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安安真聪明，一下就学会了。”
姐夫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有些陌生，可是内容，却无比熟悉。
她做妓女时，叫白玉安，对着客人顾青原，满是讨好和顺从；而他对待她，虽然不会像变态客人那般刻意折磨凌辱，但确实对待妓女一样，在她身上尽情发泄欲望；
后来，她做了林家二小姐林安宴，并告诉姐夫，自己愿意代替姐姐，让他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在预想中，她会继续像做妓女那样，卑微又下贱；可他却表现得完全不一样了。
在床上，在浴缸里，在三楼的阳台上，在花园里，甚至在书桌上……
他会在动情时夸奖她，亲吻时抚摸她，在她因为担心和害怕而拽着裙子时，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粗暴地撕破，而是用好听的声音哄她。
就像现在这样。
林安宴红了脸，不知道要说些什幺。
那边，男人还在用好听的声音问，“你在哪里？”
“姐姐带我来打牌。”
“怎幺想到给我打电话？”
“姐姐要问你什幺时候回来。”
“林若伊为什幺要问这个？”
“姐姐……可能是想你了？”林安宴迟疑道。
停顿了一下，顾靖渊问，“怎幺说的都是姐姐？你呢？”
“我？我什幺？”
“你，不想我？”
没料到他忽然这幺说，林安宴被问住了。
想的。
他们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太长时间。
自从她从春花楼去了井上宅邸，遇到顾青原之后，几乎没和他分开过。哪怕入狱，也没超过一天。
刚到兰园后，稀里糊涂和他睡过两夜，以至于姐夫几天没回家……林安宴当时被弄得太狠，到现在都不敢回忆，就选择性地忽略了。
可她是谁？
又有什幺资格，思念别人的夫君呢？
少女不说话，他也不逼，换了个话题，“这几天你在家，都做什幺了？”
“上午睡觉，吃糕点，做衣服，煮梅子冰茶，看报纸，下午吃茶点，跟姐姐学认字，逛花园，我已经能看报纸了！”
他总共离开了四天，她就把四天的事情全部汇报。
有种呆呆的可爱。
顾靖渊心中软了一块，逗她，“安安真是聪明又厉害！才识字几天，就能看报纸，等我回去了，能给我念一段吗？”
“……好。”耳朵隐隐发烫，林安宴被夸得心脏怦怦跳，低声回道。
虽然姐夫在床上对她挺凶，但在床下，还是很温柔的。
聊着聊着，乍一擡头，林安宴发现，那根长针已经超过五了，着急道，“时间到了！要去找姐姐了！”
可是她不知道该怎幺放下这个话筒。
顾靖渊在电话里，先是安抚了她，又简单说了自己的归期，最后才教了她如何挂断电话。
果然，在他教完之后，没良心的小丫头连句再见都没说，匆忙就挂断了。
放下电话，顾靖渊侧头，发现窗玻璃上映出自己模糊的影子，唇角竟然带着浅浅的笑意，全然没了之前紧绷的锋利感。
林安宴噔噔噔跑上楼梯，找到包房，气都没喘匀，就敲门进入，“姐姐……姐夫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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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安安真聪明，一下就学会了。”
姐夫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有些陌生，可是内容，却无比熟悉。
她做妓女时，叫白玉安，对着客人顾青原，满是讨好和顺从；而他对待她，虽然不会像变态客人那般刻意折磨凌辱，但确实对待妓女一样，在她身上尽情发泄欲望；
后来，她做了林家二小姐林安宴，并告诉姐夫，自己愿意代替姐姐，让他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在预想中，她会继续像做妓女那样，卑微又下贱；可他却表现得完全不一样了。
在床上，在浴缸里，在三楼的阳台上，在花园里，甚至在书桌上……
他会在动情时夸奖她，亲吻时抚摸她，在她因为担心和害怕而拽着裙子时，也不会像之前那样粗暴地撕破，而是用好听的声音哄她。
就像现在这样。
林安宴红了脸，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那边，男人还在用好听的声音问，“你在哪里？”
“姐姐带我来打牌。”
“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姐姐要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林若伊为什么要问这个？”
“姐姐……可能是想你了？”林安宴迟疑道。
停顿了一下，顾靖渊问，“怎么说的都是姐姐？你呢？”
“我？我什么？”
“你，不想我？”
没料到他忽然这么说，林安宴被问住了。
想的。
他们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太长时间。
自从她从春花楼去了井上宅邸，遇到顾青原之后，几乎没和他分开过。哪怕入狱，也没超过一天。
刚到兰园后，稀里糊涂和他睡过两夜，以至于姐夫几天没回家……林安宴当时被弄得太狠，到现在都不敢回忆，就选择性地忽略了。
可她是谁？
又有什么资格，思念别人的夫君呢？
少女不说话，他也不逼，换了个话题，“这几天你在家，都做什么了？”
“上午睡觉，吃糕点，做衣服，煮梅子冰茶，看报纸，下午吃茶点，跟姐姐学认字，逛花园，我已经能看报纸了！”
他总共离开了四天，她就把四天的事情全部汇报。
有种呆呆的可爱。
顾靖渊心中软了一块，逗她，“安安真是聪明又厉害！才识字几天，就能看报纸，等我回去了，能给我念一段吗？”
“……好。”耳朵隐隐发烫，林安宴被夸得心脏怦怦跳，低声回道。
虽然姐夫在床上对她挺凶，但在床下，还是很温柔的。
聊着聊着，乍一擡头，林安宴发现，那根长针已经超过五了，着急道，“时间到了！要去找姐姐了！”
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放下这个话筒。
顾靖渊在电话里，先是安抚了她，又简单说了自己的归期，最后才教了她如何挂断电话。
果然，在他教完之后，没良心的小丫头连句再见都没说，匆忙就挂断了。
放下电话，顾靖渊侧头，发现窗玻璃上映出自己模糊的影子，唇角竟然带着浅浅的笑意，全然没了之前紧绷的锋利感。
林安宴噔噔噔跑上楼梯，找到包房，气都没喘匀，就敲门进入，“姐姐……姐夫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