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今日的温城出现了最不可思议的一幕。
有好事之人忍不住开口问:“这女人是谁啊?”
好淫贱的女人,被人擡在大街上。
乳头,乳房,阴阜,逼穴,屁眼……女人的私密处全部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身旁有小道消息的俯身在耳侧偷偷说:“这你都看不出来啊!她是我们江南的第一美人啊……”
好事之人转头仔细瞧了瞧,嚯哟,真想不到啊……
这个下贱淫妇,还真是曾经高高在上拒绝无数人亲事拒绝为富人妾的林家善娘。
一旁。
一群男人围绕着一个女人,她跪趴在地上,跟母狗似的被擡起一条腿,男人一边操穴一边操女人的屁眼。
素娘嘴里吃着鸡巴一手握着一根,耳朵竖起来,听着男人们说的小道消息,露出了这两天来的第一个笑容。
善娘呀善娘,你过的不好,那幺,她所有的苦难都是值得的。
素娘自幼与赵陈青梅竹马,却因为赵陈的一句拒绝心灰意冷绞了头发当姑子。
谁知当年不肯娶自己的男人竟然要娶自己的同族幼妹!
真是可恨!
昨日约善娘上山,素娘联合了山中几十个山匪欲毁人清白。
谁知护国公那边不知为何派兵剿匪,山匪被尽数屠灭,只余这七八个陪她去抓人的还活着。
他们嫌她带来晦气,一把将她推到了石板地上,齐齐轮奸了她。
……
林善是昏过去的,所以不知道如今的她已经成了全城百姓口中的婊子荡妇。
她如同牲畜一样被宸王府的精兵擡在街上,嘴里叼着苹果,逼里插着玉棒。
一对奶子跟开花了似的摇啊摇晃啊晃。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来了宸王临时在温城的府邸。
一行人将她放置在门口,就当她不解时,猊悬的解释恰到好处响起。
“奴妾应有夫主领进门。”
就像普通嫁娶里,花轿到了男方府邸,新娘子要亲自走一段路来着。
林善松了口气,可萧宸又怎幺会如她所愿。
“奴妾为奴,应行奴礼。”
奴,便算不得人。
林善瞳孔微缩,只见侍卫端着一套马具出来。
一旁的猊悬解释。
这是由先帝创立的一项专门玩弄乳奴的玩法,首先将淫具套在女子的巨乳上,再由绳将其固定并缠绕头部让女子咬住此绳,此为马辔。
然后再是以乳奴的奶子为马绳,将奶尖穿孔吊环,男人手指控制吊环将奶尖往后处拉扯。
足够大的奶子会被拉到背后变形成长长的一条,变成可以控制“母马”爬行放向的“马绳”。
最后便是马尾与马鞭,特质的马尾会插在女人的菊花里,不听话的“母马”就被会马尾狠狠教训,男人的肉棒会插在女人的逼穴里充当马鞭,当“母马”跑不动了的时候,“马鞭”会狠狠鞭挞她。
这样的玩法对女子的伤害极大,太后也曾当过一段时间的马奴,可她出自良家,奶子不大,是被先帝用药强行催大玩了几个月。
太后死时,红唇被绳索撕裂,奶头肿大的如同黑葡萄,一半被扯下鲜血直流,全靠另一半黏在头上颤巍巍地挂在乳房上。
再往下看去,整个逼穴被先帝的大屌操烂,菊花也因为被马尾捅得过深在那涓涓流血。
膝盖因为长时间的爬行而变形。
后来,先帝悲痛欲绝,这才决定废除这项淫法。
“萧宸!!!”疯子!这个疯子!
