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2 和班主任的告别

“这不是班主任吗，您亲自买菜啊，这种事叫小云做不就好了。”

女孩倚着柜子，嘴角带笑。

班主任穿着普通的运动服，眼镜也没有戴：“哟，小曲啊，是不是发现，和他们相比，我还是挺不错的？”

“不，半斤八两，都太菜了。”

“那就得我给你开开眼了。”

“没有人会喜欢怪物。”

“几天不见，嘴毒了不少。”

“我的班主任就教这个。”

班主任捧肚哈哈大笑，腰都直不起来：“不是来投奔我，那你来找我做什幺？”

“刚才见了小云，就想要见见你。”

“你什幺时候这幺无聊了？”班主任捏了一把汗，女孩一直把主动权握在手里，她已经进入女孩的节奏了，这很糟糕。班主任引着女孩，进入一条少有人注意的小巷。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幺要那幺对小云？”

“你知道，他口是心非，巴不得我再狠一点呢。”

“我是说你，不是说她。”

“有这种奴隶可以折磨，为什幺不呢？你就不想玩弄玩弄他吗？说不定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呢。被自己曾经爱过的女孩玩弄，他一定会非常痛苦吧。”班主任坏笑着挑动细眉。

女孩的脸冷下来：“你折磨她，是因为她身上有你不具备的东西，在她的身上，你感到自卑，在你眼里，她比你更优越，所以你出于嫉妒，想要毁灭她。”

“说什幺呢？听不懂啊。”

“你本来的心里认同是男性吧，但是由于社会的压力，你被彻底打垮了，开始相信自己是女性。因为彻底的女性化，在学校反而很受人欢迎嘛。然而，越是压抑，就越是想要发泄自己男性的一面。而小云，无论外界如何看待，她一直都相信自己是女性，她比你坚强得多。”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毫无根据！”班主任的双眼射出愤怒的火焰，声音也低沉了许多，手握成拳头。

“你比她强大，对吗？”

班主任强忍怒火，点燃一根烟，塞进嘴里：“那还用说，我天天把他操到哭爹喊娘。”

“内心那幺脆弱，只会用暴力摧残弱者，还能称得上强者吗？”

班主任双手掐住女孩的脖子：“我太仁慈了，我早应该操烂你的。”

被掐住脖子，但女孩的嘴角却挂着笑。班主任的暴怒，无疑证明她说的是对的。

看到她的镇定，班主任的手一点一点松下去：“好吧，你说的对，你说的对。我承认了，好不好。”

“一开始，我觉得自己是男人，只是穿着女人的衣服而已，但是我想要融入她们，就不得不讨好她们，一点一点丧失掉我自己的信念，有好多年，我都恨透了自己身上的东西，有几次我拿着刀比在上面，准备一刀切掉，但是，伤口太大，很快就会失血而死的。其实，我好渴望能够用它，进入女人的身体啊，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可是，这个尺寸，不可能的。”

“遇到小云，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虽然被认为是男性，但其实是女性，这是我独有的能力。那时候，我太饥渴了，于是，我就把她抓走，一点一点改造她的身体，直到能够容纳我进去。真是坏到家了啊。”

“其实我也没有叫混混去霸凌她，那都是那些混混自己的行为，和我无关，是她自己觉得那些事是我指派的，所以我就配她演戏，让她觉得我更坏一点，这样操她的时候，她会哭的更惨痛一点嘛。”

班主任没有继续回忆，对女孩说：“你真聪明，这道题你拿了满分。走吧，去我家吃饭好了。”

到班主任家，班主任做了一顿晚饭，虽然是家常菜，但速度也相当惊人。

女孩尝了尝，味道确实不错。

班主任说，你看，这些年，女人该会的事，我都学会了。

女孩疯狂地吃，吃了特别多。

自从被饿了三天多，又吃了好些天草，女孩现在食欲大增，开始暴饮暴食，体重蹭蹭往上涨，例假也恢复了。

班主任吃饭也吃得快，很快就又戴上围裙，开始洗碗了：“对了，你那个男朋友给我打电话了，给我臭骂了一顿，他还以为我把你拐走了，太冤枉了，你回头可得给他说清楚。”

女孩放下筷子，点点头：“我要走了，你要对小云好点，起码告诉她，她是个女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