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他送她回家的。
路上,男人接了一个电话,车子直接连的蓝牙,电话那头说法语的女声传遍了整个车厢。
她听到了Jasmine的名字。
她低头,无措地拧了拧自己的指尖,力气有些大,指尖泛白。
女人是小茉莉的妈妈,男人的妻子。
男人听到电话连到车载音箱里,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也开始用流利的法语回答妻子的问题。
她心里酸涩难言,坐在车里如坐针毡。
腿间的微肿还在提醒着她下午发生的事,而今晚她却不得不面对男人已婚的事实。
男人与妻子的对话并不长,很快便挂断了电话。车厢里重新回归寂静。
她一言不发望向窗外。
男人将车停在一处黑暗的路口,转身面对她。
路灯在他轮廓分明的五官上忽明忽暗。
“安澜,我在法国有妻子,她叫让娜,是小茉莉的妈妈。”
她眼睛失神,没有回头看他,看着窗外行道树的黑影,“我知道,你们门当户对。”这是刘嫂告诉她的。
“叶先生跟小茉莉妈妈认识十几年了,叶家的生意遍及全球,小茉莉妈妈的家族是他们在欧洲最亲密的贸易伙伴。”
“那条遍及欧洲的水运航道,就是叶家修的。”
刘嫂说的时候还在咋舌。
能在寸土寸金的别墅区修建一座占地如此之广的城堡,她已经知道他的背景非富即贵。
涉及到家族和利益的婚姻,远超出她想象的复杂。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但还是陷进去了。
男人放下车窗,点燃一支烟,喉结滚动,
“你知道,我不会离婚。”
她苦笑,她当然知道。
但,她不甘心。
她眼眶泛红,回头凝视着他的眼,对他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腿间微肿,还泛着晶莹的花穴。
男人在路灯下的眼神深了深,一口烟从他薄唇里吐出。
她伸出手指抚上男人放在中控台上修长的手,指尖,指节,一点一点。
“你对我,很有感觉,不是吗?”
他欲望这幺深,性器又那幺大,能被聚少离多的夫妻生活满足吗?
“我对你也是…”她另一只手抚摸上花穴,沾了些穴口的蜜液。
女人红唇微张,一双媚眼朦胧,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