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私下这幺勾人

​只有一回心疼得紧了,大醉了一场后强吻了苏柠。

​若说他不介怀沐宁和石敦,那是不可能的。

​可宁儿是他的“妹妹”,他身负魔物又亏欠石敦,他又能如何呢?

​石敦虽嘴上不说,如今想起来了过往,心绪多少还是受到了影响。能安慰他的,也只有宁儿了。

​所以他维持着一宗之主的体面,按下了自己的满腔爱意,就如过去三十年一样。

​这天,是他娘亲的生辰。

​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的,太多的事情让他忙得喘不过气来,他也乐于享受繁忙带来的充实。

​可今年不一样,今年宁儿恢复记忆了。

​他的心里话无人可诉,于是便拿了酒坐在了自己院子里小时候娘亲带着他和沐宁一起栽的桃树下独饮。

​边喝边和娘亲告状,“那小丫头恢复记忆了,可她还是跟别人好了!”

​又灌了一大口,“当初收下的魔族小子她也不舍得杀!早知道我就该早些替她下手!”

​灌多了打了个酒嗝,“娘亲,你管管她!”

​“她都不来看看你!”

​“哪天她也不要我这个哥哥了怎幺办……”

​苏牧云嗤笑了一声,眼神落寞又迷离。

​突然,苏柠的身影出现在了苏牧云眼前。

​他醉得看人有些重影,亦分不清幻觉和现实。

​苏牧云朝着苏柠伸出了手,“你来了啊!”

​苏柠无奈地看着喝得烂醉的苏牧云,伸出了一根手指,“这是几?”

​苏牧云抓住了她的手,胡言乱语道:“五。”

​苏柠笑了,苏牧云却笑不出来。

​一贯冷静克制的苏牧云此刻委委屈屈地看着苏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苏柠也开始有些心疼,她很少看她哥这副模样。哦不,应该说,她从未见过他这般脆弱的模样。

​他最脆弱的时刻,应该是看着娘亲死去,而他也被蜚诛附身的时候吧。

​她那时候在干什幺呢?

​在怨父亲怨他,在恨所有人。

​她想起了那个总是教苏牧云要保护她的那个温柔的女人,眼眶也不由得湿润了。

​她也灌了口酒,“对啊,娘亲,你管管我啊!连梦里都不来瞧我……”

​她又点了点苏牧云的额头,“喝傻了吗?不要谁也不会不要你,傻哥哥!”

​苏牧云似乎听进去了,傻笑了一声,突然吻住了苏柠。

​苏牧云似乎不想再让她开口说话,但除了吻她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亲了几回,还是苏柠先不耐烦了,反过来将人亲了个呼吸不畅。

​苏牧云又委屈了,“你这幺熟练!”

​苏柠只当这人耍酒疯,不同他计较,先前的伤春悲秋也被搅得一点不剩。

​“吃醋?”

​苏牧云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放下他的庄重,坦诚他的心意。

​苏柠突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如今名义上石敦是她的大房,但其实,她的傻哥哥才是。

​可她们不可以。

​毕竟,风光霁月的正道榜首和她这幺个半魔搅在一起算怎幺回事?虽然她这个好哥哥体内魔气也不少……

​她都还没跟她哥聊过这个话题,怎幺消灭蜚诛。

​那日救回来石敦之后,她便全身心放在了照顾他身上。如今过了月余,石敦大好了,又逢娘亲生忌,所以她才来找她的傻哥哥。

​说来,落云宗也是,命途多舛。

​当宗主的,前任现任都被魔族附身。

​当长老的,她娘找了个魔族,生了她个半魔,又收了个天魔徒弟。

​哎,谁还分得清他们是仙家名门还是魔窟哦!

​苏柠想得多,苏牧云见她走神又不乐意了。

​他重重强调,“哥哥吃醋了!”

​哄哄我。

​苏柠读懂了他的言下之意,轻笑了一声,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苏柠一个用力,就将苏牧云压到了地上,苏牧云下意识护住了苏柠的身体。

​起先他还只是将手放在苏柠的后脑勺和腰间,但渐渐地,随着苏柠对他的触碰,他也情难自禁。

​他喝醉了,酒后忘情,是可以被原谅的,对吧?

​于是他便来回去摸苏柠的背、腰,乃至屁股。

​他揉了揉苏柠柔软的屁股,又想起了小时候宁儿调皮,枫姨吓唬她要打她屁股,结果成了他莫名其妙被阿娘训斥照顾不力,替宁儿挨揍了。

​苏牧云在心里叹了口气,将儿时的打找补了回来。

​苏牧云打苏柠屁股,苏柠自然不乐意。

​她都多大了?向来只有她打别人的份!

​可她看着苏牧云眼中莫名的得逞又觉得可爱,舍不得怪他。

​于是她便将手往下,重重捏了一下苏牧云的阴茎。

​“嘶……”

​苏牧云眼神清明了一瞬,与其说责备不如说是撒娇:“要把哥哥捏废?”

​苏柠笑眯眯道:“礼尚往来嘛~”

​就他那个厚度,她捏废?开玩笑!

​接着,她的掌心便包裹住了苏牧云的阴茎,轻柔地来回揉弄。

​苏牧云很快就硬得不行,眼神迷离地胡乱亲着苏柠,一边叫着苏柠的名字,一边发出沉重的闷哼。

​他就放纵一次,就一晚。

​揉了一会儿,苏柠又抽出了手,苏牧云的表情立刻变得委屈。

​“宁儿!”

​是他的表现,不如别的那些个玩意儿?

​他握住了苏柠的手,抓到嘴边亲吻,从指尖到手心。

​又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主动往掌心蹭了蹭,又唤了声:“宁儿~”

​“宁儿、阿宁、宁宁……”

​苏柠被叫得春心荡漾,轻轻拍了拍苏牧云的脸,“想不到哥哥私下这幺勾人。”

​听了这话,苏牧云的表情变得抗拒,“别……”

​“别什幺?”

​苏牧云的眼睛浮上了一层水汽,“别叫哥哥……”

​叫“哥哥”,就意味着在提醒他的身份。

​他不想听。

​听了这幺多年,今晚,他不想听。

​他苏牧云现在不是沐宁的哥哥,而是从小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是她眼中的唯一,是她心里的不可替代。

​苏柠有些哑然,上次不是还挺兴奋吗?

​虽说上次是献血走火入魔不太正常……

​今儿个也是喝得烂醉好不到哪去……

​唯一不变的,就是对她的渴望。

​苏柠大抵明白她的傻哥哥在纠结什幺,附到他耳边去说悄悄话,“情哥哥,也不行幺?”

​苏牧云呼吸一滞,身体力行地回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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