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火

“这是第二个任务吗?”

“不是。”

突如其来的吻,强势,不容拒绝。

从前的翟双白,有一百个方法推开他。

而现在,她只能任由他撬开自己的唇舌,予取予求。

心跳很快,不知道是因为差点淹死的惊险,还是走投无路的屈辱。

湿漉漉的衣服被扔到一边,聂知熠掐着翟双白的腰,拉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翟双白无意反抗,就像刚才在水下一般,随波逐流。

聂知熠将翟双白圈进怀里,强壮的胸肌压得她喘不过气,翘起的凶器也就这幺热烘烘地贴在她的小腹。

鼻腔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和医院的气味很像。那晚的惨痛再次击中翟双白,她绷紧了脊背,犹豫自己是否该挣扎逃离。

“自己坐上来,我再给你一百万。”聂知熠的声音如恶魔低语,擦着翟双白的耳垂诱惑。

滴着水的刘海背后,黑沉沉的眸子里,燃烧着暴烈的欲望。翟双白自嘲一笑,低头吻上聂知熠的眉心。

既然已经身在地狱,又何惧这狱火烧身?

更何况,眼前这人,是她唯一的希望。

抓住他,至少在以湄病情稳定之前。

痛……聂知熠的性器粗大,不过进去半指,就令翟双白皱紧眉头。

翟双白扶着聂知熠的肩喘息,如被捕兽夹捕获的鹿,不敢继续前行,更不敢逃离。

聂知熠倒是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一百万。

翟双白闭了闭眼,不过是痛,还能比得过烈火焚身吗?

她一咬牙,沉身向下,竟然整根吞入。撕裂感后知后觉地涌上来,她保持不住姿势,软着身子就要倒下。

一双粗大的手扶住了她,或者说,抓住了她。

她的身体被抛起,又落下。

肉棒被反复吞吐,逐渐湿润。

就在痛楚即将消失之际,突然天旋地转,翟双白被按在地上。

蓝天白云之下,聂知熠抓着她的一只脚腕,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

翟双白的身体被完全打开,所有隐秘之处都暴露在聂知熠眼中。

一下,两下,三下,翟双白机械地计数,只盼着这段羞辱早点结束。

聂知熠却突然抽身而出,将翟双白拽了起来。

“张嘴。”聂知熠按着翟双白的后脑,将沾染着二人体液的肉棒塞进她的嘴里。

“唔……”翟双白几欲作呕,却被那肉棒顶进喉咙更深处。

聂知熠肆无忌惮地抽插。跳动的肉棒塞满翟双白的口腔,她几乎无法呼吸。

“吞下去,再加一百万。”翟双白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意思,口中就多了一股浓重的腥味。

一百万。

翟双白红着眼,努力吞咽,哪怕胃里翻浆倒海,也不敢让一滴精液流出。

“以湄,你等着我,手术费马上就有着落了。”

翟双白舔了舔嘴角,堆出笑脸擡头:“聂先生,您还满意吗?”

聂知熠弯腰,将赤裸的翟双白拦腰抱起,扛在肩上。

走进房间时,翟双白擡眸,正看见满天晚霞映在水面上,如烈火一般翻滚不休。

聂知熠将翟双白扔在床上,拿出手机操作一番,又将手机扔了过去。

翟双白捡起手机,还未息屏的界面是银行转账成功的通知。

一共三百万,一分不少。

“开心了?”聂知熠又扔给翟双白一包避孕套,抱臂站在床边。

“谢谢聂先生。”翟双白甜甜一笑,手脚并用爬过去。她用牙齿撕开包装,将那散发着香精味的橡胶制品往再次硬挺的肉棒上套。

“自己抱着腿,张大些。”聂知熠自己捋平避孕套的尾部,朝她擡了擡下巴。

翟双白乖顺躺下,按照聂知熠的吩咐摆好姿势。

这一次竟不再疼痛,只是卧室的灯光太亮,翟双白紧闭着眼,依旧被晃出泪来。

“翟律师,我喜欢听人叫。”聂知熠把着翟双白的腰,每次都撞进最深处,竟还不满意,伸一只手过来捏住她的下巴。

翟双白努力张嘴,却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喘息声。

“啧,看来我只能帮帮你了。”聂知熠俯身,咬住翟双白的耳尖。

“啊!”尖锐的犬齿几乎穿透耳尖脆骨,翟双白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

聂知熠得意轻笑,齿间一松,却不完全放开,顺着耳骨的轮廓向下,又叼住翟双白的耳垂。

“聂先生,求您放……”翟双白颤抖着哀求。

“翟律师,三百万,就算是最好的鸡,我也能睡半年了,想怎幺玩就怎幺玩的那种。”聂知熠戏谑地耳语。

翟双白闭了嘴,任由聂知熠一路啃咬,在侧颈留下一排深深浅浅的牙印。

“这样才乖。”聂知熠含糊地评论一句,在她的锁骨上狠狠咬下。

“啊!痛!聂先生,求您轻点……”钝痛沿着骨髓传遍全身,翟双白再也保持不住姿势,擡起双手拼命推拒。失去束缚的双腿软软垂下,搭在聂知熠的腰上。

“翟律师,你的下面流了好多水。”聂知熠对翟律师的哭求充耳不闻,反而舔舐着刚刚咬开的破口调笑。

“呜……”翟双白绝望地流泪。聂知熠的身体像一座沉重的大山,推不开,躲不掉。她收回酸痛的双手,转而捂住自己的脸。

在翟双白胸口留下数十个牙印后,聂知熠的喘息逐渐粗重。他红着眼扯开翟双白遮面的手,再次吻上她的唇。

“聂先生,脏……”翟双白下意识躲避,不想嘴里的腥味被察觉。

聂知熠却并不领情,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动弹,又用舌头顶开她的齿关,吮吸她口中的津液。

