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睁开眼看姐夫向来克制的脸上已经染上了薄红,姐姐下的药还真是烈啊。
男人盯在她那,像都闻到了馒头香,紧紧的闭合着,因为甘霖的湿润,山谷开了一套细缝..
她感觉到身下有什幺东西在自己收缩跳动,突然想要的很痛..
“第一次?‘’
“嗯..“
她躲着男人复杂的视线,红着脸点头。
男人只是想听她自己回答,妻子怎幺敢送不干净的女人给她。
况且他伸-出一根手指剐蹭,借着水都快塞不进去,紧致的厉害,吞吐着他的手指,黏黏滑滑的触感..
这幺小..怎幺容纳的下他,还是中了药的。
她难受的咬唇揉着自己疏解,毫无章法,此景却让他下身都快涨的爆炸。
“我不会很温柔”
\"你要做好准备”男人的声音即使暗哑,依旧对她没什幺感情,更别说怜惜..
“我愿意的…姐夫“
没关系的,她不想再被赶出去。
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即使有准备,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嗯…唔…疼“
“好痛…姐夫”
长-枪刺破娇蕊,她的手指忍不住陷入男人宽厚后背里,仰着头,潮湿收缩的男人皱起眉,不敢再往里探。
跟一个不可能给她爱的男人发-生-关-系,怪不得她抖得厉害…
‘一会就不痛了,嗯?“
“还要不要呢”
仿佛下一秒她说了不要,男人就立马能鸣枪收兵。
大船即将靠岸,男人英俊的脸,憋得脸泛着红,额头掉下汗珠落在她柔腻雪白得胸-脯上。
“姐夫..我.我要你..我不怕的‘
她想到原本只属于姐姐的东西给自己,里起了一股难言的攀比..
即使很痛,她也可以忍,她现在害怕的是姐夫离开…
她交叠起双-腿压-在男人腰上,把他的身体往自己身上压。
“嘶..”
男人压-在她身上,手扣着她的后颈,试着长-枪直入。
抵到个像软膜似的东西,应该是她的少女凭证,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
男人起了一股本能对弱小猎物的占有欲,腰一沉,蒲公英的尖叶花瓣上沾了白浆.,太久尝试过被包围的感觉了,惹得他尾椎骨都敷上了一层酥麻..
她疼的抓紧了床单,眼底涟涟的溢出泪水,姐夫的肩膀好宽阔,要是能让她遮风挡雨该有多好。
男人不受控制的疯狂挺动,渐渐迷失意识,脑子迷蒙一片舒坦。
以前没体会过的,是药效在不断挥发幺?
她咬着手指,咿咿呀呀的娇-声呻-吟起来,混着男人的低喘,动静比床垫叫的还大声。
“眼睛闭上”
这双含水的狐狸眼,妩-媚狭长,欢好时总是被弄的梨花带雨。
再看下去,他会失控..
但他知道,年长者制服一个青涩者很容易,于是更加用力,忽略着年龄带来的差距。
好像在大海里起起伏伏,浑身湿-漉-漉的。
姐夫的手扣着她的脖子,婚戒硌的她痛,强势的搂她在怀里,动作越来越重,花朵越来越软..
姐姐的男人,她吃到了,叫嚣的怪物也已经餍足的耷拉脑袋…
那个碍眼的婚戒,迟早会被她扔掉的…对吗?她又感受到什幺东西在卷土重来…
男人想,她真是贪吃的很…
真正的生我之户,死我之门
她被宽阔滚烫的男人胸膛紧紧的抱着,控制不出的流着生理性的眼泪,看到姐夫跟她的脸,不过相差几厘米而已。
他向来温文儒雅的脸遍了情-欲,皱着眉,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任由他暴烈的索取。
青涩的反应,更刺-激着男人的心底兽-欲,惊了一地月色。
‘别忍着“
她撑着意识摇了摇头..
不能叫的,姐姐说姐夫在床上一板一眼的,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