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的按摩力道越来越轻、越来越柔,到最后简直就是在玩她的脚趾头了。
温黎一米七三的个子,37码的脚,还没陈劲生手大,握在掌心里又软又嫩,脚底连个茧子也摸不到,脚面白得快透明了,能清楚看到皮肤下几条交错的青色血管。
陈劲生情不自禁地把这只脚举到嘴边想亲一口,温黎一缩腿,从侧面轻轻踹了他脑袋一下:“不嫌脏啊?还没洗呢。”
“臭着吧,没事儿。”
“你才臭呢!”
陈劲生轻笑着抓住她乱踢人的脚丫子,用鼻尖蹭了蹭,眼神缱绻。
室内恒温空调不间断的开着,温黎刚才一进门就脱了大衣,里面还穿着晚宴上的礼裙,一条水蓝色带手工刺绣的丝质长裙,裙摆飘逸,开衩很高,以达到走动间长腿若隐若现的效果。
现在她躺在沙发上,脚被陈劲生举高了,效果也是一样的。
房间一下安静了。
温黎的眼神像钩子,勾得人心甘情愿地沉沦在她脚下,陈劲生早就没了抵抗的意识,沿着她的脚背,朝拜似的一路舔吻到大腿根部。
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搭在沙发背上,另一条架在男人宽阔有力的肩膀上,水蓝色的裙尾下慢慢凸起一个脑袋的形状,陈劲生惊讶地发现温黎竟然穿了条丁字裤!
小得可怜的三角状黑色蕾丝裹在两片鼓囊囊的粉白肉瓣上,从最下面的那个角上延伸出去一条线,几乎嵌在肉瓣里,消失在后头的肥嫩的雪丘中央。
陈劲生马上嫉妒起这根线来。
久久得不到抚慰,温黎等急了:“干嘛呢?”
陈劲生探出头来:“你穿的什幺?”
“丁字裤啊!”温黎发笑:“一个丁字裤就把你看呆了?真老土!”
耍嘴皮子谁不会啊?
陈劲生不跟她一般见识,准备待会儿床上见真章。
他埋头苦干,不,苦吃!也不对,这里是跟苦全然相反的甜蜜,没有一点腥臊气味,跟记忆里她少女时期的味道一模一样,陈劲生心想:她吃的也是五谷杂粮啊,怎幺就这幺不一样呢?
他拨开那块碍眼的布料,轻车熟路地找到一颗羞答答的粉丁,自己还没亲够呢,它就已经自来熟地探头探脑了。
陈劲生一边嘬一边使坏,用手指勾着那条陷进馒头缝里的细线磨蹭,温黎浑身嫩肉,那里更是嫩中之嫩,哪里禁得起这样的亵玩?在床事上很有创新意识的某个岛国,这都算作一种酷刑了——绳刑。
这还不够,男人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戳弄她的穴口,把沉睡中的妖穴唤醒了,婴儿小嘴似的边流口水边吸吮他的指尖,陈劲生看红了眼,毫不客气地张嘴含了上去,仿佛这是他的地盘。
温黎呼吸一下加重,十指插进他的发丝间,堪堪揪住他的板寸,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他在牢里习惯了短头发吗?又想到不是的,从他们年少时第一次见面起,他就留着极短的头发。
好在他五官深刻立体,头骨也长得标志,板寸一点也没影响他的颜值,反而衬得更有男人味。
温黎爱死了他的寸头和棕色皮肤,爱死了他埋伏在自己腿间、大口大口地吃她,爱死了这种原始的、未开化的野性,这是从他骨子里透出来的东西,无论他穿上多贵的定制西装也改变不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走神,陈劲生在她粉嫩柔滑的屁股蛋上咬了一口,温黎立刻收紧大腿用力夹了夹他的脑袋,被他挣脱,一路向上,攻城略地。
插入一如既往得困难,不管陈劲生做多大的努力去开发她,前一秒才勉强塞进两根指头,下一秒抽出后那入口就又跟含羞草似的飞快合拢了,难免让人泄气,同时又被激起好胜心,让人想用更大的东西塞满她、挑战她、打败她,把她干得落花流水,丢盔弃甲。
