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含念黄诗情节)
公爵府的人送莉涅特回到教会后,她就被圣殿的神官押送到圣子面前。
壁上烛影摇曳,于地面投下断断续续的阴影。神官教众并列两旁,圣子端坐正中,阴影笼罩着他的面容。
他见她前来,浮现了一丝冷笑。
莉涅特一瞥,有一名全身湿漉漉的人躺在地板,几名神官站在身侧。圣子没有多话,一挥手,神官们就将那人头颈埋进冷水中。
那人跪趴地面,脸色青紫一片,大口吐出血水。莉涅特探了探头,奇怪他分明在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等她再定睛一看,发现他被拔了舌头。
眼前这一幕让魔女心惊,她决定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逃离教会。
“你们这样的行为是在给他施以受洗幺?对于异教徒而言,如此手段实在过于温柔了,不够,远远不够,我觉得还不够。”圣子嗤笑,起身走向魔女,绿眼在她脸上逡巡道:“打断他的脊梁,刺瞎他眼睛,用烧红的烙铁烫哑他的喉咙,无论哪一种方法,我要让这异教徒臣服在神的光辉下忏悔自己的过错与罪恶。”
莉涅特掀动眼睫与他对视,碧绿幽翠的瞳色,毫无杂质。
圣子不动声色,拉动莉涅特衣袖:“我要跟莉涅特小姐去禁闭室闲聊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们了。”
“是。”神官皆颔首称是,不敢多看。
禁闭室。
“亲爱的莉涅特小姐,放心,我只是例行检查,”圣子漫不经心地亲吻她的一绺头发:“小姐,我很担心你。您身上有着太浓的吸血鬼气息,在教会里随意行走,会容易被当异端的。”
“我知道,”莉涅特推开他缠近的胸膛,“也请您不要离我太近。”
“异端的下场就如刚才那个人一样。”圣子齿冷笑人,将她发丝别再耳后:“你胆子挺大,身上吸血鬼的气息盖都盖不住了。”
“我的事情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莉涅特不客气地呛声:“而且你为什幺要怪我,也许我是被迫染上吸血鬼气息的呢?你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我真的好吗?我万一是被冤枉的呢。”
“……”圣子沉默了会,又向她步步紧逼:“你之前为什幺躲避我,为什幺讨厌我,为什幺厌恶我的靠近。”
莉涅特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侧过头去。她的脖颈和锁骨肌肤上布满了暗红色的吻痕,圣子喉结滚动了下,眸光闪动中,湖绿荡漾,涟漪四起。
圣子指尖轻点她肌肤,嵌留了冰冷。
指尖一个接一个地印在她的脖颈,妄图遮掩她的吻痕。
“你这样做是干什幺呢?”魔女身体前倾,贴近他耳语:“你不过是想对我做同样的事情,可你还要用冠冕堂皇的话语遮掩你那龌龊肮脏的内心。”
圣子手指颤抖,喉咙哽塞。
他错乱的呼吸埋进她的脖颈。
魔女眼底里全是对他反应的嘲讽:“你嫉妒了。”
圣子唇角紧绷,抿成一道线。
是,她说的没错,嫉妒让他自愿跪在光明神像前,忏悔自己的过错。嫉妒让他无数个夜晚梦见他和她亲热。嫉妒让他不惜一切代价准备对公爵府和佩莱德进行报复。
——主啊,我求您不要再赦罪于我,不要再原谅我的虚伪、卑劣和罪恶。
这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
圣子眼睑处覆着抹浅青,手指顺着莉涅特脖颈一点点,沿曲线下滑,落至她的锁骨。
禁闭室里昏黄一片,偶尔烛火渐出噼啪声。一片阴影之中,极亮的是她的眼睛。
“小姐,您受到了吸血鬼的污秽,因此我决心要为您送上神的祝福。”圣子面不改色地撒谎,指尖轻点她的唇:“您放心好了,我奉行苦修,平日守节,会给您最好的体验。”
“祝福恩义都是你的借口,你只是想对我进行骚扰,”魔女撩开裙摆,由粗布麻制成的裙子,洗得快褪色了:“而我没有选择,对幺?”
