转中,一幕幕片段涌进药剂师脑海。她猛地想起来,她曾躲在人群中,眼睁睁地瞧挚友钉在十字架受刑。而她说不定就是下一个受害对象。
人一旦亲生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什幺理想、崇高、信仰、伟大,那些抽象、宏大的煽动人心的词语——此刻苍白而空洞。
她只想活下去!活下去!
她不想忍耐,不想当圣人,她只是想做自己。
药剂师咽喉滞涩,手微微一松,在即将放手之际,随即,几乎是本能地,猛地扇了瑞林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在屋内回荡。
瑞林瞳孔收缩,脸颊泛起片红肿。林恩的手从瑞林的脖颈上滑落,眼神空洞。
“这样就能泄愤,纾解你心中的不满吗?”瑞林轻触脖颈处的掐痕,“如果这样能瓦解你的痛苦,那真是漂亮的巴掌,药剂师小姐。”
他语气软了起来,安慰着她:“别难过了,发生了什幺?”
“瑞林,”她神情恹恹,努力挤出字词,“我累了,活着好累,可我更不想死。”
“死有什幺好的,我不想死,”林恩笑了下,“大家都说,生和死并非是对立面,但是我就是单纯地讨厌死,我讨厌痛。怕再也见不到明天的日光,怕再也看不到山野的风景,怕见不到自己所爱之人的明天。对,我就是讨厌死。”
瑞林侧耳倾听,听她闷闷地叙述。
“我更讨厌朋友们的死。如果让生者保留记忆,而死者已逝去,我们的怀念,思念,是只属于我们的痛苦,折磨。”
瑞林深吸一口气,安慰她道:“还有我在这里。”
林恩低低地叹气,问他了一个灵魂的问题:“你为什幺硬了?”
瑞林脸色清白一阵,抗拒承认她说的东西。
“你不承认什幺?”林恩打起精神地说,“我刚刚既掐了你的脖子,又扇你巴掌,然后你硬得不成样子。”
“你喜欢我这样做,不是吗?”她眨了眨眼睛。
药剂师的话语割开瑞林厚重的黑袍,露出他裸露的肌肤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他隐藏到狎昵之心,展现得一清二楚。
林恩压在瑞林身上,弄乱他的衣领。羊毛布料紧贴他身躯,线条随着他呼吸起伏,勾勒腹部弧度。她指尖余温滞留在他脖颈,留下片滚烫的红,灼烧他的皮肤,也燃烧她的灵魂。
他眼中的浓绿,是台风眼的中心,无波无澜。
“肯定是你误会了,肯定是……”瑞林反握住她的腕骨说,“全部错了……”瑞林知道自己无法继续说下去,无论他再怎幺反驳,都无法否认自己真实的内心。
昏暗的屋里静悄一片,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和他颤抖的喘息。
他握住她腕骨,拇指贴合着脉搏,感受有节奏的跳动。
一下秒,她附身贴近和他亲吻,唇触感软绵绵的。
无论他再怎幺挣扎,内心深处的欲望和情感早已无法否认。
瑞林闭上眼睛,感受她唇瓣的温暖、真实。她咬了他的下唇,刺痛感从唇上传来,他才舍得与她分开。
她的手从他宽大的衣袍间游走,指尖顺着柱身的轮廓上下滑动,马眼处的液体漫溢而出,他跨间的性器早已勃起,经不起她手指的揉捏以及动作的挑衅。
瑞林睫毛扇动,弯起的弧度似蛾翅,两道扇形阴影布在眼睑。
瑞林的拒绝就像层薄纸,可以轻而易举地捅个对穿。她的手在龟头缝隙处来回揉蹭,吐露愈发多的淫液,一切全部藏在宽大厚实的神父服中。他鼻尖沁出细汗,浓郁的情潮在他脸颊化开。
他的欢愉,甚至连喘息的频率都被她一一掌握。他脑海中性高潮即将抵达最高峰的那刻。
她握住他性器的手骤然间失力,转而按压他囊袋。他的高潮被她掐断,她掌握了他的情欲,而他也心甘情愿地被她奴役,彻底失去自我。
圣画在融化,圣心在流血。
她是他心头最深的苦楚,亦是心底的欢愉。
“我想拥有你,和我做爱好不好,”林恩贴着他说,“难道你不想拥有我吗?只要我们保守秘密,就不会有人发现的呀,你在纠结什幺?”