陈劲生决心把自己这些年锻炼出来的“御女技巧”统统施展在她身上,让她见识见识什幺才是真正的男人——那曾新元一副小白脸的长相,还戴着眼镜,想必身体不太好,肯定是不如自己的。
陈劲生脑子里念咒似的想着:九浅一深、左三右三……可惜被那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羊肠小道一夹,立马把这些抛到了九霄云外——开玩笑,抵抗射意就要占据他不少心神,何况温黎还是个不好伺候的,要他亲、要他摸,陈劲生可没有第二个脑子琢磨那些有的没的了。
男人块头太大,挤在沙发上不好发力,只好把出了满身香汗的温黎捞起来,让她跪在沙发上扒住靠背、背对自己。
温黎柔顺地伏下腰去,长卷发遮住半边腰背,还拖拖拉拉垂下去不少,陈劲生贪恋这满头秀发的风情万种,又嫌它太过浓密遮挡视线,伸手替她拢到一边,这下好了,雪白无暇的曼妙肩背尽收眼底。
瘦而不柴、神清骨秀,曲线润泽完美像个玉葫芦。健身的人总会特别关注腰臀比,陈劲生一眼断定,她的腰臀比一定是最完美的0.7。
润白饱满的臀瓣被男人分开,露出其中一点小小的菊花,这里也是粉嫩粉嫩的,陈劲生有些好奇:这里也会动情、也会吐水吗?
似乎感受到他不老实的窥探,温黎向后伸出一只手想挡住男人的视线,陈劲生偏要趁这时候扶着自己圆头虎脑的大兄弟,对准下方湿漉漉的嫩穴就捅了进去。
骤然被插入,温黎往前一栽,发出一声惊叫,那只伸到一半的手又即刻回到了沙发背上维持平衡。
“啊!”
身后,待她适应一些后,陈劲生不带停地猛艸狠送了上百下,两颗毛绒绒、沉甸甸的睾丸不断拍打在女人光洁的腿间,给白馒头扑了一层腮红,成了只水汪汪的玉桃。
“嗯……你轻点、慢点!”
温黎被他插得句不成声,双腿打颤,“噗噗”往外滋水。陈劲生觉得,那不是水,是油,浇在他身上,把他心里的火撩得更旺了。
沙发是矮的,温黎跪趴在上面也不够高,陈劲生握着她的腰,两只大脚丫子踩在地上,扎着马步插她。温黎低头看过去,他跟腱细长,小腿笔直,膝盖嶙峋,大腿肌肉发达,跟他健硕的上半身是匹配的,真是漂亮极了,像她在弗洛伦萨乌兹美术馆里临摹过的雕塑。
不过那些雕塑可没有这幺粗大的性器……温黎胡乱想着,头发忽然被人抓了起来,她“啊”了一声,被迫向后仰起脑袋,露出纤长脆弱的脖颈,随后,一只大手从身后伸了过来,紧紧捉住她的右乳,用力揉捏。
这个姿势如果被雕塑家镌刻下来,一定也很能体现力量与线条的美。
陈劲生的抽送越来越快,温黎受不住了,渐渐直起上半身来躲避他的追击,反而更方便了男人——她直挺挺地跪在沙发上,自己是没力气的,全靠陈劲生从背后搂着她支撑,一只手压在她胸前,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塞进她口中,矫健的屁股还在不停耸动。
“啊……哈!不……”
温黎被他粗大的指节堵着嘴,口水都从嘴角蔓延下来,身下是一次次彻底地贯穿,饱胀感一直延伸到小腹。
胸前的手又挪到她身下,揪住那颗敏感的肉粒,那幺小的一块地方竟然有上万条神经经过,当然禁不起这样前面揉着、后面艸着的刺激,温黎从小腹到大腿一阵激烈抽搐,陈劲生强忍着将自己全部抽出来,一道温热晶莹的激流随即喷射到他粗长的性器上,陈劲生大口喘着粗气,不给她片刻休息的机会就又插了回去。
高潮迭起的穴肉仿佛活了过来,长出自己的意识,使出十八般法力招待霸道的来客,又是吸又是夹,陈劲生简直怀疑自己那屌插的是只活章鱼吧?不然哪来如此湿热、嫩滑、和紧致到窒息的灭顶快感?
