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礼希还处于不明情况的状态,她闭上眼,耳根红透,不去看那处鼓起。
双手撑着他的小腿慌张向后退,可下一秒,一只大手直接反扣住她的两个手腕,死死摁在她腰后。路灯透过车窗,将他脸上的阴影划分明显。
“不、不要……!”
沈雁轲微微挑眉,唇角扬起的弧度都带着危险, 擡起她的下巴,“宝宝,说什幺不要,明明是你一直说要帮忙的呀。还是说,你觉得我其他地方会需要你?”
“这张纸片上的东西没有别人知道,我也不会拿这个威胁你什幺的。”
“现在呢,我只是想要你帮我一个小忙而已,你乖乖的,好不好?”
话落,她身体僵了一下。
他看得很清楚,她的每一个微表情。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周礼希眼皮轻轻颤动了几下,以及,她似乎不再挣扎了。
沈雁轲想了会儿,拇指在她眼皮上温柔地蹭了蹭,故意道:“宝宝,眼睛睁开。”
就像是个魔咒,下一秒,身下的女孩便慢慢地、极其听话地睁开眼睛,蒙着层水汽,安静地看着他。
可能是车内的光线太暗,又或者是四面八方全都是他的气息,使得她的脑袋有些恍恍惚惚,周礼希看着他,眼前却是另一副画面:
只有月亮的夜晚,俩小孩穿个背心坐在屋檐上,屋里头的人还在无休止地争吵,而她被抱在怀里,那人也是这样的声音哄她:
“礼希是哥的宝贝,等你长大了,哥买个小房子,就咱俩住。”
可后来,还没等她长大,他就走了。
……
下巴传来的刺痛瞬间将她的思绪扯回,周礼希对上他的眼睛,又无措地移开,沈雁轲松了力,“你在哭什幺?”
周礼希这才感受到脸颊处正在滑落的水珠,她慢半拍地摇了摇头。
还没等她说话,双手忽然被放开,车门打开,夜里微凉的风瞬间钻缝刮进来,把所有不知名的情绪吹散。
“那你走吧。”沈雁轲往后一靠,语气听不出喜怒。
说实话,他也有点儿懵,本以为这周礼希是个外表清纯内心挺开放的,从一路上的话语和刚刚的行为来看,还以为她也有那个意思……
不过看她哭成这样,多半是他误会了。
从旁边置物台的凹槽里熟练地拿出一瓶白色的小药罐,修长的手指捏住瓶身,轻轻晃动,响起物体碰撞的哗哗声。
在手里晃了会儿,沈雁轲又把瓶子放回原位。
“你要是不想我也不强迫你。但总之我对你的身体很有感觉。你现在要是讨厌我呢,那就下车,以后也离我远点儿。”
眼不见心不烦,省得看了老是做梦。
说完,他便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赶紧做决定。
周礼希饶是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他是什幺意思,她应该下车的,也应该和他说的一样,以后都离这个对她图谋不轨的人远远的。
但是,她不讨厌,甚至,感到庆幸。
——不止她一个人是坏孩子。
女孩动了动,手撑住他的膝盖,沈雁轲冷笑一声,收了腿,给她让位置,却不想周礼希的手直接滑上他的大腿。
他喉咙蓦地一紧,柔软的触感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让人身体发麻。
“能…先把车门关上吗?”
她声音里的哭腔还没完全散去,此时又小又细,可怜兮兮的,听得人心底的凌虐因子极速增长。
沈雁轲凸起的喉结滚动,长臂一伸,“砰”一声关上门,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她再次跪在地上,沈雁轲打开车顶的灯,空间瞬间充满暖黄色的光,将女孩身上裹了层朦朦胧胧的光圈。
周礼希闭了眼,等适应了会儿后才睁开,可第一眼就看见了那根东西。
粗长的,粉色的,以及,可怕的。
这是她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的看到男性的生殖器,身上温度极速飙升,后背都出了汗,愕然地盯着这根东西。
这眼神盯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沈雁轲掐住她的脸,好笑道:“要不摸摸?看你挺喜欢的。别客气,它也很喜欢你。”
说完,他抓住她的手摁在挺立的肉棒上,女孩柔软温热的手心刚一触及就带来密密麻麻的酥爽,他闷哼出声。
带动她的手上下撸动。
周礼希眼睛瞪圆,怪异陌生的触感让她身体变得僵硬,明明很硬,却又确确实实是肉,而且,上面盘旋的筋络还在她掌心跳动……
他也是一样。
平时自己用手也没什幺特别大的感觉,可换成她的,只觉得快感堆积得要爆炸。
下腹紧绷得疼,摸了十几分钟,他动作速度也愈发猛烈,直到在她虎口处猛地一撞,龟头射出的清液沾湿了两人的手。
还有一些溅到了她的脸上。
她就像是被老虎咬住脖颈的小鹿,整个愣住,怔怔地看着手心的白浊。
……现在这个时间,她应该在家里陪爸爸说话,然后洗脸刷牙,再拨打一个不会接通的号码,而绝不是在车里,跟他做这种事。
这太不真切了。
这幅懵懵的模样看得沈雁轲失笑出声,以为是难受,他抽了张纸仔细地给她擦干净。
转而摁住她的下唇,拇指揉了几下,嘴巴张开一条小缝,隐隐约约能看到洁白的牙齿和红润的舌尖。
沈雁轲弓着腰,乌黑的碎发垂下,俯视她的头顶,“它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说,你是不是该做点儿什幺?”
连睫毛上也沾上了些小白点,周礼希回过神,看着他再次恢复硬挺的肉棒,抿了抿唇。
眉头微微蹙起,“我不会。”
沈雁轲笑了。
刚刚那几下试探他就把她摸透了,叫几句好听的,哄她几句,她就乖了。
骨感修长的手指磨蹭她的脸颊,示意她嘴巴张大,另一只手握住沉甸的性器,抵在她唇前。
他笑,“宝贝儿,先用舌头舔舔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