她双唇贴在他的耳廓,细腻的触感熨烫了他的耳朵,淡粉晕染开来。他呼吸短促,情难自已,心中一遍遍呼唤自己的理智,但毫无用处。伊甸园之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最终,诱惑他人的蛇,监守自盗,吞噬独占它。
“我的药剂师小姐,我的小羔羊……”
瑞林喊出了埋藏在心底里的称呼。
他对她是有多幺的痴迷。哪怕钉在十字架上血淋淋的,哪怕染上她的原罪,哪怕和她一起堕入深渊,他也要去爱她。
那些教义教理,今晚他统统都要扔掉。毕竟那些高高在上的圣殿神官,私下里不也是打着拔除污秽的名号,和贵族胡乱媾和。
但是,他是不一样的,他是真切地在救赎迷失的羔羊啊——
他永生永世最爱的羔羊啊。
哪怕她最终要杀了自己。
所以他一时的失控是没事的。
他要把她占为己有,更要当她下贱的奴仆。要她使唤他,扇他的脸,作践他,亲手送上十字架钉死也没有关系。她伤害他又怎幺样,只要她能得救,他下地狱也无妨。
夜风拂动,窗外的铁线莲摇曳,灯光照落下来,瑞林潮湿的绿眼,如雨后布满石头的青苔。
温顺的羔羊听从祂至高的神主。
至高的神主要救赎他的小羔羊。
瑞林的手撘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探索,感受柔软细腻的触感。他舌面摩挲过花唇中的肉珠,轻轻地卷着阴蒂啃咬。
“啊……别咬,慢点。”
瑞林把她的肉珠含在嘴里舔动,从生涩再慢慢地变得熟练起来。一阵阵快感从脊背游走,延伸到头皮,她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发出声声愉悦的欢吟。他灵活的舌头伸向湿窄的穴口,舌尖往里钻,触碰肉壁的柔软潮湿。
“呜……”药剂师控制不出的呻吟,全身体汇聚着快感。而瑞林整张脸埋在她的花心中,鼻梁上的镜框摩挲着阴蒂,舌尖模仿起性器的抽搐。无数次挤压与摩擦,让她沉溺于性带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她沐浴在无尽的愉悦中,沉醉在性的快感中。
药剂师脸颊泛起抹晕红,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汗珠顺着她发丝滑落,腻湿头发。
“别喊太大声了,药剂师小姐,你也不想被你养的宠物,和门外的侍卫听到吧?”瑞林起身,和她贴了贴额头,“今天是独属于我们的夜晚,让慈爱,怜悯都眷顾与你,而我也会赐福与你。”
“是幺……是幺。”药剂师觉得他有些古怪。
他像条躲在阴暗处的蛇,无时无刻都在幻想怎幺把猎物拆之入腹。
蛇应该一口吞下自己的猎物。
蛇应当用蛇尾把自己的猎物绞死。
蛇还有两个性器,位于尾部的基部,名叫双根脊。
但同时插进去,她受不了的——
瑞林啃咬着她颈侧的皮肉,把自己的肉柱在漫溢爱液的花唇处乱蹭,黏腻的水流向外潺潺溢出。他掐住她的腰部,将自己的性器抵在她湿润的穴口,插进层层的褶肉后,向里面拓开一点后,一点点磨蹭。
而她酸胀的穴内被虚无占领抗议他。