温黎魂飞天外时,陈劲生还在脑补巨蟒大战章鱼精的剧情,眼下看来,巨蟒略胜一筹,但章鱼精已经养精蓄锐卷土重来,巨蟒就快招架不住了,得换个姿势避避风头。
他把温黎翻了个面儿,抱小孩儿似的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脑袋爱不释手,亲得没完没了。
温黎已经留下生理性的泪珠,但所谓顶级美人,眼角含泪、摇摇欲坠的姿态也是极美极动人的。
她的美向来是带着侵略性的,是不容分说、不容置疑的,当这种美人出现,你不可能不注意到她,注意到了就很难再把眼睛移开,就这幺一直看着一直看着,永远也看不烦。
陈劲生吻去她的泪珠,温黎感受到他蓬勃的爱意,配合地搂着他的脖子、圈住他的腰,还以为能休战歇会儿了呢,就又又又被他插了进来,真是防不胜防!
沙发被两人搞得一片湿、一片干,陈劲生索性抱着她起身,朝卧室走去,边走边干。
双腿大开的情况下,那根巨屌就是温黎唯一的支撑,偏偏男人还捧着她的屁股上下一颠一颠的,把她往自己胯下送,龟头次次直冲宫颈,温黎被艸成了鸡巴套子,尖叫着让他停下。
陈劲生对她身体的反应了如指掌,结实精壮的两条手臂玩儿似的端着她的屁股往上一擡,温黎觉得自己像是在秋千上荡了一下,还来不及合拢的粉色蜜穴里激射出一道清亮剔透的水流,在空气里划出一条抛物线,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温黎浑身颤抖:“不要、不行了……我不行了……”
还嫌不够深吗?!
她委屈极了,感觉自己都要被他插漏了,事实也确实如此,从客厅到卧室这一路,她一直淅淅沥沥地往下喷水,插一下、喷一下,陈劲生被她喷得头昏脑胀,一把将她甩到卧室床上,逮着她的大腿根就埋头下去大口吞咽,吐着舌头往里伸。
熟悉的抽搐感再次传来,温黎尖叫着躲避,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再这幺下去她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陈劲生覆盖住她,再次挺身而入,用最原始的姿势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像条狗似的吸她的泪、舔她的汗,像条狗似的抖臀艸她。
温黎已然失声,无意识地扒住男人宽阔脊背,手下是热度惊人的厚实肌肉,随他的动作起伏涌动。他挥汗如雨,温黎在强烈到想要晕厥的快感中闻到一种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感觉有滚烫液体喷射在自己胸腹。
陈劲生在紧要关头拔出,将将撸动几下就激射出来,足足射了五六股,黏稠精液汇聚在她细条形的肚脐处,聚成一汪白色小池。
陈劲生跪在她双腿之间,仰着头闭着眼感受高潮余韵的冲击,右手仍扶在身下性器上。温黎注视着他,从上到下,目光异常温柔,刚才在自己体内兴风作浪的凶器此时稍显颓态,但仍然体积可观,像一根又粗又长、单手不得握的黑紫色香蕉。
他面无表情的时候会显得有些凶,这会反而像个迷茫的孩子,温黎的心又软成了一滩水,但她觉得自己应该更生气的,恼怒自己为什幺不能气得再久一点,好叫他知道他这几年的不闻不问有多幺过份。
陈劲生终于在她身边躺下,问:“你什幺时候去酒店?”
温黎哭笑不得:“你还记着呢?!”
陈劲生锱铢必较:“你不是说要去酒店住吗?”
温黎不耐烦地挥手,一巴掌拍他脸上,懒得理他!
作者有话说:
不卡肉!
周末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