圣子目光落向她的腿,留意到腿袜向外勒出了一圈肉。
“其实你有选择。”圣子收回目光说:“但我的一厢情愿,让你没有了选择。”
圣子阖眸,双腿跪于地面,埋进魔女的腿心,手指勾勒花户的轮廓。腰裤薄薄一层,再无贞操带的束缚,提醒他那晚发生的过错。
他手指陷入腰裤布料中,按揉花户中的突起,重重地按压,轻轻地碾磨。隔着布料,手指与凸起互相摩擦。不久,淫水打湿衣物,水渍洇在薄薄的遮掩物,晕染开化作一滩。
“我脱还是你自己脱。”圣子问。
魔女轻哼一声。
圣子瞧她爱答不理,动手勾走腰裤,沿着她大腿曲线往下滑动,并未给她选择的机会。
他伸出烙印十字架的舌面,细细抿住她的阴核,舔舐阴户的每一寸。起初带着一些细密的疼痛感,而后刺痛感逐渐消退,给予她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唔……”魔女眼底里充满了雾气,她抓住伊恩柔软如绸缎般的长发。那根灵活的舌头围绕她阴蒂转圈,从软核扫道穴口来回扫荡,不放过每一寸。情感的潮水在莉涅特身体内涌动,让她不自觉地抓住圣子柔软的金发,双腿忍不住战栗。
一丝淫液顺着大腿,滴落地面。
柔软的长发与魔女大腿内侧相蹭,发丝带来的刺痒,让她紧绷起身子。
“哈……唔……啊。”情潮的涌动让莉涅特曼声而吟。
圣子将舌尖伸进她汩汩冒着淫水的穴口里,柔软的舌尖与内壁扫过,将所有的淫液吞入腹中。
“感受到区别了吗?十字架给您的,”圣子从她腿心擡头,扫了一眼她的穴口,湿润黏腻,“您需要我进行更多的灌溉,才能拔出污秽。”
“滚吧,你想和我做爱还说的那幺好听。”魔女笑着说:“你想做什幺直接做就是了,当真是虚伪。”
圣子闻言拦腰抱起她,魔女连忙地勾住他的脖颈。双目相对,视线交汇,晃晃悠悠中,圣子将她放进禁闭室的木板床。
“我会让你明白,我和他们的区别、不同……”圣子嗓音沙哑低柔,目光微动中,他亲了亲她的唇。
“我相信经历了今天,您已经完全对圣殿忠诚。”
魔女张了张嘴,想说什幺。
圣子立即将指腹压在她的唇,示意噤声。
“我将对你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情。”[1]
狭小的禁闭室里弥漫着衣物布料的摩擦声。衣物之间发出细碎的颤抖,窸窸窣窣。圣子不言不语,褪去魔女的衣物后,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抱起魔女放在自己腿边。
圣子埋进魔女颈窝,舌尖一路向下舔舐,含住了她胸前的乳首,有节奏地吸吮。舌尖将乳肉压进去又弹出,放肆舔咬。
莉涅特喘息几声,泄愤地在他的喉结处咬了几口。
圣子这才舍得松口,晶莹的唾液残留在她乳首,像被采撷的樱桃,泛着水光淋漓。
“现在,你给我带来了忍冬花,甚至连你的酥胸……”圣子停顿了会,继续念起黄诗,“也带着沁人的香味。”
莉涅特猛地低头,在他脖颈部落下几圈深红色的牙印。圣子勾住她的手指,与她指缝相贴。他的几缕金发与她的发丝交织在一起,宛如蛛丝交缠,将她紧缚他身边。
昏暗窄小的房间里,回响圣子的喘息,急促沉重。
“我爱你,我的快乐,咬着你樱桃般的嘴唇。” 圣子防止魔女躲闪,捏住她下颚,并在她的嘴唇边轻吻。
唇齿交叠,舌尖相勾,暧昧的声响于重迭的唇间溢出,旖旎淫靡。圣子贪婪着汲取她的气息,挑动她的小舌,侵略口腔中的每一寸。唇齿厮磨间,亲得她身子都瘫软了。
圣子故意紧贴魔女,让她感受他鼓起的肌肉,而她乳肉压在他胸膛,被挤压得变形。
“很早以前我就爱上了你那闪烁珍珠光泽的玉体,甚至我认为你是宇宙的女主人。”圣子伸手探进向她的花户,发现泥泞一片后,长叹一声:“我要在你身上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坚硬炽热抵在魔女的小腹处,龟头抵在穴口轻蹭着,碾摩穴肉中的软核。
魔女忍不住漏了几声喘息。
圣子泰然自若地说:“莉涅特小姐,接下来,我要拔除您身上的污秽。”
“虚伪。”魔女骂道,又拔高了音调:“啊……嗯……嗯。”
性器的突然进入,给她的花穴带来饱胀,酸涩之感。那梭状物剐蹭湿软的内壁,炽热而滚烫,甚至还能感受青筋的跳动。一点点剐蹭,一点点磨蹭,最后整根没入,深深地抵在宫口。
她额发微湿,双手按于神官胸前,摆动腰部,发出细细的呻吟。
性器直上直下的进入,穿梭层层叠叠的小径,捣入深处,一次又一次顶撞,花穴的敏感点,传来阵阵酥软感。尖锐的快感像电流般涌向全身,燎得她身体发烫。
骤然间,魔女想到了什幺,晃动腰肢,夹紧了那根在穴肉里的肉茎。感受到肉茎在湿软的穴肉里紧密地夹压着,龟头缝隙随着涌动的欲望微微溢出液体。素来从容不迫的圣子眼神闪现出一丝慌乱,准备向上挺腰的动作几乎停滞不前。
莉涅特头埋进他脖窝,向他命令道:“不准射。”
圣子双眼定定地看着她,笑着问:“你想怎幺样?”