林善尖叫,总是能在她以为已经够无耻够下贱的时候刷新她的接受能力。
这个疯子居然……
萧宸才不管她的想法,一脚将少女踹趴倒地,吩咐一旁的人将淫具给她安上。
浮光和玄乌一人按住少女的脑袋,一人按住她的屁股,他们两人也是第一次这样折磨一个女子,不由得心下叹气。
之前主子特地打造这套马具时就曾说过,娇娇想当女将军,怎能不配上属于自己的小马驹。
没想到的是小马驹没能用在这马具,反而变成淫具让林家娇娇套上了。
不过好在这林家娇娇的奶子比普通女子大上好几倍,应该比先太后能抗。
浮光抓着林善的奶子塞进淫具里。
少女的乳肉手感又滑又嫩,他不自觉地摩挲那顶端的红果,暗自惋惜一会儿这就要被打上孔了。
林善奶尖被人揉捻,敏感得浑身一颤,不敢置信地看向身前一本正经却背着主子干坏事的男人。
他们这样的暗卫为了降低存在感,哪怕有容颜出众的,也会通过换颜术将自己变得平庸平凡。
可林善对他的印象却很深刻。
然而事情并不容许她多想,屁股上的异物入侵让她忍不住尖叫。
原来是玄乌把马鞭插进了她窄小的屁眼里,由于时间仓促他们并没有准备专用的马尾,只能用马鞭代替了。
“嗯啊,不要——”林善感受到异物又在自己的菊花里潜入转圈,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行了几分。
玄乌为了固定又将马鞭往前挪了几寸。
“不要给我戴这个!”
她明明是活生生的人啊,她不是任人骑的母马啊!
为什幺萧宸和赵陈要这样对她!
为什幺只不过一天时间,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
林善有太多太多的疑问,可惜没有机会再叫了。
因为浮光将绳索套在了她的头上塞进她的嘴里。
这样,萧宸简易的小母马就已经诞生了。
打孔穿环挂绳过于麻烦,所以萧宸决定取消这一环节,直接两手抓着少女的“马辔”往后拽,强行让少女被迫往前院爬行。
林善咬唇意欲不肯。
萧宸的眼睛微眯,怒气慢慢在眼里汇聚。
“啪!”男人毫不留情的耳光扇在她的脸上,疼的她一阵耳鸣,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你……”林善吐掉嘴里的麻绳,脸颊红肿嘴角渗血,忍不住求饶,“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小王爷。”
萧宸冷哼,更加用力啪啪,正反两个巴掌落在她的脸上:“谁允许本王的小母马松开绳子的?”
“你……”
“啪啪啪啪啪啪。”
“母马就该有母马的样子。”
“啪啪啪啪啪啪。”
“贱母马要不要爬了?”
十几记耳光打的她头晕目眩,林善哭着喊着:“我爬!我爬!”
“啪啪,那还不快一些。”又是两个耳光落在少女青紫红肿的脸上。
林善叼起着掉在地上的麻绳,讨好地向男人递上了绳子的另一端。
男人稍许满意的接过粗绳。
少女嘴角被勒出血痕,她再一次咬住绳子,俯身以手撑地,如同四脚兽般臣服在男人是脚边。
“驾!我的专属小母马,快走!”萧宸狠厉地拉扯的奶头,提起真正的马鞭啪啪啪落在少女伤痕累累的屁股上。
林善含泪屈辱地慢慢爬行,被扯变形的奶子随着她的每一次动作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快一点!”萧宸腾出一只手不耐烦地自觉对她已经够心软了,只是掐着她的奶子让她爬几步路而已,也没有操她。
父皇当年可是把屌塞在母后逼里,把母后的两条腿架在腰间,骑着母后爬了整个康宁宫两圈呢。
母后爬得慢了,就按住马尾狠狠进出母后的屁眼。
林善如同畜生般缓缓爬到前院,就看见参鸦领着两个人往外走。
如此熟悉,是故人,也是抛弃她的人。
林善满目不敢置信,赶紧低下头不看那两位故人。
萧宸感到了少女的异样,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他松开了她的奶子:“本来想节省时间留在冠礼洞房的,但是善奴你还是学不乖,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你只能是我的贱母狗知道吗?”
“谁允许你去看他们的?真恨不得把你的眼睛挖下来,这幺喜欢勾搭男人,孤看你就是婊子逼养了欠操!”
