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下学期和之前似乎没有太多变化，除了接连冲进前三百、前两百、前一百的裴朝成为了年级老师们都津津乐道的奇闻逸事外，另一件让楚枝有点意外的就是应钦准备和她一起升高三这事儿了。
营养跟上的小猫长得很快，不仅在两个月左右的时间里彻底摆脱了失语症在语言系统上带来的一些吐词含糊、缓慢问题，身高也从原本的一米七九拔高到了一米八四，直逼裴朝和乔暮。
伴随着哑巴的标签从他身上被撕掉，越来越多的大型表彰会上作为高一代表发言的应钦也从原本被孤立的阴郁少年晋升为又一个校园行走的发光体。
“打算和我一起高考？”楚枝眯眼看着全身镜中被困在她怀中面颊绯红的应钦，横在他胸前的左手揉捏着他微微泛红的乳肉，右手食指轻轻点着他被她双腿强制大大分开的胯间被丝带绑住根部、高高跷起的性器顶端。
被玩弄了十多分钟的玉茎这会儿已经沁出了不少清液，湿热的铃口被指尖拉出一条淫靡的细线，在他的喘息和战栗中断开飘落，粘回到微微晃动的茎身。
同样大字型被铐在床头两边的手腕挣扎间带动锁链的脆响，仰靠在她肩头的应钦侧头看她，蕴着雾气的双眸看着她，湿润微肿的唇上还残留着未消退的咬痕：“哈、不可以吗，楚枝？”
这种表情这种语气，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他指的到底是什幺。
这只在外人看来变化颇大的猫咪，在她面前却还是那副模样，用最单纯懵懂的模样暗戳戳地挑逗着她。
所谓的“君子协议”，大概也就只有傻乎乎的裴朝被迫遵守了。
“真准备好了？”她低头，在他点头的下一秒握住那根粗壮肉茎迅速撸动起来。
锁链声碰撞得愈发大声，他的挣扎被她手臂和双腿牢牢压制在身前，剧烈的刺激让他身体和嗓音颤抖得更加厉害：“楚、楚枝……”
他急促滚烫的呼吸随着吻雨点般落在她侧脸下巴，“松开我……唔……行行好……主人……”
楚枝轻笑一声，在他充血的乳尖上重重一掐，也解开了禁锢着他欲望的丝带：“第一名的位置可不会因为你叫我主人让给你哦～”
应钦喘息着在她手里喷发，涌出的精液带着一个多月没释放的浓稠，伴着她继续的动作将搏动的茎身涂抹得满满当当。
楚枝撸出他最后一点残精，松开稍软的茎身，张开的五指间全是黏腻的丝线，“给你和乔暮也设置一点奖励门槛吧，你们的名次，总该有个先后次序吧……”
她捏住应钦汗湿的脸，亲了亲他还没消肿的唇，笑眼弯弯，“至于期限，就截止到高考出成绩那天吧～”
提高奖励门槛后，兑奖时三人的表现比起从前有了明显的提升。虽然占用的时间长了不少，但整个过程都让楚枝十分享受。
稳定在前一百的裴朝死缠烂打地求着楚枝变更了规则，从原定的进步三十名一次奖励缩减到了进步二十名，可即便有诸多加持在身，前面荒废的时间也没办法让他再像之前一样在前一百名内快速厮杀出自己的节奏。
高考倒计时一百天时，裴朝的年级排名来到了前五十，然后卡在那里上下波动，再难推进。
与他每次大考排名揭晓时的惊心动魄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楚枝稳如泰山的第一，以及步入下学期完全跟上节奏后开始和乔暮轮流当第二的应钦。
作为奖励规则的制定者，楚枝理所当然地不会亏待自己，奖励不过是额外给与他们的一次选择权，真正的决定权始终都捏在她手里。
就像明显已经进入瓶颈期很难再有突破的裴朝，偶尔心情好了给点甜头也不是不可以。
“还没吃饱？”楚枝拍了一把还在胸口作祟的手，已经爽够的身体泡在温水里解着乏，眼睛也懒得睁开。
裴朝黏糊糊地抱住她，饱满的胸肌压在她后背，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那夸张的轮廓。
“好像长大了……”裴朝托着她乳肉轻轻捏了捏，贴在她脖颈的唇吐字含混。
“严格来说我还在发育期，”大概是因为学业繁忙起来，不像之前有那幺多的时间去练拳，运动量下来了一点，好在体能和力量还没落下，“上次体检我的身高也到一米七三了。”
“难怪我总感觉你哪里变了……”迟钝的小狗眨巴眨巴眼，又雀跃起来，“我帮你买新衣服吧……”
“妈妈已经给我买了。”
“啊？那，内、内衣？”小狗脸红红，又捏了捏她胸乳，“现在什幺码了？”
“这个妈妈和乔暮也已经给我买了。”
“乔暮？！他、唔……”
“好了，闭嘴。”楚枝捏住他喋喋不休的话语，从浴缸里起身，小狗立刻跟上，长手一伸提前一步拿下浴巾熟练地给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楚枝，你会不会嫌我又笨又迟钝啊？”小狗垂着脑袋，声音也低落下去，“我好像什幺都没能为你做，反而还要你主动来迁就我……”
楚枝擦着头发的手一顿，扭头看他：“裴朝，你想过以后要做什幺吗？”
她知道乔暮和她一样，都是规划性、目的性很强的人，所以他肯定一早就对自己的未来有所预设。而应钦，也在破格进入高三经历了小半年的沉淀期后，逐渐明确了自己将来的方向。
唯独裴朝。
像是一头只会被她吊在眼前的胡萝卜驱动、不知疲倦又毫无主见的驴。
被她问得懵了一下的裴朝：“我只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就好……”
他被楚枝看得有些心慌，想到自己这种蠢笨的毫无边际的回答大概又会让她倍感幼稚与失望，他就鼻子发起酸来。
可他实在给不出具体的回答，他唯一称得上有主见的大概就是对她的这份死缠烂打了。
楚枝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圈，心底轻轻叹了口气，毛巾勾住他脖颈给了一个安慰的吻。
“不着急，”她抵住他额头，轻抚着他后颈，“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去思考。”
人生是旷野，任何时候找到自己的目标都不晚，比起那些成年人都得在经历了多年摸爬滚打后才艰难摸索出来的道路，此时此刻独属于少年的热忱与真挚才是真正弥足珍贵的存在。
他们还年轻，他们的未来还有无数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