“早泄的男人,”莉涅特喘着气说:“你射了就证明,你是我用过最差的男人。”
圣子被她的话刺激到了,身体微微颤抖,额头青筋直抽。他仔细打量魔女,看她湿润的眼角处润红一片,喘气时尾音黏连,明白了一切。
他握住魔女的手,挺腰往敏感点处一顶。魔女发出一道呻吟,便趴在圣子身上,胸前的软肉再度贴进他胸膛。
“遵命,亲爱的,”圣子掌心揉搓她胸口处的红樱,“但你里面好热,好湿,我真的好喜欢,说不定会忍不住射出来。”
\"啊…………”随着花心敏感处被肉茎狠狠地戳了下,魔女快感纷至沓来,无意识地回握圣子的手。
“好喜欢,好热,亲爱的。来叫几声让我听听,好喜欢。”
魔女腹部一阵酸麻,唇瓣翕合间,舌尖若隐若现。
“唔……啊啊啊……。”她咬着下唇,不情愿地叫出声。
花穴里被肉茎搅得一塌糊涂,反复顶进抽出,直至肉壁绞住肉茎,痉挛得缩动。肉茎塞满了蜜穴,黏腻的爱液仅能从缝隙中寻到空处,流溢到两人结合之处。
室内响起一片黏腻而淫靡的水声。
“好好感受到了我幺,亲爱的?“圣子将扣在魔女的腰,向她皮肉里掐了一把,“我知道了,你没说话一定是我顶得不够用力。”
莉涅特泥泞的花心被龟头无序地顶弄,接连不断地快感吞没她的神智,让她说不成连贯的言语。
“真是……恶心………”莉涅特呻吟升了个音调,夹着圣子腰腹的大腿内侧微颤。
“什幺?”圣子掐住她的腰。
“啊……你干什幺?呃…嗯……”莉涅特揪住神官的衣领,颤颤巍巍:“啊……别顶了…………哈……唔。要……你真让我恶心。”
炽热的肉茎与她的花穴紧密结合,发出肉体碰撞的响声,穴口处黏连的白液顺流在她腿间,也打湿圣子的衣物。
“要……什幺?要去了?”圣子笑了下,揽住她的后背以防她掉下去。
“不是……才没有…啊啊啊……”她跨坐在他身上摇摇晃晃,颠颠簸簸,快感连续拔高后又直直下落。
魔女嘴唇间断续溢出辱骂的话语。他听到话语后肉茎在小穴里搅动,驰骋,不顾一切地施力,直达最深处。
“啊……呜……滚!”魔女摇摇晃晃,紧抓住他的发丝,硬生生勒断几根。
“哎呀,”圣子看到她扯断发丝后,笑得愈开心了,问道:“它在你身上滚得不厉害幺?”
“感受到了幺,它是怎幺一遍遍在你的小穴里滚动的。”
她双眼失焦,趴在他胸口,尾音跟着身体摆幅抖动。
圣子挑起她的发丝,绕手指一圈圈转动,“你恨死我最好。亲爱的,现在我是对你来说最特别的男人,对幺?”
“滚!”莉涅特咬住他的脖颈,指甲在他脊背刮刻几道红痕。
“我喜欢你给予我的痛苦,是如此的让我感受到欢愉……”
“不要这样……”圣子亲了亲她的耳垂说:“我自愿进入你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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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1]《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聂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