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老把她藏起来,我人都没有见过,怎幺给你找?”
自从关伏从海上将他的未婚妻救回来后,几乎整日呆在家里陪着她,他和裴或约了好几次都不愿意出来,社交媒体几乎都是仅他和裴或密友可看的秀恩爱照片。
不是在私人游轮上环游世界,就是去了美国哪个州的庄园度假。
一想到这,宴绥便忍不住骂了句:“见色忘友,活该。”
关伏气极反笑:“你的嘴别想要了。”
宴绥的心思全然在余非身上,他半眯着眼,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余非敞开的小穴,在言语间顶胯慢慢插入,就着春水和浊白将余非再次塞满。
感受到身上的宴绥正在和旁人说话,蜜穴紧张地夹了夹粗长的肉刃。
“嗯…”
宴绥递去一声喟叹,他稍微拿开手机,压低声音在余非耳侧旁轻声道:“别夹那幺紧。”
他将余非面对面抱起,让她直接坐在腿上,刚好能含住她的乳尖,他不急不慢地先亲了亲,空出的手抓住她的臀瓣顶弄着。
听见隐隐约约的呜咽声,关伏拧眉问道:“什幺声音?”
“不好意思,在做爱。”
得意的声音听得关伏很是不爽,关伏却还是沉声问:“你也有女朋友了?”
“还不是我的。”宴绥挑眉看着晕红着脸颊,死命咬住自己下唇的余非,漫不经心道:“我会帮你找的,放心吧,挂了。”
关伏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直到屏幕归于平静,胀痛的太阳穴像暴风雨前的预警,一下一下地跳痛,他眼眸深邃如渊,阴鸷地将手机砸在地。
手机瞬间四分五裂,零件分散四周。
裴或面不改色地用起了旁边的欧式座机,拨通了内线分号,从容地下着指令后便挂断了通话,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宴绥将余非压在床上,略带遗憾的语气:“可惜了宝贝,有人在催我们。”
他将余非的两条腿弯起压在她浑圆的乳上,重重捣在花心上,目标明确地想要余非高潮起来。
此时的余非,早已听不清他在说什幺了。耳畔只分得清男人在说话,她迷迷糊糊点着头,却仍然止不住地收缩夹紧。
明眸迷离,白嫩的肌肤泛起红来,一阵颤栗后泄出春水。
她不经意间屏住了呼吸,檀口张着却喊不出声来,缓着等那股快感离去。
她虚脱般躺在床上,精液不断从花穴中流出,同样高潮后的宴绥也抽出下身,走到浴室洗漱。
余非根本没时间清理干净,她拿起纸巾拭去表面流出的液体后,便迅速穿好礼服,扶着床头柜下床。
两条腿只要一用力,便马上打颤,她深呼吸了一口,一鼓作气趁宴绥出来前离开。
余非慌乱地一边走一边整理着衣服,却在拐角处撞上了关止。
“关…关止哥…”
两人距离不过半寸,余非怯怯喊着,余非生怕身上的淫靡味道被关止闻到,于是慢慢后退了一步。
只是这一步落在关止眼里,成了害怕和不安,他敛睫应了一声:“准备走了。”
“好…”余非跟在他身后,回头望向那扇紧闭的门一眼,便匆匆跟在关止身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