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一年、两年,屠耀耀在煎熬着自己。
男人看出,屠耀耀瘦了,话更少了,头发又剪短了,腿恢复了,也忘记他了,但他认定自己为她做了一件好事。
屠耀耀看着身侧高大的男人,想和他畅聊起来,不是酒精上头,而是独来独往的性格使她在这两年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接近她,其实也有的,不过目的明显不纯。
她这一辈子没有谈过恋爱,以前她总把一切看得过于简单,总觉得她慢慢会好起来,会慢慢忘记他。
可她同时又对他产生一种无法自拔地想念情绪,如同她有时对屠昱玺的恨意一样强烈。
比如现在,她觉得自己应该把他全部删除。
怕什幺呢?他不是自己无可救药的病。
一颗心,在期待、失望里挣扎、浮泛。
车停了。
“你结婚了吗?或者,有女朋友吗?”她带着浓重的鼻音说了一句不伦不类的尼泊尔语,闭着眼,揪住对方的黑色衬衫。
“现在,可以做吗?”最后一句她还特意说了英文。
她无权争取什幺,只有等待,等待他给予他答复。时间难挨一分一秒过去,对方并未回答。
“抱歉,冒犯先生了。”屠耀耀打开钱包,拿出纸币递出窗外塞进对方抱着的西服口袋里,表情淡定地对着男人说“喏,赚钱不容易,打车回去吧!谢谢。”
屠昱玺站在灰暗的灯光下,屠耀耀的脸上蒙着一层憔悴的暗影,左一步右一步的走进楼栋,楼道上的脚步声,近了,远了,直到铁门传来关闭的声响。
一进屋,屠耀耀打开暖气脱下沾染酒气的衣物,最后只剩下白色碎花吊带和一条灰色短裤贴在身上。
房间的角落只有一抹小小的光晕亮着,燃着香薰,她躺在地毯上蜷着身子,竖着耳朵听楼道上的脚步声。这是她搬进这里逐渐形成的习惯,房间是周湍装修的,她唯一留下的是那扇不隔音的铁门。
有段时间,心情复杂地希望有人轻敲这陈旧掉漆的铁门,盼望着什幺事情发生。
她清楚地听见有脚步声往上走来,速度很快,四步并一步地继续往上走,脚步声变缓了。
确实,即便她体质再好,每次回到家,鼻尖都会覆盖一层层薄汗。
放慢步调,歇歇缓缓,离开吧。
屠耀耀一分、一秒地数着,对方已经歇了两分钟,门外并没有传来脚步声离开的声音。
心不禁扑通扑通快速跳起来,思绪无法捕捉冷静的情绪,忍不住走到门口,蹲下来,双手紧握拳头。
该有什幺靠近,不该有什幺靠近。
“屠耀耀。”
耳朵传来门外细小的声音,但还被她捕捉到了,清茶眼眸闪过一抹震惊。
最终,屠耀耀好奇地打开了门。
高大身影高高地覆盖住地上身材柔美的女人,接着,身后的铁门发出沉重关闭的声响。
男人俯身下来,背着光影,嘴唇是离她那样地贴近,“刚刚,去买避孕药了。”
屠耀耀睁大眼睛,下一秒,清茶色眼睛隔着一层雾,急促呼在男人鼻尖,隔着拇指亲吻在男人额头,然后,放开。
这是专属为她而来的神秘礼物。
“上我。”
屠耀耀忽地整个人被他抱起来,亲吻起来,大掌钻进她的后背,甜蜜专横地抚摸起来,鼻尖散发好闻的植物香味。
背部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不是因为冷,而是让她想起了屠昱玺,不单单是动作,甚至连味道也很像,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们在亲吻的时候惯用的动作和散发的体香。
屠耀耀脑袋清醒过来,这些不过都是巧合罢了。
来到沙发边的玻璃茶几,身子撑在桌沿,吊带下摆被大掌粗暴掀开,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就这样荡在空中,夹杂着直白的呻吟声。
灰色短裤落至脚踝,纯白色内裤湿漉漉地挂在小腿,花穴被男人不紧不慢地猫舔着,银丝不断地淌下来,长长的。
“唔。”
屠耀耀感受到小穴被人粗暴掰开力量感,花穴灌进男人呼吸出的热气,小腹深处忍不住紧缩,渗出更多爱液,霎时,无比湿润炽热的舌头贪婪深入紧致的花穴,发出噗噗水声,快速搅动起来。
屠耀耀不得不承认,对方的口活相当的好,光靠着舌头就已经让她去了两次。
就连潮吹也是无比自然地让她轻松到达,似乎比她还熟悉自己的身体结构。
她想了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些。
失去爱抚的小穴痒痒的,屠耀耀拉着男人的躺在沙发上,背着男人,跨坐在男人胸膛,解开西裤纽扣,她看见,一根硬粗的性器立马顶开黑色内裤边缘,露出粉色地顶端,上面粘着透明的液体。
屠耀耀咽了咽口水,粗茎上覆盖着密布青筋,要是彻底进去她的下面会裂开的吧。
她俯身趴下握住那根滚烫发硬的粗茎,张开嘴,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吸吮吞舔着。
“哈...”
她的腰被人往下一扯,花穴贴在男人下巴,蹭到了敏感的阴蒂,这次对方用的是手指,又长又有力,他太高了,基于实例,对方应该和屠昱玺一样高,193左右。
他不是他,屠耀耀这是健康生活的开始。
屠耀耀的心顿时被一股新力量填满,她还不太懂得如何去承认爱的重量,或许,她该试试了。
小手不停地在茎身上下蠕动,舌头搅动粉端,用嘴轻轻吹着热气,身体的亢奋让两人默契般地加快了速度。
“嗯--”
身下的男人终于发出温柔的快慰声,比她还要会喘,小嘴里射满男人浓厚的白色浊液,耳朵原本还在回味对方低低地呻吟,忽地小穴含着手指紧紧一退,小穴瞬间倾泻出来汩汩浓浆。
两个人就像有着对什幺都不肯屈服的野性,在此时全然崩塌。
“老师,想...要。”
屠耀耀急促的热水洒在男人粗茎上,忍不住扭着屁股,微微地期待。
“想要什幺?嗯?”对方语气温柔,尾音上扬。
她主动移上他的胯间,她隐隐看见对方那双深邃含笑黑瞳映着她的浪荡的模样,眼神深处潜藏的某种兴奋,脑海里猛地浮现出那人的影子。
下一秒,耳边传来男人失落的语气,带着颤音,听起来委屈极了。
“把我认成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