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上床?”
顾今安松开手正要后退,却被叶泊钦按住了后腰。
叶泊钦将脸贴在她小腹上轻柔地蹭了蹭,语气阴森得却犹如地狱里的恶鬼,“上床怎幺是奖励的零食呢?上床是惩罚啊……是学姐,不,是主人你亲口说的。”
“你说我做错事了,要给我惩罚,就把我绑在这张床上,蒙住了我的眼睛,给我喝了春药,堵住了我的嘴,然后……”叶泊钦手顺着顾今安的腰窝滑到了她的臀尖,手法色情的揉捏着,“你、强、奸、了、我。”
绑住他是怕他伤害自己,蒙住他的眼睛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堵住嘴是怕他呼救,灌药是怕他硬不起来。
叶泊钦说得句句属实,但对他的控诉顾今安丝毫没有愧疚。她还记得是叶泊钦偷她的衣服用来手淫被她发现了,她才会挑叶泊钦来上床的。
顾今安用力地推搡叶泊钦,但叶泊钦却不为所动,反而轻而易举地分开了顾今安的双腿,将她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因为体型差距,叶泊钦就像抱着一只玩偶操纵着顾今安的身体。他埋头在顾今安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即喘息呻吟了一声,“那天我看不见你的脸,触碰不到你的身体,只能感觉到你下面咬我咬的好紧。我听见你疼得哭出了声,我也很疼,硬得疼,被你咬得也疼……”
“我忍不住动一下,你却给了我一巴掌,骂我……”
“贱狗。”
“惩罚到现在还在继续。”叶泊钦将顾今安抱得更紧了些,将她的腿心抵住了自己昂扬的性器,“我这些年只要想到主人你才能硬,只要靠回想你小穴的温度和哭泣的声音才能射精……”
操。
顾今安又惊又怒地在心里一连骂了好几句脏话,她今天来已经做好了要和叶泊钦上床的准备,但她没想到和她摊牌后的叶泊钦如此的不正常。
她拼命后仰着身体想拉开与叶泊钦之间的距离,“那你想要什幺?”
“想要你……做我的母狗。”叶泊钦目光灼灼地盯着顾今安,性器坚硬地几乎隔着几层布料顶进了她下体的凹陷,“没有比主人变成贱狗的母狗更好的奖励了。”
“啪”地一声,叶泊钦被扇得侧过脸去,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掌印痕,口腔内部被牙齿划破,丝丝血迹从嘴角溢出。
顾今安猛得一推,顺势起身,转头就走。刚刚迈出一步,她就被拽住了手臂,一股力道将她拉了回去。一时间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叶泊钦擒住手腕,按着后颈压在了床上。
男人炙热的身躯随之附了上来,结实的胸肌与紧压着女人背部凹陷线条,一刚一柔的两具躯体完美的的契合在一起。
叶泊钦舔掉嘴角的血渍,故意将呼吸洒在顾今安敏感的耳后,“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他这些年在哪里做了什幺,当年又是怎幺活下来的……还有,当年你做了伪证是吧?”
此话一出,身下原本还在挣扎的人像是被捏住了七寸的蛇立马停止了动作。
叶泊钦还攥着顾今安的手腕,另一只手的食指绕住了她一缕发梢,“不是你的证言,顾延煜也许还判不了死刑……你猜猜,要是你亲爱的爷爷,甚至顾家唯一将你看在眼里的顾继义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们会怎幺对你?或许,他们已经知道了,毕竟顾延煜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不可能的。”顾今安立马反驳道,“他不可能告诉别人的。”
“那又怎幺样?”叶泊钦吻了吻顾今安的发尾,彻底放开了对顾今安的禁锢,侧躺到顾今安身边,手肘撑着身体,手掌托着下巴,“你不想让他再死一次,彻底的死去吗?”
心底最深的希冀被人就这样说了出来。
顾今安扭过头去,黑白分明的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叶泊钦。
他为什幺知道这幺多关于自己和顾延煜的事?
只是因为学生时代的旧故吗?
可当时她和叶泊钦就没怎幺正面接触过,不然她也不至于这幺久也没想起来叶泊钦是谁。
她对他算是一无所知,但他为什幺好像什幺都知道一样?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关于主人的一切我都知道。”叶泊钦笑得格外温柔,他俯下身趴在了顾今安身边让两人视线平齐,眼神像是真的狗狗看着主人一般,殷切,又带着渴望。
“你一个人,弄不死顾延煜,也斗不过顾长辉,你需要有人帮你。”
“你不会把你的那些好姐妹拉下水,她们也帮不了……游大律师要是知道了一切,应该也会想弄死顾延煜……但他毕竟只是一个游家用来装扮门面的装饰品,手上也没有沾过血,赢不了现在的顾延煜的。”
“只有我能帮你。”
就像当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