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套话

沈知行很是满意她的反应，对着自己完全不知容貌的女人惩罚般操弄起来。

对，就是惩罚。

沈知行默默关注她的神态动作，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但对于她可能的身份，毫无头绪。

沈知行压着她狠狠入了几下，插的温如初淫水涟涟，浪叫不止。

沈知行听的耳朵都酥了，一边忍着射意，一边咬牙问：“今天早课选出的五名弟子是谁？”

温如初直觉他想套自己话，并不做声，哪知沈知行突然停下动作，堪堪还剩下龟头停在穴口，一股酥麻的痒意席卷全身，温如初难耐的扭动身子，却被沈知行狠狠压着，难动分毫。

她挣扎不过两下就放弃了，带着哭腔喘息道：“是林、林琏、乔芳菲、葛晔、凌景儿……温、如初……”

沈知行深思两息，额间汗水滴落，他压了压嗓子，沙哑道：“乖……”随后便沉身，狠狠撞进那湿软、水淋淋的小穴。

“啊——要、要被……干死了……啊啊……”

温如初仰头，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身子僵的仿佛濒死的鹤。

沈知行咬牙狠狠抽动两下，又问：“你是那五人之一……还是在那五人之外……”

温如初有些怔愣，神智还沉浸在刚才濒死的快感中。

见她出神不语，沈知行故技重施。

温如初被他吊的不上不下，可怜的哀求，但男人冷硬的心毫不妥协，在她开口说出答案前，一动不动，甚至是任由肉棒被她饥渴难耐的小穴贪婪的收缩吮吸，龟头渗出不少动情的粘液。

温如初摇着头，泪水打湿衣衫。

“之外、我是五人之外——”

话刚落音，沈知行叹息般的嗓音响起：“就这样……”

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挞伐。

“啊……好爽……呜呜……要被师兄插死了……唔……师兄……哥哥……那里……太快了……”

“啊、啊……”

沈如初爽的眼泪口水直流，下身也和洪水泛滥一般，隔几下就射出一股水液，将两人的衣衫和下身淋的湿透。

沈知行眼神暗了暗，说道：“小骚货……”

“呜呜……我是小骚货……要哥哥插死我……唔……好深……”

沈知行松开她的双手，改掐着她的细腰。

“你嗬、是什幺名牌？”

“木、木牌……”

温如初感觉神智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也不知道说出来的是什幺……

“师尊今天上课教的是什幺……”

“冰锥……冰锥御剑……”

沈知行眯了眯眼，心中已有一个模糊的答案。

“你叫什幺名字？”

……

温如初收住了嘴，咬唇不再说话。

见此沈知行也不再强求，掐着温如初的腰往上提了提，幅度小但动作极快的挺动腰身，入的温如初直摇头讨饶。

“呜呜……哥哥……太深了……太快了……要吃不住了……啊……要被干死了——”

“干死你这个小骚货、狐狸精——”沈知行咬牙低声暗道。

“呜呜……呜呜……小骚货要被干死了……要被哥哥的、大肉棒插死了……呜呜……”

“不行……不要了……呜呜……太快了……那里……啊啊……”

——

温如初滞声，僵着身子到了高潮，两息后，才抽搐着软下身，小穴一股一股的喷出清亮的水液。

沈知行看红了眼，又重新插进去，感受高潮中娇嫩湿滑小穴的吸吮，哑声挺动起来。

两人都是肌肤白净之人，此时却都因为情动透着薄粉，如同夕阳红霞映射下的白莲。温如初的身子在他眼里无一处不美，那被衣服盖住的面容，也在他的想象下，成了堕入欲海的仙子之姿。

木牌……乔芳菲？还是玉牌梁婉？

沈知行心里觉得她所说并不可信，所以……还是温……

他不愿再去想，逃避似的，中断了思绪。

他喘着粗气掐着女人的腰又快又狠的入了几十下，在她的手指甲深深陷入他的手臂肌肤时，仰着头尽数射了出来。

他力竭倒在一旁，一手搭在眼上，胸膛剧烈起伏。

等他回过神来，看向身边，已经什幺都没有了。

沈知行惶然坐起身，女人像是不存在过，一切好似春梦一场，而他像个痴儿，在藏书阁这样的地方，脱光衣服赤身裸体。

沈知行的眸光暗了暗，擡眼见到了掉落在不远处的一本书。

只有它提醒着，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

这次欢好后醒来的温如初明显已经淡定了许多，即使她内心在狂吼哀嚎：她竟然把大师兄给睡了，但事实已定，追悔莫及。

虽然她也爽到了，但她觉得很不好的一点是经历了幻境的人会保留记忆，如果再这样下去，宗门迟早会待不住。

一时，温如初又惆怅起来。

因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打坐修行也无法静心，第二日早课，温如初精神萎靡，坐在蒲团上打着哈欠，浑然不知上头讲的是什幺。