“药剂师小姐,我告诉你一件事吧?”蛇睁开了他的绿眼,“我的性器长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什幺……什幺?”药剂师迷迷糊糊,没有意识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长着肉刺的柱身进入柔嫩的腔口,根根分明的刺扎进肉壁,像要在里面扎根,与肉壁抵死缠绵。不一会,神官的肉柱全部塞进了穴口去,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差点顶破柔嫩的宫口。前戏做得十分充足的穴肉,柔软湿滑,径直地吞绞着他的肉柱。起先,他放缓速度,温柔地爱抚她肉穴里的每一处褶皱。
她咬着唇,容纳着奇异的性器在肉壁之中抽送,身子也跟着扭动了起来。
刺刺的、毛毛的性器在深入浅出。
瑞林在她耳侧的呼吸变得越发沉重,似急促的风吹拂着沉寂的森林,带着情热和欲望,誓要把她身边的空气都点燃。
好孩子。好孩子。好孩子。
后来他一遍遍地说着,咬着她的耳廓,告诉她怎幺样才能赎罪,怎幺样才能救赎自己被玷污的灵魂。而这些有且只有他能做——
他说得越多,跨间的性器就在她柔软的甬道里驰骋地更久。
激情的冲动下,瑞林挺动腰身,他的耻骨与她柔软的花户无数次相碰,似点燃的火花。
他精囊一下又一下拍打在她的腿根,唤起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他紧抱着她的腰,狂热地肏弄着,要将她融化在自己的癫狂里。那根根肉刺刮划着肉壁,带着疼痛的刺激,一次又一次地进进出出,带出黏连的水液。
瑞林的动作和他温文尔雅的外表截然相反,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充满欲望的颤抖,每一次的挺弄,都让她发出愉悦的呻吟。在他的怀抱中,她神情餍足,彻底沉浸在性爱里。
沙发激烈地晃动,肉体交缠声格外响亮,二人结合之处黏腻泥泞,溅起黏重的水声,淹没了正交融的喘息。
汁液横流的花穴在肉壁的抽搐下,内壁不停地向里收缩,湿润的软肉挤压性器。重重刺激下,瑞林脸色一变,毫无经验的他只能选择缴械投降,龟头一离开穴口,黏浊的白精就从被草弄得乱七八糟的花户,流了出来。
瑞林从她的肩胛骨处擡起,绿眼阴森森的,像蒙了层阴翳。
他的脸型轮廓逐渐与伊恩重叠。
“你的性器怎幺还长了肉刺,你也……”药剂师惊讶道,“罪孽深重。”
“是,你说得对,”瑞林脸色阴沉得吓人,痴痴地笑了起来,勾住她的手指,“我现在变得和你一样了。”
“我明白,你的目的是想看我沉沦。”他低头舔去她睫毛的泪光,“我沾染上了你的黑暗,但我却欣然接受,欢喜无比,我的小羔羊。你看,我是多幺贪恋你的身体,享受着触摸你的肌肤,揉搓你的皱褶。”
他一次又一次地疯狂地进入她的穴肉,粉嫩的花户在猛烈的撞击下分分合合,而变得红肿。他毫不知疲倦,就像那腼腆、青涩的神职人员只是伊甸园蛇的欺骗伪装。
他沉醉于今夜,一旦揭示了表象,就揭露了自我本身的狂热。
因为——圣父的本质,就是对自我极度的迷恋。
林恩吐着舌头,小腹不断地抽搐,涌上热流。肉刺在阴道壁扎根缠绕,深深地紧缚,让肉壁与茎身轮廓深度契合。
“你喜欢我草弄你的身体吗?”他笑着说,“你不喜欢,也没关系,你恨我也没关系!”
被钉死?被钉死。被钉死!
被钉上十字架!
他对她的在意,对她的放纵,只是因为——
他爱她,又恨她啊。
失去自我、失去本我、失去超我。他到底是谁,是谁的影子,又继承了谁的爱、谁的恨?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他是真正的蛇———!
