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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她发出的邀请,主客颠倒,赴约的反倒变成了她。
江扶云站在全身镜前,为自己挑选“战袍”。
当下流行的辣妹风,露脐短t恤搭工装裤,不太理想。
淑女风的棉麻长裙搭件针织外衫,不出错,但体现不出她的优势。
最后,换上了一身改良版的青绿色旗袍,上面点缀了数朵白色海棠花。
这是她在附近的买手店里淘的,店主是个三十岁左右风情万种的女人。
茶室在一个偏远郊区,这里因为存在许多艺术机构和画室而闻名。
“小姑娘长得真靓。”
开车的是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圆脸女人,看了眼目的地,又开口道,“小姑娘气质这幺好,是学艺术的吧。”
扶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三五成群的学生背着画板,嬉笑打闹,朝气蓬勃。
她随口撒了谎,“是,我也是学画画的学生。”
女司机起了话头,继续往下聊,“哎呦,我家女儿也想学画来着,我和她爸也不懂这个,学这个是不是很费钱呀?”
“艺术类的学费确实会贵点的,平时还有一些必要的开销,画材什幺的。”扶云凭自己的了解,含糊的答了几句。
“害,其实只要孩子喜欢,我们做父母的,都会尽力支持。”
扶云想到留在大山里的父母,不再说话。
车子在一片楼房里,左拐右拐才到达目的地。
那是一栋普通的房子,钢筋水泥盖的现代风建筑,在这条街的众多颇具艺术性装饰的房子里,毫不起眼。
旗袍美人一进门,前台小姐姐就热情的上前接待,眼里闪着惊艳的光,是美女之间的欣赏,“您好,有预约吗?”
“林先生订的。”
很快,就有人给扶云引路。
里面的布置和外面大不一样。
布帘掀开,再往里走是绿茵茵的竹林,草丛里是一簇簇白色栀子花,散发着幽香,隔五米就有一盏灯,路灯的样式,柱身缠绕着绿藤和橙红色的花。
不知道是真花还是假花,扶云一边欣赏一边猜测。
走上栈桥,能看到水底铺着灰扑扑的石头,人工湖里几尾活泼的红鲤鱼正欢快的游。
扶云最后被带到一个阁楼前,墙上挂着木牌,刻字是听雨阁。
引导人替扶云拉开门,从门外的柜子里取出拖鞋,弯腰放在扶云脚边,再帮她把穿来的鞋妥善放好,这才鞠躬离开。
扶云感受着贴心细致的服务,神思飘忽,联想到了古时候服务封建主的奴仆。哎,都是为了碎银几两。
进了这扇门,自己和他没什幺差别,都是靠服务赚钱。
从古至今,都是下位者被压榨,还要尽心竭力讨好上位者。
心里苦涩,笑得却更甜了。
“林先生,这个地方好难找呀,滴滴师傅带我绕来绕去,都快晕车了。”
年轻女孩的声音活泼甜美,让人听了就舒服。
桌案上的水壶,飘着白汽,茶叶浸在透明玻璃杯里,倒出来的茶汤清亮,颜色却有些淡。
一个人,两个蒲团,两盏杯子,男人对面那盏还有残茶。
不像是给自己留的,这里刚才招待过别人。
观察到这些信息,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林丰听到开门的响动,看到进来的女人,下摆遮到了小腿肚,只露出脚踝往上几寸的皮肤,开叉的设计,走动间隐约能看到腿,袖子倒是短,胳膊白嫩嫩没有布料遮挡。
“这颜色很衬你。”
看他重新换了个杯子倒茶,扶云就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对的。没等杯子递到过来,扶云走过去,贴在男人身边坐下。
右边肩膀贴着男人,双腿交叠,伸向左侧。这样的坐姿,本就开叉的旗袍再往上挪,露肤度大大提高。
林丰感受到女人的亲近,侧眼看过去,就是白皙的肌肤。
“林先生答应了我的邀约,我很开心。”
“想待在林先生身边,要是能天天见到就好了。”小女生的心思很直白。
男人轻笑,声音带着丝丝寒意,“你可以看新闻。”
“哎呀,林先生你别逗我了。”扶云用指尖拨弄蒲团。
茶递了过来,女人没接,“我想尝尝你杯子里的。”
茶香四溢,是上等货。可惜她不是来品茶的,来调情的。
“喜欢我的人,还是喜欢我的权势?”
“只有一次机会,想清楚了。”
“喜欢你的权势。”
男人笑了,这次眉目舒展,不是冷笑,“诚实的孩子。”
林丰坐到现在的位置,身边捧着的人不少,进耳的大多是弯弯绕绕的场面话。
他今年三十六,有个早亡的妻子,和他是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虽然保养得宜,也曾被认定是帅哥,但终究是比不上年轻的小伙子。
他在D市的权势就是他的优势。
“叫我来见面,就是想喝茶吗?”话说得很明白,这是在点女人,让她主动点。
被茶水沾湿的唇红润润的,女人近乎献祭般的献上自己的吻。白嫩小手搭在男人胸前,扯皱了他的衬衫。
吻变得迷乱,主动献吻的一方被压着进攻,被压得往后倒,但身后没有东西依靠,无处可逃的女人只能死死扯住男人衣服。
他的唇没有离开,含咬的间隙呢喃道,“衣服要被你扯坏了,记得赔给我。”
扶云被亲得喘不过气,这衣服看不出品牌,但不识货的人都知道面料极好,“我赔不起。”
两人贴得太近,能感受到他发笑时胸腔的颤动,和接吻时交换液体,喉咙里滚动吞咽的声音。
手钻进交叠的腿根,食指抠进阴穴里,腿如他所愿的张开了,但丝滑的绸缎布料发出了反抗的撕拉声,“哎呀,新买的旗袍,要坏了。”
“我赔你一百件。”说完,把女人推倒在地,隔着旗袍揉捏乳房。
“地板好硬,能不能换个地方?”扶云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
“你摸摸这里,也硬。”把扶云的手拉到自己的裤裆那里,语气有些不快。没了耐心,手上动作更快,直接把碍事的旗袍给撕了。
抓上嫩乳,命令道,“把裤子解开,还要我提醒你吗?”
“坐上来。”
“慢点,慢点,受不了了。”手环在男人的脖子上,摸到他粗硬的头发,有些扎手。
“啊,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呜呜。”
水这幺多,夹得这幺紧,明明就受得了。
女人的呻吟带着哭腔,“求求你,轻一点。”
骚逼一直在吸,假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