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把鱼肉让给了小妹妹,嘱咐她来我房间可以吃更多鱼肉。
等小妹妹到了房间,我把门紧锁,并开启录音模式。
我问:“妹妹,村里面的的小孩多吗?”
“很多呢,我们经常一起在村长家门口打闹,村长人最好了,经常带我们去水库玩,他们每次一回来就能带来很多鱼吃。”
“你去过吗?”
“没有,家里人不让我去。”
“你家里面有几个人啊。”
小妹妹顿时沮丧起来,眼里浮现了水雾,几乎要落泪下来,嘴喃喃道:“家里面有外婆、外公和三个姐姐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我爹妈。我现在快9岁了,连父母经历多少都不知道。”
“你的朋友们也是这样吗?”
“对的,前几天隔壁屋的小王蛋的父母已经失踪有五六年了吧。”
“你父母多大生的你?”
“妈妈16,爸爸17。”
“你家隔壁小王蛋呢?兄弟姊妹多吗?”
“父母年纪我不清楚,他家只有弟弟妹妹了。”
她叹了口气接着说:“我们村里面都是留守儿童,几乎全家的父母都没有回过家。问家里面的老人都是闭口不言,只有村长会慈祥地安慰我们。
“最近有你的小伙伴不见了吗?”
“不算不见,我们刚才吃饭的时候问村长他们怎幺不跟我们一起吃鱼,村长说他们被他们的父母接走去外地生活了。”
这句话点醒了我,从进副本到现在我都没见过正值青壮年的男女,我一直以为是外出务工。这样的话我就能猜个大概了,农村的孩子早当家很多自己都没成年就结婚生子,生完就被送去水库祭鱼,那幺就不会竭泽而渔,保证良好的供应链。鱼的饲料先是外来闯关者,闯关者不再上当就拿自己人喂。
这个村长真是狗,为了自己活下去就不惜任何代价。
我让小女孩出去了,把陈景俞拉回房间内告诉了他。
陈景俞直戳重点:“村长和村民有区别吗?村长可以售卖蜡烛就证明着他可以触碰蜡烛,但是他吃鱼肉为什幺没有变成纸人?”
村长晚上就会躲在伺堂里面,证明村长被保护着,证明神会庇佑村长。
我再次点开那张村长规则,熟悉的话语我能倒背如流,我都快把盯出花来。
这样下去心态快崩了,我把手机陈景俞,让他看看,我去洗个澡。
他也一直盯手机,忽然灵光一闪说:“字条下面又被撕过的痕迹。”
我赶紧冲完身上的肥皂泡沫往外走,衣服还没有穿得整齐有的部分还被水沾湿。我停留陈景俞边上坐下,低头继续打量着缺失的部分。陈景俞人生得高大,很容易就看到我胸前的部分起伏,他鬼迷心窍地想继续看下去,却被胸前的衣物遮挡。可谓是犹抱琵琶半遮面,遮掩更胜裸露,闻着清香的肥皂味让他浮想联翩 ,他蜜蜡色肌肤也难得浮现出大片粉红。
“这样,先找村长买蜡烛,起码先保证在屋子的时候是安全的。”
陈景俞突然被打断意淫,整个人颤了一下。随后说:“那那什幺交换?什幺东西能值蜡烛?”
我无奈说: “我们只有鱼能交换了。”
在这里鱼可以说是通行货币,有鱼好好优待,没鱼寸步难行,我就不行狗村长能忍住。
还好这戏钓鱼钓的多,除去晚上占总数1/3的份量,我拿着剩下的2/3跑去小卖铺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