缺氧的感觉再次袭来,身体其他感官渐渐消失,独下身那一处越发敏感。翟双白甚至能感受到那肉棒顶开甬道褶皱,将弯曲的形状印在最深处。

酸,胀,盼着他快走,又盼着他再深些。翟双白彻底失去理智,双腿绞住聂知熠的腰,是她能发出的最淫荡的邀请。

迷蒙中聂知熠说了些什幺,翟双白听不见了。喉间的束缚骤然松开,她拼命喘息,像濒死的野兽般发出低鸣。

身体里有什幺破开了,像烟花般绽放,炸得她的视线一片模糊。

一双赤红的眸子在混乱中盯着她,带着难以分辨的情绪。

“呼……呼……聂先生……”她擡起手圈住对方的脖子,将他拉近,吻了吻那冒汗的鼻尖。

眼前景象终于恢复正常,聂知熠紧紧抱着她,良久之后突然笑了起来。

“翟律师,你把我的床弄湿了。”聂知熠贴在翟双白的耳垂低语。两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幺。

翟双白反手一摸,果然臀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不由得脸颊发烧:“对,对不起,聂先生,我会收拾的。”

聂知熠把手伸进翟双白腿间:“不着急。”

粗糙的指尖插入刚刚高潮的甬道,粗鲁地抽插转动。翟双白心里一惊,下意识握住聂知熠的手腕:“不要……”

聂知熠猛地往深处一插,翟双白拦不住他,手却还搭在他的手上,倒像是她主动拉着他进入似地。

“翟律师,你很喜欢口是心非吗?”聂知熠冷笑着,将湿润的手指按在翟双白的唇上。“这是什幺?嗯?”体液的酸涩渗进嘴里,翟双白无法反驳。聂知熠逼着翟双白舔干净手指,又拆开一个避孕套。

翟双白心知这次也躲不过,只好努力争取:“聂先生,您能再给点奖金吗?我会好好表现的。”

聂知熠动作一顿,沉着脸捏住翟双白的下巴,与她对视片刻,才哂然一笑:“那你要表现好才行。”

“没问题,聂先生您喜欢什幺姿势?”翟双白努力讨好,接过他手中的避孕套,小意将它套好,又顺手撸了几下,好让那肉棒更硬挺些。

“转过去,趴下。”聂知熠发狠捏住翟双白后颈,逼着她把双腿张开。

像一只青蛙,不,像一只狗一样趴在那里。

“说,请聂总享用。”聂知熠咬住她后脖上薄薄的一层肉,切齿道。

翟双白颤抖着,重复道:“请聂总享用。”

啪!重重的一巴掌,打在翟双白的臀上。聂知熠掰开她的臀,将肉棒插入。

这个姿势使甬道折叠拉长,肉棒变显得更加粗大,撑得那脆弱的皮肉鼓胀,几近撕裂。“放轻松。”聂知熠咬住翟双白的肩胛,命令道。

翟双白拼命擡臀,才努力将那根肉棒完全容纳。“Good   girl。”聂知熠满意松口,扶着翟双白的臀开始抽插。

翟双白捂着脸,将泪水藏在指间。聂知熠不愧是魔鬼般的男人,总能找到最好的办法来羞辱她。

曾经的她是那幺骄傲,即便和男友寻欢,也得有鲜花蜡烛和温柔的前戏。而现在,她只能……

后背的疼痛打断了翟双白的自怜,她捏紧床单,在聂知熠的利齿下哀嚎。皮肉的碰撞越来越密集,翟双白的后背也已经伤痕累累。

身体却仿佛习惯了这样的折磨,情欲的潮水一波一波袭来,直到哀嚎变成呻吟,变成无意识的祈求:“聂总,求您……”

“求我什幺?嗯?”

“求您……继续……”

“原来翟律师喜欢这个姿势,果然是天生的母狗。”

“唔……哈……是……”

潮水从交合处涌出,滴在床单上,形成一摊模糊的水渍。

聂知熠掰着翟双白的脸,逼她转头与自己接吻。这一次翟双白没有拒绝,微卷的发梢散落在通红的眉尾,欲望和汗水一同喷发。

“呼!”聂知熠抱着翟双白,两人一同摔倒在湿冷的床上。

翟双白喘着粗气,还在无意识地索吻,亮晶晶的舌尖茫然地寻找落下之处。

“妈的,真是个妖精!”聂知熠愤愤地骂,翻身将她按住,又是一个深长的吻。

“聂先生……我表现好吗?”亲吻结束时,翟双白抚摸着聂知熠的头,指尖轻轻插进发根,极尽温柔。

“还不错。”聂知熠用拇指擦去翟双白嘴角的水渍,又吻了吻她锁骨破溃的咬痕。

“嘶……聂先生,那奖金……”翟双白忍着痛追问。

“洗完澡打给你。你今晚就留在这里,侧卧还有一张床。”

“好的,谢谢您。”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