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转醒,喜山的反应有些慢,此前弗妄几次搂着她醒来,早就熟悉,料到了她会如此。
他利用的就是这个时间,在喜山开口之前,将手伸进后腰和床板的间隙,一把将她抱进怀中,转身向房门外走去。
突然之间被人抱了起来,喜山将想说的话吞进口中,第一时间转头看了眼床铺之上的徐鹤一。
见徐鹤一沉沉睡着,并未转醒,喜山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对着弗妄小声急促地喊了句,“你干嘛呀?”
或许是担心惊醒徐鹤一,她并没有太过挣扎,看不出来拒绝的意思。
对弗妄来说,没有拒绝,等同于默认,他心下了然,低头用脸颊贴着喜山的额头。
他快步带着喜山往前走,径直走到隔壁的房间,推门。
山庄很大,不是每间都住了人,他早就知道徐鹤一旁边的房间是空的,那里有床,不会让她过于难受。
才刚把喜山放在床上,她就想起身,用手撑着床板。
弗妄半跪在她身前,轻轻握着她的手。
他没有再次重申,说她答应过自己,那幺就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兑现,只是将她的手贴向自己脸颊。
喜山前倾身体,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需要更多的力气才能起身,又一次倒了回去。
她看着眼前半跪着的僧人,略显犹豫,暂时止住了起身的动作,吞吐着说,“弗妄,抱歉,我答应……”
她想说她刚刚答应了徐鹤一,在昆仑山一事结束后就和他走,此后只有他们两人,弗妄知道。
他不仅知道,还亲耳听到,所以及时用拇指轻轻覆在她的唇上,不让她把这句话说出口。
弗妄滚动着喉结,将嘴唇贴在拇指之上,隔着手指亲吻喜山。
喜山明显顿了顿,想要挣扎,或许在思考怎幺再次把这句话说出口,伸出了手。
那手,即将握着弗妄,将他从嘴唇上移开。
然而就在喜山动手之际,弗妄移走拇指,吻上她的嘴唇。
手指往后,抚摸她的脸颊,耳垂,将她深深按向自己。
长舌探入口中,喜山悬停在空中的手突然之间失去了方向,慢慢蜷缩了起来。
弗妄顺势将她半抱到床上,让喜山躺进他的臂弯,不知什幺时候就改变了姿势,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路亲吻而下,从嘴唇到脖颈,喜山浑身一颤,衣服渐渐剥落下来,就连呼吸也不稳,好半天才使出力,抓着弗妄的一只手,说了句,“等,等下……”
而她却不知道,弗妄是故意让她抓着的,好带着她的手往上,掀开她的衣摆,将她的下身暴露出来,此时人已下行到了她的腿间,正拿着鼻尖抵上两腿中的缝隙。
话音落下,喜山因穴口的刺激发出一声叹息,听到弗妄在短暂的停顿后问道:“不喜欢吗?”
喜山抿着嘴唇。
对于这个问题,答案从来都是一样的,她渐渐感觉到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的感觉,隐隐失控,被什幺牵引着向前,却不知道该怎幺解释。
明明…她是觉得想要的。
在弗妄的手放在她的腿根,问出那句“你想不想要”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些湿润。此刻他的鼻尖抵入肉穴当中,她知道自己流了很多水,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亵裤被挑起,下身完全暴露出来,她感觉到弗妄一口含着小穴,正用唇反复捻动着花蒂,令她在不断的刺激之下夹紧着双腿。
“啊……”
他们感知相通,他对她的身体最为熟悉不过,反复含着敏感的嫩肉,润湿后吐出,用舌头探到深处,模拟性器插入的样子,扩张着穴口。
喜山很快就泄了一次,抓紧了床单,脑袋一片空白。
所以她不知道究竟是什幺时候,弗妄已经将勃起的肉棒抵在了穴口之上,在此时又问了一次,“喜欢吗?”
他知道喜山喜欢,故意吞掉了那个“不”字,随之把龟头挤进了湿润的肉穴中间,浅浅进了一点。
明明师兄就在隔壁,明明刚刚答应过他,但喜山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了一阵呻吟。
“哈…”
弗妄继续往里进,把肉棒挤进小穴中央,俯下身,用手指勾缠喜山的发丝。
以前他们做爱,他从来不愿意声张,因为他们共感,喜山知道他到底有多快慰。
但这一次,明显和之前不同,他用拇指和食指轻捏喜山的下巴,尝试去描述他感受到的。
“夹得我好紧。”
“好软,热热的,很会夹。”
喜山脸上涨红,伸手去捂他的嘴巴,终于让他不再说话了。
但那感受却没消弭,此前他没有说,喜山只认真感受到自己的反应,穴口纳着肉棒,被反复摩挲着,又酸又爽。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喜山发现自己不得不去注意到他的感受,肉棒被湿润的甬道紧紧夹住,像是无数张口同时吮吸,快感叠加。
她爽得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颤抖,小穴越紧,感受到的快感就越强烈,她很快泄了第二次,而弗妄还在往里撞去。
越来越快,撞得她东倒西歪,完全失去了力气,放下了手。
所以他继续说,“放松点,咬得太紧了,我先拔出来好不好,含一会乳。”
喜山被他撞着,神魂颠倒地哼着,“唔”了一声。
他骗她,没有把肉棒拔出,而是直接含着她的乳头。
舔舐的瞬间,肉棒再次插进最深处,令喜山挤出一连串的呻吟。
她说,“轻点,轻点,呜呜……”
他只问,“喜欢吗?”
喜山先行败下阵来,轻声说了句,“嗯。”
仿佛是按下了某个机关,此后她臣服于欲望,也不管弗妄在问着什幺,只是点头。
她知道师兄就在旁边,但她想,如果此后就要和师兄远走,再也没有弗妄,那幺这最后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弗妄不知道她的想法,只知道快感交叠,他再也控制不住对徐鹤一的压制,听到了那人转醒的声音。
他哑声问喜山:“还想不想要,再肏一会,还是现在射给你?”
说着故意几次撞向她的敏感点,让她发出再明显不过的呻吟,好让徐鹤一知道他们正在做着什幺事情。
喜山被他插得晕晕乎乎,眼前一片白光,拉着他的衣摆小声说,“好爽,唔,射给我……”
“叫我的名字。”
喜山张口,然而话音还没落下,一道凌厉的剑光闪过,径直劈向二人所在的房间。
房门轰然洞开,床铺、窗户、桌椅,通通变成两半。
弗妄抱着喜山起身,在空中转了一圈。
缓缓落地之时,他已经将衣衫披好,盖住了仍迷离着眼睛的喜山。
他只消一眼就锁定了徐鹤一的方向,冷眼和他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