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落在蔚蓝的海面上,织就波光粼粼的金纱。
咸湿的海风自不见边际的另一端吹来,吹散了周舟束在脑后的发丝。
严舟桥终于履行了他的约定,带她到海边来吃海鲜。
两人踩着脚下的粗砂粒,缓步往停靠着船只的地方走去。
寻到一处搭着几幢木棚子的小村,严舟桥远远瞧见人在屋前修网,便大声打着招呼。
在僻静的沿海小村里,这里干净纯粹得好像末日里的最后一块净土。
两人用米面和菜干换了三大袋的干海鲜。
江城基地因为丧尸的原因,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这里换取海鲜了。家家户户天天吃海鲜,时间久了,身体也会受不了。
难得见有人来,大家都紧着将手里的海鲜贱卖出去,多换一些平常的食物。
周舟也没有太占便宜,大概用一斤米换两斤海鲜的比例,和村民们置换了一些物资。
除了干海鲜,也有新鲜打捞上来的。
两人在沙滩边上支了篝火,烤起了海鱼。
大肥橘在宽阔的猫砂堆里拉了一泡屎,然后又四处欢快地跑了几圈,最后蹲在了严舟桥的旁边,等他给自己喂鱼。
周舟很喜欢这里,严舟桥也顺着她。两人在岸上一处偏僻林子里支起了帐篷,住了大半个月。
直到江城基地又陆陆续续有人过来换海鲜,他们才收起了帐篷,重新启程。
......
周舟赤着脚,把腿翘到仪表板上,粉嫩的脚指甲上下扭动着。
“下一站去哪儿?”她问。
“沿海的话,就一路往西南走,可以到琼省。往西北,可以经桂省再去滇省。你想去哪儿?”
周舟一票否决了前一个选项“不沿海了,海鲜都吃腻了。”
她想了想“往桂省方向吧。”
“好。”
她想去哪里,他都可以。
夜里,两人或搭帐篷,或寻废弃房屋,或是在车里将就一晚。
严舟桥总缠着人胡闹。
周舟两手撑在挡风玻璃上,身后的男人抱着她的腰干得卖力。
女人是不是三十岁如狼似虎,她尚不得知。但这个日夜不知疲倦耕耘的男人,显然还正处在精力旺盛的时期。
“差不多得了!”她喘得厉害,鬓边的发丝都沾上了汗水,湿哒哒地黏在脸上。
“我这人小心眼,较真,不能差不多。”
周舟被他干得直翻白眼,不就是他昨天又摸到后门去了,她生气骂他两句小心眼,他还记恨上了。
大肥橘趴在物资上面,被车子强烈晃动的动静吵醒。
这两个人类简直没完没了,天天发情期,真的不会出事吗?虽然它是个小太监,并没有和母猫交配过,但是据别的公猫讲,这种事情并不舒服呀?!
它百思不得其解。
圆噔噔的大眼睛望着副驾驶座位上的两个人类。
雄性的手包裹在雌性的胸上揉捏,明明雌性没有怀孕,为什幺好像这两年,雌性的胸越长越大了?
而且它不止一次看到雄性在吸雌性的奶,难道雄性这幺大个人了,还没断奶吗?!
严舟桥从内视镜里,和后面质疑的大肥猫对上眼。他挑衅地笑了笑,似乎在宣示自己对于雌性人类的占有。
大肥橘很生气,站起来对着雄性人类的后背挠了两爪。
“周舟,你的猫挠我!”严舟桥告状。
周舟幸灾乐祸地笑了“活该!”
“我小心眼,这笔仇还是得算在你这个主人身上。子不教,母之过。”
说着,严舟桥蹲跪在副驾驶位上,蓄了力往她花穴深处重重撞去,一副誓要讨取公道的姿态。
周舟被他肏得连连求饶,穴口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发白,身下湿得一塌糊涂,两瓣唇肉也是红肿得厉害,麻得几乎快失去知觉了。
直到她连连喊痛,蹙眉的神情不似作伪,严舟桥才终于软下心,仓促射了出来。
周舟是舍不得教训猫的,严舟桥也不怕唱黑脸,捏着大肥橘的后脖颈把猫说教了一顿,又假模假样地拍了几下脑袋,便把它放了。
严舟桥:“如果我和猫同时掉进海里,你先救我,还是先救猫?”
周舟:“猫。”
严舟桥:“我补充一下题干,前提是我们俩都不会游泳。”
周舟:“猫。”
严舟桥:“如果我比它先沉进水里呢?”
周舟:“猫。”
严舟桥:“......今晚饿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