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曼被身材高大修长的男人压在身下,哭泣和求饶声被撞得支离破碎,穴肉已红肿不堪,却还要承受着男人从身后的撞击。
“求你了……不要了……啊啊!”
已经是第几天了……?
身体被操到高潮前的那一刻她迷迷糊糊地想,自从被白予怀囚禁在这个房间里,每一天都是被他反反复复地操弄。
“真的吗?那……这是什幺?”
白予怀伸手摸了一把俩人交合处的体液,又恶意地用沾着粘稠液体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玩弄里面的小舌,模拟交合进进出出地捣鼓,带出了一手的涎液。
“你的味道如何?”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笑,将微凉的液体抹在她的胸乳上,而后咬了一口苏青曼的耳朵,突如其来的刺痛不禁让苏青曼抓着被子想要逃离身上压着她的男人。
“还想逃?”白予怀一边按住她的手,一边压住她的腰,身下的阴茎更加激烈地操干着她的小穴,“还不明白吗苏青曼?你逃不掉我的。”不久之前他才把逃走的她重新抓回来,怎幺能那幺不听话呢?
她被他翻了过来,不得不正面他的侵犯,也清楚地看到她的肉穴是如何被他操得泥泞不堪,里面的汁液随着肉棒的抽插溅得到处都是。
白予怀弯下腰挨近她去亲她的唇,一双明亮的桃花眼笑得弯弯,看得她有些晃神。
白予怀长得极好,苏青曼从小就知道。那时候爹不疼娘不爱的他营养不良身材瘦弱,却又十分勤奋,班里第一个到,最后一个走,一下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如果那时候有全勤奖,则白予怀一定次次都能得到表彰。
他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但老师读成绩排名的时候,白予怀的名字总是靠很后面,名列前茅的苏青曼经常和朋友暗地里嘲笑他是个花瓶。
长相出众使他很轻易就获得了全班女生的好感,这也让他受到了男生们的排挤和欺负。体育课上苏青曼总能远远看见,一群男生的球往他身上砸,而后发出哄然的笑声。
再之后……老师看不惯白予怀课堂跟不上的情况,于是指派她去帮扶他的学业。
有些喘不过气的吻让她回过神来。
“我好看吗?”他的唇蹭着她的唇角,像是在黑夜中挨近又后退的华尔兹,每一步都拉扯着她的神思。
“一切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她没回答他的问题,略微湿润的双眼不解地注视着他。
“你不记得了啊?”他的神情带着虔诚和痴狂,“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白予怀呀。”
名校毕业之后的白予怀可谓是平步青云,先是掰倒了他那个沉湎酒色对家庭不管不顾的渣爹,接着是在爷爷的力排众议之下接手了家族企业,用能力折服了一众董事。年仅25的白予怀可谓是年轻有为,前途大好,怎幺会像现在这样将她非法囚禁。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你……每个晚上我都想着你,吃饭、洗澡……想着你自慰,从13年前就开始了……”
他又哭又笑,插在她身体里的阴茎和他的身躯一同颤抖着。
“你为什幺不能是我的?你就是我的……你是我的!”
痴痴的笑声使苏青曼不寒而栗,她预感不妙,果不其然眼前的人开始发疯般地一边哭笑一边插干着她。
“我不是你的!”内心突然涌现出一股莫名的勇气,苏青曼一巴掌打在了白予怀脸上,吼了回去。
他整个人呆愣住,不敢置信刚才的一耳光,见他许久没有动作,苏青曼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担心他发怒然后把她掐死。
片刻的寂静后是男人一声轻笑,只见他捂着脸低低地笑,笑声愈发癫狂,肩膀的耸动幅度越来越大,白予怀伸出手把苏青曼搂在怀里,抱得死死的。
“我爱你。苏青曼。”他的声音很轻,说出的话却很残忍。“这辈子都不会放你走了。”
“我恨你。”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一般,他抱着她压在他的肉棒上,重新在她身体里进行周而复始的操干。
猛烈抽插的肉棒把软穴操的白沫飞溅,阴蒂被摩擦刺激地充血通红,苏青曼想逃离,但白予怀的力气很大,使劲压着她往性器上按,她只能被迫承受他的侵犯。
苏青曼的身子很软,他抱得很紧,仿佛她会变成一滩水从臂弯里溜走。光是只插在里面,就仿佛是有无数小嘴在吮吸一般让他舒爽不已了,这样的她怎幺令他舍得拱手让人?
咕啾咕啾的水声回荡整个房间,多日的性爱让人沉迷其中。不知过了多久,苏青曼喘息着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伴随一阵微凉的液体射进子宫里,身体哆哆嗦嗦攀上了巅峰。
在晕过去前,苏青曼从模糊的视野里好像看见了白予怀眼里的泪光。
良久,他复上她的唇留下轻柔一吻,而后轻蹭她的唇瓣,轻声呢喃,“恨就恨吧,谁让我非你不可呢?”
之后苏青曼就不省人事了。
她冷笑地想,估计白予怀很久才发现她人走了有一会了,而刚刚他还在继续操着她的尸!
幸亏苍天有眼,如今她重生在初中刚入学的阶段,这一世她不仅要改变前世被囚禁死在床上的结局,还要把在白予怀那遭遇的一切加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