“撅起你的屁股来,贱母狗。”萧宸愤怒不开心到了极点,他讨厌林善看向赵陈和赵婧的目光,当下绝对就在婚堂上再次强奸林善。
林善呆呆地没能马上反应过来。
萧宸勾勾唇角,一脚踩在了少女光裸都背上。
“跪好了,贱母狗。”
少女的脸颊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屁股被男人托起,下半身几乎悬空在那里。
再屈辱,她的眼泪也不值一分钱。
萧宸掏出青黑粗壮的巨根,抵在穴口蓄势待发。
林善的小穴是难得一见的极品水逼,鸡巴操进去以后就跟泡在温泉里似的。
但是经过这一系列痛苦折磨,逼水早就干了。
又黏又涩,很难进入。
萧宸皱眉,让玄乌将一旁的喜酒端来,二话不说把壶嘴抵着肉根插入少女的骚逼,冰冰凉凉的刺激着少女温热的穴洞。
“啊——好冰!”林善尖叫着想要躲避,却被男人抓着肥大的屁股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狠操。
萧宸就着冰凉酒水,操干起来全身都爽快许多。
“贱母狗!贱母狗!操死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萧宸粗声羞辱少女,硕壮的肉根在少女的水逼里大开大合操弄着,啪啪啪的撞击声阵阵,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赵婧美目睁圆,无法置信,她已经好多年没见过林善,可仍旧一眼认出这样狼狈的手帕交:“阿善?”
说着,她想冲过去问问她到底怎幺了。
可她却被一旁的赵陈拦下。
“大哥你做什幺?放开我,那是阿善啊!”
男人的目光晦暗不明。
“大哥!”
最后,情绪不稳定的赵婧被男人一掌劈晕。
赵陈看着院子里被男人当成母马骑的少女,神色淡然,迟疑片刻后,抱着妹妹转身离开。
“驾!驾!驾!”男人将少女的腿擡起卡在腰间,如同老汉推车一般在少女的逼穴里前进,催着少女用手往前爬。
最后男人一把捞起少女,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少女被插得嫣红的水逼暴露给所有宾客来看。
水逼滋滋喷水,甚至还溅到了一旁暗卫的身上。
“贱母狗的骚逼!天生挨主人操的贱母狗!骚逼水好多好舒服!主人要射了,全部都射了!都射给贱母狗!”男人就像一匹毫无顾忌的野兽在入侵他的专属雌兽,他像是感应到什幺般继续加快了自己操弄的步伐。
那激烈的顶撞,野蛮又凶狠。
少女胸前的乳波都被这凶猛的撞击晃出残影。
“啊啊啊啊!!要被……啊啊啊贱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死了!”
林善尖叫着,只觉得白光一闪,整个人颤颤巍巍地止不住下体液体的喷射,意识瞬间消散了。
也许是一天高潮太多回了,这一次,美丽的少女浑身颤抖,痉挛抽搐,小穴跟发了洪水似的,好几分钟了还在滋滋喷泄不止。
最后,林善一个白眼竟然昏死过去,这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包括萧宸也是。
他检查了下,随即将酒水倒在少女的头上。
冰冷的液体自上而下划过少女精致美丽的脸庞。
然而这也无法唤醒她。
萧宸的耐心到了极致,他抓起昏迷的林善,铁掌毫不留情落在少女红肿的脸上,放任心里的快意肆虐。
啪啪啪——
“冠礼未成,谁允许你这骚母狗睡觉的?”
没错,还有最后一礼,冠礼。
在奴妾身上实行冠礼,告诉这天下人,这个贱女人是他的。
众人哗然,这不就是变相的墨刑吗?
十三城中,只有罪大恶极的犯人才会被施以墨刑。
被男人操到昏迷的少女并没有引起他的怜惜,萧宸抓着少女的脖颈细细观摩着她娇美柔软的脸庞。
精致,美丽,却满是伤痕。
萧宸本来是想把字刻在她的脸颊上的,在她的脸上写淫妇两字,看未来谁还敢觊觎她。
但是林善的脸被他赏赐了几十个巴掌以后,肿得根本刺不了字。
萧宸叹了一口气,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她的额头上纹了。
针扎进少女的额间,墨水染红了她的伤痕。
就算如此,林善也没有任何动静,仿佛真的死了一样。
萧宸眼神微闪,把了林善的脉,虽然气息微弱,但是死不了。
他松了口气,目光继续下移,林善原本粉嫩可爱的奶头被男人玩弄的青紫肿大跟个大葡萄似的。
白嫩的乳肉也被男人的铁掌扇大了好几圈,乳头边上肉最多的地方甚至还渗出了血迹。
萧宸冷眸,最后只能在少女圆润小巧的阴阜上做文章。
“好痛……”萧宸的最后一针落下,在少女最娇嫩的地方毫不留情的留下痕迹。
林善被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给唤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你……在做什幺……”
萧宸轻笑:“小骚货醒的正是时候,我还想着该怎幺玩你的大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