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本该三更天起身,去早市把家里夫君闲杂遗物卖了填补入不敷出的家用。
可不知为何,她今日却睡到日上三竿,才缓缓恢复起神智。惊恐之下,她猛然支起身,眼前发黑,凭着印象伸脚找鞋。
足下却是茫然陌生的触感,软绵而细腻,江氏见识少,说不上来是什幺。
“殿下您怎幺自己起来了,赶紧躺回去,太医说您这一落水,还磕着池子里的石壁了,好说歹说要躺个把月。”
听到陌生男音,江氏抖缩着把身子圈回床脚,擡眼一看,满目从未见过的绫罗绸缎,轻薄的薄纱悬吊在床梁上,薄纱后似是有一少男在房中向她走来,影影绰绰,看不太真切。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惊慌之中,少男已端着水盆和帕子走入帐中,看到凰主蜷缩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归于平静。
江氏十四岁与柳进士成亲后很少接近外男,孩童时期对男子也没什幺好的记忆,她偏偏又是懦弱性子,眼瞧着少男靠近,浑身僵直,屏住呼吸。
直到他用帕子擦完她的脸和脚,躬身退出帐子,才大吸口气,缓过神来整理思绪。
江氏,原名二丫,本是村里猎户的女儿,平民的女儿比草贱,某天猎户醉酒后把二丫母亲殴打致死后,就更没人管了。
记忆中,自己的童年好像一直在跑,跑离想要用弹珠打她的半大小子,跑出想要脱她裙子的懒汉手中,跑到林子里,跑到小溪边。
直到遇见柳忱,他生得不算魁梧,只是个清瘦的小郎君,却一身蛮劲,成年男子都比不得,无奈是个混世的主。他欺负她,也想脱她裙子。他把她全身抽了个遍,看到江氏泪眼婆娑的样子,兴奋地吻了上去,孽根硬地难受,把江氏全身蹭了个遍最后射在她嘴里。江氏嘴角开裂,忍不住地抽泣:“哥哥,不要打我了,不要打我了。”
柳忱食之髓味,又找上了江氏,江氏想到之前村口懒汉和寡妇那些腌臜事。
“哥哥别打我了!我知道让你更舒服的法子,哥哥。”
江氏青涩地给柳忱的巨根口了两下,掀起下摆,一屁股坐了上去,模仿记忆中寡妇的模样,起起伏伏地上下摆动。“哥哥,是不是舒服地上天了!”
其实柳忱的家伙事只隐隐约约蹭到江氏的大腿壁,柳忱痒而不得,更难受了。
“你耍我呢!”江氏双手被束起,柳忱狠狠抽起她隆起的双乳。江氏一疼,泪就像珠子一样一颗一颗地往下落。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不要打我了,乳头好痛。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肚子也饿的很痛。明天,明天,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哥哥!”
次日,江氏双颊红肿地去见了柳忱。
意料之外,柳忱给江氏稍了几块梨花酥,这把江小娘子感动坏了。
狼吞虎咽后,江小娘子似是表忠心般:“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哥哥。”
“你脸怎幺了?”
“啊,被婶子扇的。我想看舅舅咋得趣的。被婶子发现了,她说我是不安分勾引男人的小婊子。不过哥哥放心,这不影响...”
柳忱轻轻拂过江小娘子红肿发热的脸颊,神情复杂,轻轻拍了上去。
“快点”
柳忱今天的阳具软趴趴的,就算江小娘子口了半天也只是半硬,江氏疑惑这和她看到的不一样,但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从怀中掏出指甲盖大小的油膏,擦到自己腿间,扶着硕根坐了上去。
若说昨日是痒而不得,那今日就是其痛可掬。半硬的阳具撞到紧闭的肉缝上,柳忱只得一把把江小娘子抱起放后大腿上。
江氏应激般把身体蜷缩,嘴里咕哝着:“不要打我,哥哥,不要打我。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泣不成声。
柳忱见着江氏掉泪珠子,原本的怒气竟化为兴奋,分身即刻挺立起来。
“你别坐上来,我看看。”
柳忱也并非对两性之事一窍不通,隐约知道女子两腿之间有一处穴口,可容纳男子之器。具体为何处,柳郎不甚了解。
先是抚上江氏最前处的穴口,此口甚小,江氏先是喊痒接着含痛,怎幺也不想能容男子之器的。又拨开殷红的肉缝,似是有些肿了,掩着里面的光景,柳忱指头探进去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这里怎幺样?”
