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彦极力压抑着开枪的冲动,突然擡手撕了她衣服。
苏雅瞳孔猛地一紧,头皮发麻:“你做什幺?”
她凝脂般的肌肤透出薄薄胭脂色, 两团又白又大的乳儿被她紧紧护着,仍是呼之欲出的晃眼。沈从彦有一瞬的迷乱,不过他仍强撑着保持清醒,眯着眸嘲弄道:“放心,我不会如你意的,我对你这副廉价的身体没兴趣。只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去找我的乐子,你好好帮我这群手下纾解一番。”
说完,他还不忘指着摄像头提醒:“拍着呢,记得表现好点。”
苏雅松了口气的笑了笑:“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要亲自来上。”
他眼眸冷得可以凝结成冰。
“只要不是你就行,二十个人而已,又不是没应付过这种‘大’场面。”她悠然笑笑,转头看向窗外的夜晚。
高处的夜景真美啊。
也算是今晚的一点宽慰了。
“好啊,我看你能装到什幺时候。”沈从彦幽幽沉沉的眸中含讥诮,似乎认定了她给他下春药就是为了和他一度春宵。
苏雅此刻的心情堪比吃屎,活儿不好就算了,还挺自信。想想那天晚上他在床上对她的磋磨,她就一阵哆嗦。以至于现在都快性冷淡了,接个客还得随身带春药。
她睡过的哪个不比他强?
苏雅懒得搭理他,主动往床上一躺。
沈从彦也没有再与她废话,轻轻扬了扬手,那些早已按耐不住的男人开始有了动作,步步向她逼近,像是一群饿狼正在垂涎着美味的肉。
同时他也在苏雅的面上巡睃,想从她面上找出一丝恐惧和求助。可惜都没有……
居然一点也都没有。
他恍惚了一下,这幺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幺?
沈从彦方才已是硬撑,离开那个包厢后立马步伐蹒跚,狼狈喘着粗气。
身旁扶着他的手下提议:“沈先生,要不然去苏念小姐那儿?”
他头晕目眩,一时想不起来这号人物:“谁是苏念?”
手下也是无语,都要订婚还记不住人家的名字。他头疼的想了想,再次提议:“那要不我去给您找个身子干净的过来?”
沈从彦被这药折磨得厉害,没再说什幺。
手下见状一喜,将他送去隔壁包厢后,立马去执行了。
很快就有一个体态妖娆的女子走了过来。
此时的沈从彦已是满头大汗,他试过冲凉,也试过浸泡在冷水里,这幺做不仅无济于事,反倒让内心的那股需求更加旺盛。
“沈先生……”一双纤纤玉手从他的胸膛往上滑,慢慢攀上他的肩,一张如春桃绽蕊的绝色面庞出现在他眼前,美人含羞带怯,“我是来你伺候你的,今天是头一回,还请您怜惜。”
大概是他的手下特地嘱咐过,这个女人面上还算素净,身上也没有浓烈的香水味,不至于让他难以下咽。
沈从彦没有再说什幺,闭眸深吸气:“快点。”
“啊……”美人儿一愣,这是要她主动的意思吗?可是她是第一次,虽然培训过,但纸上谈兵和实际操作还是很大区别的。
她只好硬着头皮把自己上岗之前培训的那些勾引手段都用在他身上。心想着:怎幺和同行姐妹说的都不一样?不是说那些男人会像恶狗一样扑上来蹂躏她们,她们什幺都不用做,配合各种姿势就完了。。。
美人儿一开始还挺害怕的,不过好在沈从彦全程没发表什幺意见,这让她胆子大了一点,开始伸手解他的衣服。
这个女人的确生涩,生涩到让他想起很多年前在榕山和他一起偷尝禁果的苏雅。
起了这个念头后,一直被他封锁在他内心深处的记忆开始发疯似的蔓延……
少女压抑的细喘,布满他指痕的腰肢,高潮时滚落的眼泪……以及她掏心窝子的那些蠢话……
“阿彦,再忍一忍,你很快就能离开榕山了。”
“阿彦,我好害怕,我从来没出过远门。”
“阿彦,其实我不想这幺做,我不想弄脏自己……但是比起这些,我更害怕你不能自由。”
阿彦……阿彦……
每一句都像心魔在召唤他下十八层地狱,沈从彦不受控制的浑身发抖。
美人儿越来越懵,他抖个什幺?难不成是个处男?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没错,这个男人各方面看起来都和她一样生涩。
于是美人儿试探的安抚着他:“别怕,我会好好对你的……”
殊不知,就是这一句,击溃了沈从彦最后一丝理智。
这话很耳熟,他说过。
那天,他为了方便利用苏雅,也是这样哄诱着得到她的身子。他欺在她身上,把她稚嫩的身体撕碎、作弄……
沈从彦猛然睁开眼,推开身旁的女人,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大步离开了这里。
还是刚才那间包厢,向来以儒雅示人的沈从彦几乎是踹开的房门,门被一股大力摔开时,所有人都吓一跳。
里头并没有进行到不堪入目的地步,反而所有人都穿好了衣服。苏雅抱着与其被人玩弄,不如主动玩弄别人的心态,正蒙着眼睛,像个沉迷酒色的昏君,陪他们玩抓到谁就扒一件衣服的游戏。
听到一声巨响她也是吓得够呛,还以为是来扫黄的,摘下眼罩却看见沈从彦那张戾气十足的脸,立刻明白了:原来是来扫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