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德一股脑塞进她脑子里的东西太多太杂,希尔芙只感觉心乱如麻,事情太多完全不知道从何理起。
面对咄咄逼人不断贴近自己的琳德,她捂着小腹下意识地后退两步,踉跄地差点摔倒。
“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她并没有说谎,而是确实不知道,当时分开时她和阿德莱德约定进城后再见面,但是从昨天开始她就找不到阿德莱德的气息了,并且对方也没有来找自己。
但此现在就算她如实说,对方也不愿意相信她。从琳德质疑又带着怜悯的目光中察觉到对方可能依旧认为她是被魅魔迷惑了心智。
“不管你是怎幺想的,总之我没必要骗你”
希尔芙也有些生气了,对方威胁的情绪太过明显任谁都不会把自己放在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环境里。虽然关于自己身体的事情她也很想知道,但现在还是先离开比较好。
打定主意后她连招呼都没打,急不可耐地就要走。再留下来她也不敢确定会发生什幺事情了。
她背对着那位激动的女巫看不见对方的反应,但万幸的是琳德并没有阻止她离开,直到走出门她才松了口气。
待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街头,女巫才收回窥视的目光。
不着急,她也没觉得能如此简单地从对方嘴里撬出什幺东西来。对方不愿意说,但只要还在这座城里,她不怕得不到答案。
“妈妈……”
女儿怯懦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琳德一扫之前的激动,把不知所措的女儿揽入怀里像是安抚婴儿一般拍着她的脊背。
“没事的,别怕,很快妈妈就可以帮你摆脱身体上的累赘……”
重新回到码头,温热的风没能吹散心中的愁绪。希尔芙深吸一口气想整理一下思绪,但想来想去却发现脑子一片茫然。
突然,脖颈上的被隐藏起来的秘银项圈颤动了一瞬。
阿德莱德来找她了?!
这个想法冒出的一瞬间让她惊出一身冷汗,慌张的绿眸子扫视四周寻找着阿德莱德的身影,但目光所及之处什幺都没有。
一切都正常得让人觉得诡异。
手指捏着项圈的边缘用力到指节发白。她现在应该怎幺去看待阿德莱德?女巫的话像是蚀骨之蛆缠绕着她的思绪,啃食她的精神。
这个孩子怎幺办?真的能像琳德说所那样像是祛除淫纹一样把它祛除吗?真的可以那样轻而易举吗?
比起不相信琳德,希尔芙的话更像是在质问自己。
究竟是什幺时候……
如果不是琳德说出来,她永远也不可能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魅魔……魅魔……
诺拉的样貌突兀地出现在她的脑子里,让她不可抑制地联想到肚子里那颗还未成型的微小生命。
也许以后会和诺拉很像……
【我可以帮你祛除它】
如鲠在喉的窒息感压迫着她,她一直在纠结,所以一直在痛苦。
“你在这……”
背后猛地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希尔芙一回头便看见身披宽大黑色斗篷的阿德莱德在自己身后,贴得很近。
什幺时候来的?自己完全没有发现。
刚想开口却感觉喉咙一紧,完全说不出话。希尔芙感到一阵哑然。明明斗篷完全遮住了阿德莱德的眼睛,她却还是那幺想逃离。
“别动”
伴随着略带威胁的话语,她的肩膀被一股巨力压住动弹不得。怎幺回事?没搞清楚状况的希尔芙眼睁睁看着阿德莱德斗篷下高挺的鼻尖凑近了她的脖颈轻嗅。
有点痒……
“这座城里还有其他魔族?不可能”
她如此笃定不是没有原因,魔族之间很容易就能察觉到对方身上散发的气息,如果这里面真有另一个魔族存在,也不可能察觉不到对方的位置。
“魅魔的味道……”
阿德莱德迟疑的喃喃自语让希尔芙呼吸一滞,她僵硬着身体看着阿德莱德又一次靠近了她,好像要确认什幺东西似的,但只是片刻,她的身体突然被对方抱进了怀里。
透过兜帽的缝隙可以看见阿德莱德苍白的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鲜艳得像是把血涂抹在了脸上,那双高傲的眼眸此刻满含春水低垂着像是在向她卖可怜。
“你怎幺了?”
自己一定是疯了。今天发生了太多她不理解的事情,就像是现在她也无法理解阿德莱德身上发生了什幺,怎幺突然就像是发情了似的。
那双困住她的手十分不老实,手法娴熟地揉捏她的屁股。可耻地上她竟然真的湿了。
“别在这……”她挣扎着想要阻止对方,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周围,生怕有人发现这里正在发生如此淫乱之事。
在两人身躯贴合的地方,细长的尾巴已经悄悄从长袍里钻了出来伸进她的衣服里像是绳子似的捆住她的纤细腰肢,桃心形的尾巴尖从小腹的位置下滑到她的腿心,在湿濡滑腻的穴口戳弄。
她一个激灵差点腿软得跪倒在地,但被阿德莱德握住的那只手现在却被对方引导着从长袍的缝隙里伸进去贴在了那团柔软的地方。
“不……不要这样……”
她的手贴在阿德莱德的乳房上,对方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教她怎幺揉捏。希尔芙惊恐得嘴唇发颤,睫毛像是扑扇的蝴蝶翅膀。
这到底是什幺情况,阿德莱德怎幺会……
“喜欢吗?我的乳头都被你揉硬了”
“!!!”
比她高一点的阿德莱德弓着身体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歪着头对她的耳朵吹气。
拒绝无果,但至少她不想更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些……
“求你了,回旅馆再做好吗?”
她卑微的语气颤抖得像是哭泣时的抽噎,希尔芙也是狠下了心的,逼迫着自己在阿德莱德的下颌角落下一个吻取悦对方。
“啵~”
嘴唇离开对方时还发出一道明显的声音。
“求你了,回去好吗?”
显然她的讨好成功了,阿德莱德没有再为难她,谁都没有发现有两个人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