“有些涨涨的,没什幺感觉。”
柳忱有些恼,书中所说,女子之穴探入后会自动分泌汁液协助男子阴茎纳入,若不是此穴,仅剩一处旱道。
连着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抽出,却不想江氏娇叫一声,眼尾飞红,眸中沁着涟涟水光,似是情动。
他鬼使神差地吻了上去,右掌箍着江小娘子绵柔的腰肢,左手又探进热肿的肉穴中,阳根在腿根磨蹭。
“哥哥,你摸的好痒好涨。”
柳忱觉得江氏话语扰人,顷刻间把她柔软的唇瓣复上,轻咬她娇怯的舌尖。
肿涨的穴口被反复抽插,柳忱向江氏身下摸去,已流了一滩热骚的淫水。情动的阴穴一张一合,看得柳忱眼热,扶着分身硬挤了进去。
“不要,好痛,好涨。哥哥,拿出去。”
原本得了趣的江氏疼得皱起小脸,未经人事的少女被强硬地插入一根巨物,陡然觉得自己下身像是要被撕裂。
女子初经人事本就不容易得了趣,加之柳忱的家伙事比寻常男子大上个一圈,不像十二岁少年郎的,更像是大型牲畜的,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哥哥,拿出去好不好,我有让你更舒服的法子。二丫,二丫要死了。”
柳忱只觉得自己快要升仙了,根本听不见江氏在说什幺,自己的肉棒被少女层层密密,热乎乎的软肉包裹着,少女全身复上一层薄红,眼睛被泪水模糊眯缝着,嘴巴无法闭合嘴角流出涎液,乳尖因为充血挺立着,上下摇动。
柳忱看着江氏,心跳得飞快,拭去她乱飞的泪水,轻抚她颤抖的睫毛和微张的嘴唇,在泻身后,嘴巴贴上少女的后颈,手指轻轻描绘她的五官,清理她的身子,替她穿好衣物。
像是有什幺东西破土而出,柳忱落荒而逃。
江氏发现自己还躺着柳家后院的草垛上,下身疼痛不已,不禁嚎啕大哭,躲过村里几个二流子顺利回到家,又哭了一夜。
没想到第二天柳忱又找上门来。她吓地浑身颤抖。
“哥哥,我们不做昨天的事好不好,二丫真的很痛,昨天吃的梨花酥二丫会还给你的,对不起哥哥,二丫还给你口好不好!哇呜呜呜。”
怯弱的江氏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柳忱没听江氏说什幺,他一见到江氏就发愣,好一会才把手里的包子递过去。
“吃。”
然后也不说话,坐在一边瞅着江小娘子。
少女根本不敢动柳郎手里的物件,生怕吃了,就成了“断头饭”,接着做昨夜的事。
可柳忱一直不说话,江氏被食物的香味馋得紧,想着大不了当个撑死鬼,能吃一顿是一顿,三下五除二地把包子塞进嘴里,生怕别人和她抢了。
接着,柳忱每一天都提着食物找江氏,送完也什幺都不做,就呆望江氏一会,便回家。
江氏越发心虚起来,所谓吃人嘴短,能吃到这幺多顿饱饭,就算柳小郎君他,他还干那天的事她也认了!
打定主意的江氏某天决定献身。
学着村头徐寡妇一样,进门便环住柳忱的脖子吻上他的薄唇,双手胸乳笨拙地蹭着柳忱的身子。
回应她的是更加猛烈的亲吻。
“你搬来和我住,我会娶你的。”
他一把推开江氏,再次落荒而逃。
柳忱是地主家的孩子,父母早没了,遗产被表亲吞了个七七八八,就剩了居住的宅邸和母亲的嫁妆。
两个少年在没有父母的见证下,扯着从库房里翻出来的红布裹在身上,空寂的厢房里,玩笑似地说拜堂词。
一路上,江氏还幻想着成亲后每天饱腹的快活日子,直到洞房都一副傻乐模样。
洞房花烛夜虽如江氏预想般不尽人意,却也比第一次好受些。当夜,听说江氏没有名字,还打趣地给她取了江尘奴的姓名。
其后,十六岁的柳忱凭着天生一股蛮力和武学天赋,过了武举会试,被赐县巡检一路爬到提督。顺风顺水的柳忱半路夭折,年仅二十岁便因卷入政斗,被炮灰。
独留无能的江氏一人守着宅邸,柳家日渐萧条,小厮丫鬟皆被遣走,又因江氏出落得水灵,没了主家的,街坊邻里的懒汉老打江氏主意,担惊受怕地过了大半年,没成想一觉醒来竟落入这般匪怪鬼奇的境地。
她发现,这具身体,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