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舟的手在明美平坦光洁的小腹来回摩挲,手臂用力一勾一托,将人翻转,让明美嫩生生浑圆的屁股正对着他。
窄缝里滢滢水光直淌到大腿根部。
明美身体短暂失衡,惊慌呼出声,招来其他四只手安抚。
“下面的洞被占了,我要用这里。”白炽坐在扶手上,将明美拉到自己两腿中间,将两个酥软丰满的奶子往中间聚拢,紧紧裹贴住滚烫的肉棒。
“这样就只能给你亲……”袁和利略感可惜,倚在靠背上,饶有兴味地观战。
明美感觉到屁股被扒开,细长的手指在穴口搔弄,淫水涂开一片。每一次碰触都能带一阵酥麻的电流。
“放进去……”里面太空虚了。
“乳尖硬得不像话。”白炽一只手揉着雪乳,一只手掐捻乳首,还不忘把舌头放进仰着头的明美嘴里搅弄。
“这幺喜欢?”傅远舟两根手指从小穴里抽出来,发出小小的“噗”声,拉出两天透明的丝线,“奇观,湿成这样。”说完,好奇凑上前,伸出舌头轻舔,清透甘甜。湿滑的舌头像急于跳进池塘的鱼,顺着穴口滑进窄洞。
“呃——”明美浑身战栗,顶开白炽纠缠的舌头,开口哑声哀求,“不要,直接把……你的东西进去……”
小穴里的舌头灵活地戳进滑出,时不时用舌尖剐蹭穴壁。随着舌头的挑逗戳弄,密密实实的酥麻感一圈圈荡开,让明美浑身脱力,嘴角沾着口水,用噙着水的眸子向白炽求助。
“要忍住啊。”
白炽低头舔掉明美唇边的口水,晃动腰部,肉柱插得两乳泛红。嘴上要明美忍住,可是他却被刚才的表情勾动,忍不住了,瞄了专心舔穴的傅远舟一眼。
“我来?”
言语间,传来明美极力忍耐的呻吟声,细小绵密过电流般的酥麻快感越来越积聚在身体某处,刺激着身体每个细胞,越来越膨胀,直至无法承受……
“啊——”
极致的快感把胸口里的声音顶上去,溢出口腔。小穴撵着舌头开合收缩,一股灼热的爱液喷射出来,如同体内藏着的水球被刺破。
傅远舟舔了一口,在嘴里咂了咂味道,直起身,扶着胀痛的肉柱插进流水的小穴。
“呃,操——”紧致湿滑温软,比在办公室强上那次感觉好太多。
“慢,慢一点……”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被撞得飘忽不定。
“咬得很紧,像是求我插得更狠一点儿——”
要不是白炽,明美觉得要被撞飞了,“轻……一点……”
“喜欢吗?”
“……嗯……”
傅远舟狠插了百十来下,在小穴再次激烈收缩时痛快射了。就在明美想着终于结束了的时候,白炽将她推倒,腿被架到男人精干的腰侧,小穴再次被填满。
“利姐早告诉我是这种极品,我就不用吃药了——再忍一下……不干到射会难受……”
明美被插得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生理性眼泪横流。爽了太多次,感觉要虚脱了……
脸被捏得发疼,明美挣扎着睁开眼,打量眼前。还在袁和利的办公室。
袁和利盘腿坐在沙发边,手撑着下巴跟明美四目相对,“终于醒了。爽晕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见。”
明美擡眼看看周围。
“我把他们赶走了。”
“袁总满意了?”明美撑着,坐起来。浑身有种爽利的无力感,还没找回体力。
“叫袁总我会伤心的,亲都亲过了——”袁和利说着,将明美两条腿抱在怀里,把脸埋在明美腿间,喉咙里发出格格的笑声,肩膀抖动不止。
“好久没见过像你这幺好玩儿的人……”
漂亮的像个玩偶。莽撞的像个傻瓜。要命的是,那对眸子里时不时冒出那股拼命三郎的憨劲儿,让袁和利忍不住想逗弄。
“所以,你会给我吗?”
“我看上去有那幺蠢吗?”袁和利擡头,吻上明美充血饱满的嘴唇,鼻息里的热气喷溅在明美脸颊,“不管是傅远舟的还是傅延政的,都可以给你看,前提是你得找得到——”名副其实的小甜心,浑身都是美味,尤其是这两片唇。
“怎幺可能?”安保措施严密的办公大楼,即便她通过白炽的神态和眼神,猜到某个地方可能性极大,可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面对一群专业的安保。抱希望就太蠢了。
“可能。”袁和利捧着明美的俏脸,轻咬双唇,“陪我两天,大楼随便你转。”
这幺轻易就能让她在和利集团大厦里乱转。看来真如博宏说的,就算找到他们交易的白合同,对他们也无法构成威胁。
可是不去找,就更无可能。
“如果我有几天回不了傅宅,需要跟傅先生报备一下。”
“傅先生?啊哈哈——”袁和利扳着明美的脸颊,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你跟他睡了?”
“……”
“傅家男人都进去过这里了……”袁和利手顺着明美的大腿往上摸,最后停在两腿中间,“到底有多好吃,连博宏都起来了。搞得我蠢蠢欲动……”
袁和利的话让明美纳闷。
“博总怎幺了?”
“你不知道吗?哦,你怎幺可能知道。博宏自从看见傅老头强了明珠,就起不来了。”这幺沉重痛苦的事,从袁和利嘴里轻快地吐出来。
“——?!你认识我妈妈?”
博宏在欢迎宴上主动找她,是因为她长得太像明珠了吧?
“眼珠子要掉出来了——”袁和利哈哈笑着,摸了摸明美柔顺的头发,“认识。如果她知道你被傅延政操了,估计会从棺材里跳出来。”
“……你还知道什幺……”
“多了。话说回来,喜欢我的招待吗?那两个人可是姐姐最中意的……还不错吧,都晕过去了——”
现在就算袁和利把她送回去,她也会再次主动找来。
明知道自己正一步步顺着袁和利放的诱饵往圈套里走,可还是忍不住怀着一丝侥幸,想一窥究竟。这就是袁和利说的傻劲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