“这位……师姐……”

就快要下课时，一旁的弟子推了推她的胳膊，小声说道：“师姐好像走错了，这是外门弟子的早课——”

温如初瞪大了眼睛，这才精神起来，环顾四周，皆是木牌。

……

“师姐！”下课时，那名提醒她的弟子，又叫住她，扬着笑脸走到她身边。

温如初看了看他的木牌——殷朝。

长得模样不是成熟俊美，而是可爱中带着一丝少年人的英气和不羁。尤其是那双眸子，同夜空的碎星一般。

“方才见师姐有些面熟，想了一会才记起，师姐被选上仙门大比了。”

温如初点了点头，没想到自己在宗门也是出名了。

“我正苦恼这事呢……”幽幽叹了一口气，温如初也不避讳的表示自己当下的心境。

“如此好事，师姐为何苦恼？”殷朝一脸不解。

“……”温如初心乱如麻，也不知道从何向他说起，这事一桩缠着一件，理不清。

见她沉默，少年笑了起来，一口整齐的大白牙十分抢眼。

“师姐不必烦闷，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罢也没等温如初反应，一把拉起她的手，朝着后山方向跑去。

后山饲有不少灵兽，属于宗门而非个人，一般是外门弟子排班照顾。

温如初并不常来。

一路经过灵鸟展翅，仙狮低吼，神龟擡头……殷朝将她带到一个山洞前，黑黝黝的山洞里传来潮湿的臭味。

那是兽类粪便的气息。

后山饲养灵兽的特别之处就在于，看着一个山洞一个水潭一棵树紧密挨在一起很是逼仄，但一跨入哪个灵兽的领地，就身处结界中，地域无限展开来，场地十分开阔，任由灵兽伸展玩耍。

殷朝站在洞口吠了两声，不一会洞里跑出一只体型巨大，比两人还高一些的……灵犬。

它兴奋的扑向殷朝，殷朝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没被它扑倒，在它热情的口水攻势下笑着求饶。

这灵犬看着毛发顺滑光亮，行动敏捷，看来被他照顾的很好。

只是由于凡人普遍喂养了家犬，灵犬少见，大多也是低阶。

殷朝骄傲的和她介绍：“师姐，它叫雷霆，是我照顾的灵兽，雷霆，这是温师姐……”

“雷霆，好了……别舔了……”殷朝被它口水糊了一脸，也不恼，环着它的脖子，动作亲密。

温如初还是头一次见和灵兽这样相处的，一般结了契的灵兽也不会如此亲昵……这个殷朝瞧着倒是个心地纯良的，只是，将自己带到这来做什幺？

似是看出了温如初的疑惑，殷朝说道：“前几日她下了崽，几个幼崽长得甚是圆滚滚的可爱。”

他又转向灵犬，说道：“雷霆，能带你的孩子出来玩吗？”

话刚落音，雷霆身后传出“嘤嘤嘤”的叫唤声，四只没睁眼的幼崽，连滚带爬的来到温如初脚边，咬扯着她的裙摆。

如殷朝所说，这幼崽长得确实可爱，毛发蓬蓬嘤嘤叫唤，像一颗颗晃动的糯米团子。

温如初心都化了，在母兽有些警惕的目光中，弯腰抱起了一只。

“呀！”殷朝突然拍手，道：“临时起意带师姐来这，忘记带肉过来了，师姐稍等片刻，我去拿些东西过来。”

说罢又是一溜烟的跑了，也没问温如初要不要一起去。

……

少年人性子急风风火火，温如初和还不熟的灵犬大眼瞪小眼，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好在殷朝不一会就提着两大桶肉过来了，嘴里还咬着一个绑着彩带的球。

紧接着殷朝就开始了训犬表演，他说坐下雷霆就坐下，他说握手雷霆就握手，肉扔远扔高雷霆都能接住。

他颇为得意的朝温如初眨了眨眼。

温如初也很给面子，不时捧场惊呼，心里却觉得有些好笑，灵犬虽是低阶灵兽，但也是开了灵智要结契的，殷朝对它却是凡人养狗那一套。

吃完肉，殷朝又同它玩起了球，一个扔一个捡，不亦乐乎。

“师姐，不如你帮狗崽们起名字吧！”殷朝朝她喊道。

几乎是立刻，温如初脑海里就浮现了“风花雪月”这四个字。

“风、花、雪、月，如何？”温如初一个一个指着念过去。

殷朝笑的开朗：“好听！和雷霆的名字也有有关系！”

温如初举着月，狗崽子嘤嘤嘤叫唤，似是附和她。

忽然温如初感受到身后似乎有一道冰凉阴森的视线，她猛然回头，却什幺都没有。

身后静悄悄的，是一道幽深的寒潭，水面甚至没有涟漪，几支粉荷仿佛假花一般，开的正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