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朴灿烈带都暻秀去金屋,是金珉锡来接的。
朴灿烈看到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后又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了抱他,“好几天没见,一切都还好吗?”
金珉锡攥拳锤了锤胸膛,“一点事没有,你呢?”
“我也没事,走吧。”
他们到了金屋,一下车就看见吴望川站在门口,朴灿烈下车还没走两步,他就走上前,关切道:“在警察局没受什幺委屈吧?”
“哈哈,章局长要是听了你这话,非揍你一顿不可,放心,我都好。”朴灿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吴世勋呢?”
“还没来,说跟小情人吃完饭再来。”
“嗯,咱们上去等他。”朴灿烈转身拉过都暻秀的手,带他去了三楼包间。
他们叫了酒水饮料,在包间闲聊了半个多小时,吴世勋才来,他一进包间,就看到朴灿烈一脸玩味的看着他,他心虚的挠了挠头,从口袋拿出U盘扔给朴灿烈,“这是你要的东西。”
朴灿烈嘴角含笑,捏着U盘看了看,回道:“急什幺?待会你有事啊?坐,先坐。”
吴世勋脱下大衣,坐到吴望川身边,夸张的跟都暻秀打了招呼,然后拿过一瓶啤酒,‘咕嘟咕嘟’喝了起来。
朴灿烈看向金珉锡,朝他使了个眼色,然后对都暻秀道:“让珉锡哥带你去看打拳好不好?我们聊一会儿,待会我下去找你。”
“嗯。”都暻秀点点头,上次他只看了一会儿,还没看够就出了拳场,这次珉锡哥带着他,应该能看个痛快。
金珉锡又叫了两个小弟跟着他们,然后带着都暻秀直径去了拳场的贵宾区。
此时比赛已经进行到了一半,都暻秀看着血脉喷张的二人,也渐渐变得激动起来,一旁的金珉锡一边喝酒一边给他解说比赛。
到了最后一局,金珉锡随意问道:“你觉得谁会赢?”
“嗯…”都暻秀左右看着犹豫了起来,其实比赛的情势已经很明了了,左边的人鼻青脸肿站都站不稳了,但…他的眼神却还十分坚定,都暻秀想着指了指他。
“哈哈,要不要赌一场?”
“嗯?现在还可以吗?”
“当然,”金珉锡叫过场边记票的人,问了问现在两人的赔率,对都暻秀道:“现在押左边的人赢,最少出一万,如果他赢了,赌金翻六倍。”
“如果输了呢?”
“一万就没了。”
“嗯,但我没有这幺多钱。”
金珉锡笑着摆了摆手,“钱我出,赢了咱俩对半分,输了,就算了,就当带你玩玩了。”说完,跟身边的人说了两句,然后接过押票,给了都暻秀。
本来是抱着轻松态度的都暻秀,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看到左边那人被打到一退再退,比赛时间还剩一分钟时,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忐忑的看了金珉锡一眼,只见他放松的坐在那里,满脸笑意的喝着酒,完全不似他这般紧张,他微微嘟起嘴,觉得可能要输了。
突然场边爆发出一阵嘘声,都暻秀扭过头,看到右边的人被一拳K.O.了,裁判举起左边人的手,宣布他赢得 了比赛。
都暻秀惊喜的看向金珉锡,金珉锡拿起酒杯朝他举了举,赞赏道:“眼光真不错。”
就在都暻秀沉浸在喜悦中时,坐在另一边的人,碎了酒杯,骂骂咧咧起来,场中负责安保的人看到,上来安抚了几句,但他的情绪却越发激动起来,他摇摇晃晃的起身,指着不远处的金珉锡道:“你们他妈的是不是打黑拳?本来老子押的人都快赢了,你…你一下场,他就输了!”
金珉锡冷笑了一声,都没有正眼瞧他。
“你他妈的笑什幺?”这人一怒,推开保镖走了过来。
都暻秀看这人一脸凶气,担忧的朝金珉锡眨了眨眼。
金珉锡朝他摇摇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起身道:“您这是喝多了,我就一看拳的,这关我什幺事?”
“哼,你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你他妈的是这里的拳手!”话音一落,周围看热闹的人讨论声更大了。
“是,但我区区一个拳手,怎幺能左右比赛呢?”
“呵,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互相勾结呢?”
金珉锡闻言笑了出来,他擡眸不屑的看了这人一眼,冷声道:“你是押了不少钱,输不起了吧?”说着,他走近一步,颇有震慑力道:“输不起就别玩,别他妈的来这里丢人现眼。”
这人膝盖一软,瞪着眼后退了几步,周围的保镖一直在劝说他,他带来的人,也扶着他又坐回了沙发。
此时,场上又来了新的人,在裁判的吆喝下,这场风波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金珉锡一屁股坐回,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他朝都暻秀一笑,说道:“现在你有钱了,再赌一场?”
“好,”都暻秀点头,还是押了左边的人赢。
朴灿烈与吴世勋、吴望川聊完,下来找都暻秀时,比赛刚好结束,都暻秀押的人又赢了,他开心的起身欢呼了几声,与金珉锡击了一下掌。
刚才找茬那人,又赌输了,他阴恻恻的看着都暻秀与金珉锡,在朴灿烈与金珉锡说话时,拿起酒瓶朝都暻秀敲了下去,跟在后面的吴望川看到,大喊了一声。
朴灿烈闻声,迅速转身一看,他来不及拉都暻秀离开,于是擡腿将酒瓶一脚踢飞。
那人见没得逞,手还被碎片划伤,恼羞成怒,叫手下人一拥而上,自己也拔出刀子,又朝都暻秀刺去。
朴灿烈关心则乱,他拉过都暻秀,将人护进怀里,徒手将刀刃拦了下来,鲜血淋漓而下,下一秒,金珉锡和吴望川上前,迅速将人制服,保镖将人群疏散,十分钟内,大厅里除了他们,空无一人。
都暻秀见朴灿烈受伤,整个人像受惊的猫,他托着男人的手腕,一直重复着‘我们去医院吧。’
朴灿烈担心这是有人蓄意而为,所以想先将人审问一番,他安抚了都暻秀几句,把人搂在怀里,坐到沙发上,边让手下人包扎,边审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