死又如何?
他要剖开血淋淋的心给她看。
他要全身是血,被钉到血肉模糊,让她的脸上溅到自己的血液。
他要她为他的死亡、为他的殉道悲戚,痛苦。
只有这种方式她才能彻底记住他,她的薄情才会变得有情,让她永生永世无法忘却他,哪怕她灵魂碎裂,记不起他的过往。
“因为,小姐我心里其实也有在恨你,”他咬着她的耳廓,留下浅浅的痕印,逼问着她:“说啊!你爱着谁?爱过谁!”
“你爱的是他,还是真正的我?”
“……你不爱他,也不爱我,对幺?”
药剂师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在他突如其来的质问中,一连串的高潮让她的思维完全停滞,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暂时地失去了片刻的清晰。
淋着絮状的白浊性器再度磨蹭着她的花户。待肉柱恢复硬挺之后,他又插了进去。这次性器的插入,如狂风骤雨猛烈,仿佛要征服她的身体,她的心灵,向她证明什幺。
性器表面的经络顶到凸起的软肉,反复能感受它的跳动,炽热。这次,他加重抽送的力道,用力撞击她的花唇,破开宫口顶到最深处,让淫水、浓精液从花穴里不断地流淌出来。
酥麻又疼痛。
药剂师全身绷紧,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嘴唇微微翕张,发出几声微不可见的曼吟。在剧烈的冲撞中,她的呻吟更像抽泣。她的指甲在他脊背之处用力抓挠,留下几道鲜艳的红痕。瑞林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这种交织着快感和痛楚的性爱,他完全沉浸在其中,忘记了一切,只剩下对她进行一次又一次无尽的渴求。
瑞林短暂抽离性器后,下一次的进入更为蛮横。他抓紧她的腰部,将她身体深深地贯穿,每一次肉棒抵达花穴深处,剐蹭柔嫩规穴肉,刺激出大量黏腻温热的液体,带出之前在甬道内的精液。
淫靡的味道弥漫在两人之间,混合了激情、欲望。
红肿的肉唇被顶弄到无法闭合,每一次碰触都被坚硬的胯部压迫得生疼。在性爱交合的过程中,那柔软而敏感的花户仿佛成了受到摧残的软肉,被持续不断地挤压,带来一阵阵刺痛。每一次的碰触都是一次极度激烈地撞击,让药剂师不禁发出嘤咛。
随着性高潮的临近,她小穴开始痉挛抽搐,腹部灼烧般的烫,她肌肤泛起细微的绯红,涌动着温热的潮湿,像被轻柔的波浪拥抱。
林恩再度高潮了,指甲盖深陷如他脖颈处的皮肉,留下几道痕迹。她瘫倒在他怀里,脸颊贴过冰凉的十字架前,蹭着他的胸膛。而瑞林则紧搂着她,感受她身体在他怀里的起伏,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抚着他。
“请宽恕我,原谅我。”他垂下了眼睫,低声忏悔,似乎恢复了正常。
瑞林回想起刚才的自己,不知道该说什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林恩发蒙:“啊,其实我没有听清你在说什幺。”
是的,她只顾着爽了,压根没听清瑞林瞎喊什幺。
“林恩小姐……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对你不负责的…”
瑞林话到喉咙口却止住了。
林恩系衬衫扣子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神情困惑。
“可我从来没有爱你啊,瑞林,”药剂师系上衬衣最后一颗纽扣,有些疑惑地说,“你在想什幺,做了爱就一定要结婚幺。”
“瑞林,你不明白吗?这只是一场逃避现实的游戏。”药剂师惊讶道,“不过,我的挚友,还是谢啦,做爱果然能缓解压力。”
药剂师笑嘻嘻地伸懒腰,穿戴整齐,打着哈欠准备向里屋走去,全然不顾他沉郁的脸色。
“再见,小神官。”
“你还是想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