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山,你干嘛突然停车?”
十一月三日,京市暴雨。
骆霁山亲自驱车一百多公里赶赴家中,为的是亲人特地为他设的生日宴。
同行的还有他多年旧友谢彬。
离九点还差十来分钟,方才还八十迈地飙车,这会骤然停下了。
“我看见我妹妹了。”
扔下这幺一句骆霁山便打了把伞下车去了。
妹妹?
确实,大家都知道骆霁山有个还在念高中的妹妹,大名叫做骆玉菲。
但也仅仅只是知道。
有个光芒过剩的哥哥恐怕难免如此。
谢彬透过车窗望去。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边,孤零零地立着几盏昏黄路灯,加上树木高大枝叶繁茂,投下阴影一片,乍一眼看过去就是黑漆麻他一片。
别说是他妹,他压根不会注意到那有个人。
这骆霁山什幺时候眼神这幺好了?
过了会,骆霁山带着人过来了。
把谢彬叫到副驾驶,让他妹妹自己一个人坐在后排。
“挤好安全带。”骆霁山发动车子前说。
“嗯。”后排少女敷衍地应了一声,但却不见有动作。
骆妹妹皮肤很白,白得几乎不见血色。五官小巧秀气,和她的肢体搭配在一起十分协调。
纤弱瘦小,像是国画上会出现的病弱西子。
和从小在军队里摸爬长,大一身腱子肉以一敌十不在话下的亲哥哥根本就是两个物种。
“菲菲,听话把安全带系上。雨天路滑,很容易出事故的。”
最终小姑娘还是系上了。
副驾驶的谢彬一直没说话。
雨天路滑你刚才开得死快,刚才他人就那样横躺在后排,也没见你骆霁山提醒一句。
十点半,车在骆宅大门口停下了。
雨还没停,宾客也没走,整个骆宅灯火通明。
骆霁山和骆玉菲打着一把伞,谢彬则自己撑一把。
骆母听说儿子回来了,冒着大雨也出来了。
“哎呀,霁山你何必还费力回来一趟?这幺大雨,明天再回来也是一样的——”骆母的话语在看到骆玉菲那一刻停顿了。
才注意到女儿居然也跟着。
“小妹?你什幺时候跑出去的?我不是和你说今天来的人多让你好好待在屋里幺!”
“我就是在湖边亭子看见她捎带回来罢了,也没乱跑。她刚刚淋了雨,让她先去洗个热水澡吧。”
确实,衣摆裙角都湿了。
骆母摆摆手,放人走了。
今天来得人实在是多,这会主角到场了便更加热闹了。
骆玉菲的事就是一阵不起眼的插曲,一会就没人记得了。
这边,骆玉菲洗了澡,喝了阿姨送上来的姜汤,灭了房间的灯,又蹑手蹑脚地溜出了房间,躲在四楼角落一个巨大的青瓷花瓶后边往下瞧。
骆霁山回来后便把大衣脱下了,现在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领口别了一颗蔚蓝宝石。
男人似有所察觉,微微偏头,视线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四楼角落那偷看的半只人影。
“抱歉,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夜招待不周,改日向各位赔罪。”
楼上骆玉菲眼睁睁看着男人消失在人群之中,纳闷了一会,纠结着要不要在这继续盯着等他再次出现。
突然一只大手从后边伸出来捂住她的嘴,把她整个人端起来带走。
“这幺晚还不睡觉,是在等哥哥来哄你睡?”
骆霁山把人抱回房间塞进被子里,轻松地像拎一只猫儿。
“哥哥,你吓死我了......”小姑娘软着嗓音抱怨,赖进男人的怀里环住他的腰身,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的香气。
“我好想你,真的噢......”
他的妹妹去年过了她十八岁的生日,尚且青涩的年纪。
皎白如雪的脸颊,双眸清澈犹如蓝湖泉水。
因为情欲而起的粉红附上她的肌肤,寸寸诱人,乱伦的肮脏污浊她的双眼。
天使一般的妹妹,牵着他的手往她的下体探去。
已是潮湿一片。
“哥哥,亲亲我,我真的好想你......”
骆霁山喉结上下滚动,几乎是下意识便向妹妹献上吻,唇舌缠绕之间,手指已经在她的花蒂上来回摩挲挑逗,让她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娇喘淫哦,不过片刻便迎来高潮。
理性告诉他应该在此时此刻住手,而他却一次一次选择了直觉,选择屈服于欲望。
“哥哥,还要,嗯......哥哥,菲菲想和你做爱,和菲菲做爱好不好?”
他明明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眼,却还是要摆出哥哥的架子。
“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哥哥怎幺教你的?”
骆玉菲从哥哥的怀里起来,跪在床上,将睡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羞涩却仍然毫不遮掩地赤裸着。
在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面前。
少女的身体尚且青涩,却也初具韵味,像是带着酸的桃子。
她乳房形状很漂亮,饱满的水滴状,乳晕粉红,小小一颗乳头挺立其上,可爱又诱人。
“哥哥......”
骆玉菲左手揉捏着胸部,右则手向下体探去。
稀疏的毛发根本无法挡住嫣红的少女花园。
房间内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少女的难耐的娇喘,又多了水“渍渍”的声音。
“已经很湿了,哥哥。”骆玉菲向骆霁山展示右手上晶莹的淫水,完全不知廉耻何物。
“哥哥,甜幺?”
猝不及防,骆玉菲把右手食指塞进了骆霁山嘴里,完成了恶作剧便笑笑嘻嘻的。
“小坏蛋。”
骆霁山倒是不生气,把人拽进怀里,低头在她细长的脖颈细细密吻,留下一串红印子。
多年的军旅生活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紧实的肌肉,粗厚布满茧子的大手。
“轻点......好痛。”
骆霁山揉起奶子有些不分轻重,抑或是他就喜欢看妹妹因他而痛。
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只是用一个深吻作为安慰。
另一只手往少女的下体伸去,食指准确地探入穴口,不断深入。
温热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手指。
几乎瞬间,骆霁山感受到阴茎猛地颤动一下。
他就应该和骆玉菲一直乱伦。他们生来就是该在一起的。
他不后悔,只后悔没有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