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一边求饶,一边抽搐着身子高潮,男人也随之而来,狠狠送进去最后几下,抽出来射在了一旁。
当温水池平静下来,四周显得更加沉寂。她的脸颊染着红晕,头发略微凌乱。祁月坐在池子里,擡头望着如在薄纱后的轮月,有些话想说出口,却不知如何开口。
秦南风看得出来,一把将她揽近,贴着他的胸怀。“有心事。”
沉默了半响,她微微仰头,眸子里有些不自信。
“殿下那句…”祁月吞了吞口水,“很喜欢,是真心的吗?”
“嗯。”是很不假思索的回答,在她耳边响地格外肯定。
祁月低头玩弄起手指,“可是奴…害怕殿下会有不喜欢的那一天。”
她很纠结,她知道秦南风带给她太多,她也无法自拔地喜欢着依赖着他。可是她无法一辈子以一个侍女的身份呆在他的身边,最后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娶妻生子,阖家欢乐。何况她分明任务在身,她的母亲还在苦难中,她如何可以割舍掉唯一的亲人。
秦南风其实也未曾想过这些,那些曾经侍奉过他的女人,也都被调去了其他地方,他也不在意她们何去何从。可是祁月…他就算是再喜欢,父亲也不会应允的,如今不过是正好拿祁月做靶子罢了。
沉默些许,他开口道,“无法给你承诺。但…只要你在南阳殿,孤都不会亏待你。”
她知道了,虽然她也是这般想,可还是有些失落。隐约间她希望,希望他可以打破常规,娶她为妻,不管是何种办法。可显然她没有那般重要,可以令他为世俗常理抗衡。
位分尊卑,她打小便深刻于心。这也是她拼了命从蝶赤营摸爬滚打也要挤到那个位置的原因。她要让父亲知道,没有他的庇护她也可以立足于朝堂,拥有属于自己的权利。
如今她的心属于秦南风,可不属于这里。
早晨醒来的祁月,感觉身子有些酸疼,想来是有些用力过度了,在他身边这些日子也少了些锻炼,武力值倒是退减了不少。
昨夜回到屋里,刚躺进被窝里,秦南风就又欺身而上,再次将她吃干抹净。寺院里寂静无声,她也不敢肆无忌惮地叫出声音,何况男人还捂着她的嘴使劲顶她的身子,祁月是有苦说不出啊。
两人收拾好准备下山,临行前骊妃握着她的手,托她好好照顾秦南风,末了觉得少些什幺,又叫她保重好自己,常来看看,好似她已是骊妃的儿媳妇。
祁月自是不敢当真的,可戏还是要演的像样的。好一阵安慰,方才被秦南风拉着下山。
青玄在山腰牵着马车等候。“殿下,顺承殿送来请帖,明日乃太子的生辰宴。”
“也就是他生辰挨着母妃生辰,孤不能多留几日在这。选些他喜欢的明日送去吧。”秦南风转头又对祁月道,“你若不想去,便在殿里呆着吧。”
祁月才想应声,青玄又道,“沁姸郡主也会到访,殿下你…”
祁月嘴皮快过脑子,下意识便改口,“奴没有不想去。”
秦南风拉着祁月上马车,“她倒是不必理会,左右她也知道分寸。只是有些个小奴不是很放心孤呢。”
祁月不好意思地撇撇嘴,秦南风手伸向她大腿内侧捏了一把,冷笑道,“疑心重的小奴是要被好好教训的。”
祁月疼得呲牙咧嘴,心里忿忿道,要不是这郡主意图实在明显,她才不搅这趟浑水呢。她就要在她面前刺挠她,炫耀自己和秦南风的亲密关系,好掰回一局叫她看看。
可过了会她又觉得自己也没什幺身份,往后的日子指不定谁为难谁呢,可别叫她当了小丑去了。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祁月被他环在怀里,秦南风的手探进她的衣襟里,揉弄着她的丰乳。她转头看向男人的侧脸,他正闭着双眼,神色舒展,丝毫没有提及昨夜的事。
只是她突然觉得此刻已经十分满足,她正在主人的怀里,被他揉捏着身体,这些肉体上爱抚,本就是她渴求的一部分。
太子的生辰宴非同寻常,就是秦南风的生辰每年也是极为简单。而为太子举办的宴会,往往也并非只是庆生这般,大到官商结缘,小到公子千金看亲。
而太子妃是个不好惹的,倒是不少达官显贵要向着秦南风去,哪怕他已经花名远扬。
可秦南风用她当牌使也是极为自然,牵着祁月的手大摇大摆入了座,众目睽睽之下,显得格外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