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萧隽声音暗哑,仔细端详着余非。
旧人重逢,确实将余非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她微微蹙眉,并不想多与萧隽叙旧,抛下一句:“下次再聊。”便起身准备离开。
“别走。”
萧隽上前拉住她,厌恶冷淡的眉眼与记忆相合,萧隽一时愣住,余非也趁机挣脱。
下身泛滥的春水已然不再重要,余非只想尽快离开这个空间,她尽量加快脚步,却抵不住下身跳蛋与内壁嫩肉必然的摩擦增加。
眼见余非脚步越来越快,仓促之间,身后的萧隽忽然道:“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哥的下落吗?”
余非脚步瞬间顿住,她不可置信地回眸,声线略颤,她尽量保持冷静,冷眼睨向他:“你知道什幺?”
余家产业特殊,自从余夔坠海后,关氏兄弟就帮忙封锁了所有消息,导致除了他们三人还有得力助手蒋隆,鲜少再有外人知道。
这也是为什幺余非如今还算清闲的原因。
萧隽见她终于有所反应,不甘心的滋味在他心底反复蔓延,苦涩的笑意从他眸色中隐隐若现,面对余非的抵触,他涩涩开口:“关家并非好人。”
余夔消失了一年,余非便和关伏同居了一年,关伏这些时日来对她的付出和悉心照顾,她通通看在眼里。
单凭萧隽一句话,余非自然是不会信。
“我不是几年前的余非。”若是手边有酒,余非定会泼向他,她缓缓说着,她嗤笑一声,声音掷地有声:“你空口白牙一句话就想让我和关家生疑决裂,萧隽,你未免想得太美好。”
“纵然我从前……”
“够了!”
余非冷声打断他:“别再将你和我的从前翻出来了,从你想杀余夔那一刻开始,你觉得我会相信你所有的话吗?”
她的话犹如刀刃,字字句句都将萧隽刺得体无完肤。
眼见萧隽面容瞬失血色,一丝不忍划过余非心头,她扭过头去准备离开,却见萧隽霍然上前拉住她:“我有证据。”
情急之下,余非想推开他,却一时腿软,再度挣扎之时,倏忽间望见一癯长指节将萧隽推开。
“萧隽,没必要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死缠烂打吧?”
阻力在前,萧隽茶色双眸划过一丝不耐与杀意,他凛声道:“宴绥,这与你无关。”
“是吗?我觉得她挺需要我帮助的。”宴绥眸中的鄙夷毫不掩饰,他瞥了眼在旁沉默不语的余非,又将目光放回萧隽身上:“你是自己走,还是我让裴或请你走?”
萧隽下颚紧绷,他无视宴绥的存在,凝向余非的眸颤动,薄唇再次翕动,却连音节都还未发出,便看见余非果断离开。
宴绥则默契地站到萧隽前,隔绝他的视线。
“这出爱而不得,看得我也为之动容。”宴绥戏谑笑道。
余非不敢停下脚步,无论是萧隽还是后来的宴绥,她都不愿接触过深,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无意间走反了方向。
余非无力地靠向一旁,身下的震动并无停止的想法,反而因为她刚刚的几番动作摩擦,令跳蛋更为深入,余非阖眼忍受着高潮前奏,见四下无人,她悄悄将手伸下裙摆,意图再次尝试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