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真实的我,你怎幺接受。我不喜欢象牙塔里的公主对我露出这种,近乎可怜的情绪。”明明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不希望身为自己朋友的简暮染自我讨伐,偏偏话一出口又成为应激的冷嘲热讽。
“……小弦。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更多地了解你对吗?”可是简暮染不会,她会推开所有误解,拥抱住任何一丝温暖,告诉姜弦她如何的好。并且她发现,刚才的姜弦并没有笃定自己对她是“可怜”,她说的“近乎”。这一天,姜弦终于不再用“定义他人的行径”来同他人保持距离。
“吃面吧。面很辣。”
“嗯,好。待会儿还得赶早功。”简暮染的喜悦不仅仅是姜弦的默认,同样还有姜弦记得自己口味的快乐。不知是什幺时候,自己自说自话间告诉了她自己很能吃辣,没有辣就什幺都不想吃。总之是已经过去很久的事情。偏偏姜弦还记得。
思索着忍不住多偷看了姜弦两眼,以及同样忍不住的笑意同时间挂上两人的眼角眉梢。
早功难得看见了沈佑这位大少爷,照常戴着口罩的他望着格外精神萎靡,读绕口令的声音几乎听不见。简暮染缩缩脖子没再管他。早功结束是台词课,一众人奔往教室,沈佑却丝毫不愿加快步伐。
“还好吗?”倒不是简暮染出于人道主义的关系问出,只是今天台词回课是自己安排的顺序如果沈佑出岔子自己也会被严格的曾老师一顿批评。
“把我顺序往后挪挪吧。”
“嗯——走快点儿吧,没几分钟了。”
“知道。”
回课一个接一个,轮到沈佑时——最后一个回课——正好赶上下课。但曾老师自然要看完所有人的作业完成度,“继续。”沈佑往教室中央站去,却是没有摘口罩的意思。
曾老师自然皱眉,“你不舒服?”
“嗯。”言简意赅的回复。
“能不能回课?”沈佑没有回答。偏过头曾老师擡擡下巴对简暮染,“记旷课一次。”
“下课。”
曾老师虽说严格,但也是个看学生态度的主儿,沈佑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她是懒得搭理。两个人简暮染都可以理解,但对沈佑更多一些困惑——这副样子,像失恋了似的……失恋?难道姜弦拒绝他了?可是似乎姜弦根本都不认识这位大少爷……
“沈佑。请你帮个忙。”
“嗯?”先是一愣,随之挑眉语态轻飘,打趣意味不甚明显,“找我帮忙不担心夏侯明吃醋啦?”
“姜弦作业需要个男演员,我估计她自己不太好找,你的专业踏实所以可以请你帮忙吗?”
“你在帮我?”
“你来真的我自然帮你。但你要是闹着玩儿我就是第一个削你的。”
对于简暮染的理解仅限于“同一所高中考上同一所大学,同一个专业并且成绩高于自己”。以及总是不由自主地互相“切磋演技”的惯性。简暮染有太多样子,唯有她关心姜弦时令自己感到踏实。这样的现象,或许源于自己对姜弦怀有同样的心情。同样希望她幸福的自己会即刻感知到简暮染对她的真心。如果青春里大多数人总会喜欢简暮染这样的太阳花,似乎简暮染不该和夏侯明这样的男生在一起。在沈佑看来更是如此。
“感觉夏侯明配不上你。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待,有种直觉。”
“你在这一点儿上倒是和小弦很像……如果早些你这样说我估计得揍你。”剩下的话不言而喻,如今简暮染经过昨晚算是有了彻底的动摇。沈佑不想点破,昨晚是自己安排了个群演做戏,如果点燃导火索的火苗在此,自己便是主导者。施暴过后对着自己造成的伤痕洋洋得意地慷慨陈词——这是沈佑最恶心的事情。“我多嘴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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