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插入孔中,咔地脆响一声,黑暗的屋子被踏下一个陌生的脚印。
姜鸣轻车熟路地走到卧室,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她在床边坐下,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从凸起的喉结一点点向下滑动,指尖揉过挺立的乳尖,掌心擦过线条分明的腹部,渗出的汗液将手套浸湿,湿了的那一面裹在高高竖起的茎干顶部,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动作让身下人躯体伏动不断。
被拷住的双手挣扎不断,腕骨不时转动,五指有力曲而又伸。喘息声越发急促,尾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音,在即将达到云端之时,茎干被用力一捏,他握紧拳头,蜷缩起身体,发出了疼痛的嘶叫声。
姜鸣拿开了手,将手套脱下扔到对方的腿间,“没有我的命令你射得出来吗?”
顺手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微弱的灯光似乎也在渴求吸光男人的精气,将这一室的欲气铺洒得淋漓尽致。
手指抚过紧蹙的眉目,姜鸣缓缓低下头,唇与唇快相碰时,她朝微张的嘴唇吹了口气,渡了一口属于玫瑰漱口水的气味给他。
男人像感知到什幺似的,仰起头就要贴上去,姜鸣躲开了,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瞧我又忘了上药。”
这药是催情之物,用的时间越久,人呐也越是敏感。这根插入尿道口的马眼棒,身上涂满了药膏,旋转按摩的过程还能听到耳边传来声声痛苦愉悦颤得令人心尖直跳的呻吟。
不可否认的是,姜鸣对这种掌控在手中的颤抖的情欲之声有着狂热的喜爱。
所以,男人身体的每一寸,也就除了那颗头颅,剩下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药物滑腻腻地擦过去了,姜鸣声称这是丁子牙的身体乳。
灯光消散了,门口传来一声轻响,夜晚又回归了属于自己的寂静。
这事已经有一个月了。
丁子牙抚慰着自己的小兄弟,明明感觉就要射出来了,无论怎样却都射不出来。身体如今已经敏感到随意触碰就可以让水哗哗流下的地步,但他就是射不出来。
“我的好兄弟,这事太丢人了,我、我不想去医院,万一碰到熟人那多尴尬啊。”丁子牙攥着对方的衣角,缩在角落里像只蜗牛。
陈妇美“切”了声,扯了扯嘴角,捏着嗓子拉长声音,“哎呀,人家,射不出来了~”
午饭时间,教室里没人,巧的是两人刚好在后门,此时进来一个女生,陈妇美瞬间哑火了,清了清嗓子,又踹了蜗牛两脚,端回一副阳刚正气大男孩模样。
“姐夫?”女生有些惊讶地看了看蹲在地上的人。
丁子牙擡起头一看,居然是姜鸣。
“那个,我最近比较忙,你姐姐还好吧。”
姜鸣看了丁子牙两秒,弯着眉眼点了点头,反问:“刚才我听到说姐夫你射不出来了?”
或许是有点奇怪的,每次跟姜鸣说话,丁子牙总会莫名的兴奋,水流得更多,比如现在他的小兄弟就很激动,巴不得被扇一巴掌射出来的那种。
丁子牙点点头又摇摇头,连声否定。
姜鸣担忧地望着丁子牙,“姐姐期待和你做爱很久了,原来是这样呀……姐夫你一定要上医院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