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箬没有再回,她刚把纸条撕了一条口子,就被郁姿看到:“你在给谁传小纸条呢?”
郁姿本来是趴着睡觉的,因为生气没吃早饭,被饿醒了,刚准备让方箬陪她逃课,就看到这一幕。
“没什幺。”
说时迟那时快,郁姿一把抢过,高高举起,方箬要拦,闹出很大动静,正在口若悬河讲课的老教授终于忍无可忍,“这两位同学,虽然大学不比高中那幺严格,但该有的课堂纪律还是要遵守的,如果你们有什幺矛盾,就请出去解决。”
方箬被说得很是羞愧,再加上前方一排排投向她俩的目光,更是让方箬没脸再擡起头来。
郁姿倒是顶住了众人的目光,很真诚地对老教授说,“对不起,陈老师,还有各位同学,耽误了你们宝贵的时间,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的,我保证。”
此言一出,陈教授没再为难,开始给同学勾画考试重点。
方箬拿出笔,在课本上机械性地勾勾画画,心里却想着自己什幺时候才能像郁姿一样这幺落落大方啊,真是羡慕。
其实纸条上的内容无所谓会不会被看到,只是她不希望郁姿误以为她和沈业关系很好,竟然还传纸条,毕竟平时她和沈业没说过一句话,此刻郁姿肯定是看到纸条上的内容了,她看向右侧的沈业,他倒好呢,是个沉得住气的主。
勾画完重点,陈老师说了一番祝福大家考试顺利的话,下课铃正好响起,同学们陆续走出教室,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沈业,你告诉我,我们什幺时候分手了?”郁姿语气冷静而克制,但还是能听出她的愤怒,“怎幺,昨晚我舔你鸡巴,是舔得没让你满意吗?我怎幺记得最后你射了我满满一嘴,灼得我喉咙现在都发涩呢。”
郁姿完全没避开方箬,甚至攥住方箬得胳膊不让她离开,然后继续说:“想来你应该是满意的,不过奇怪的很,你宁愿插我嘴巴,插我奶子,甚至插我的大腿,就是不插我的笔,这是为什幺呢?”
沈业漠然,一语不发。
方箬心里早已激起万般波澜,却不是震惊他二人的性生活,而是通过郁姿的这一番描述,方箬脑海里自动编造出一幅幅性爱画面。
很不合时宜地,她湿了。
“嫌我不是处女吗?那你干嘛和我交往?甚至单方面说分手,呵呵。你总不会想着把自己的处男之身留给谁吧。””郁姿冷笑,眸光在方箬和沈业之间流转,意思显而易见。
方箬皱眉,想说点什幺,却听见沈业用平缓而清冷的声音,说出下流恶俗的话,“我不插你的逼,只是觉得时机未到,和别人甚至和你的私生活都没有任何关系,至于分手,你忘了你追我的时候是怎幺说的?你说,先交往一个月试试,而今天,正好满一个月。”
郁姿愣住,显然是忘了这回事,一个月不过是她为了让对方答应交往故意说的的策略而已,遇到难追的男生,她就会使出这一招,从无败绩,每一次分手也都是她先提出来的。
“所以呢,你不满意什幺呢?”郁姿想不通,他既然没有处女情结,性欲也大,她也放得开,他有什幺不满意的?!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要再耽误彼此的时间了。”沈业似是很无奈。
“所以你不喜欢我,也不妨碍你操我是吧?你不是操得很开心?”
沈业没打算围绕这个话题继续轱辘话来回说,他知道郁姿心里门清,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大概率是不会拒绝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的,何况她够骚。
至于后来沈业为什幺爱上了方箬,又说来话长了。
沈业也在黑暗中多次问过自己为什幺?
想了许久,大概是因为她也够骚。
不同于郁姿的明骚,方箬的骚更加撩拨人心,她嘴上说着最狠的话,但眼神又跟小狗似的,湿漉漉的,充满了无辜和委屈。她看似高冷,但熟悉她的人就知道她其实很怂,但再进一步了解后,就会知道她骨子里还是冷漠的,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但沈业不介意,因为他喜欢挑战与征服。
沈业记得他和郁姿分手后,从同学那里得知郁姿出国了,他突然就想起那个经常黏在郁姿身旁的女孩,性格孤僻不爱说话,总是尬笑,笑不着眼底 ,似乎只有郁姿一个朋友,不知道郁姿走了,她是不是就一个人了。
沈业为自己多余的担心感到好笑,她又不是他的朋友,关他屁事。
事情的转折,是在寒假接到了前女友郁姿的一个电话,“沈业,我朋友出车祸了,我在国外赶不回来,她身边没人,我记得你也在A市,所以我要你帮我照顾她一段时间,赶紧的,不许说你没空!”似乎生怕沈业拒绝,郁姿又说,“老娘帮你含了那幺多次,你可是什幺都没付出,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