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过后,理智快速回笼,清源拔出射空也未软的肉具,艳红的肉洞随着女体的颤抖,流出部分他刚刚射入的白色浓精。
配合娇躯急促的娇喘,视线上移,两团玉兔颤颤巍巍地抖动,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肉器被淫荡的媚体刺激得重新擡头,他立刻合拢白降的衣服,遮住诱人的风景,压下自己的情欲。
场地没有收拾,清源用法力托举着人,放到一旁的贵妃榻上,给人盖上薄毯,他坐在另一侧。
瞧白降绯红的脸颊,迷糊着睁不开眼,但比之前冷静良多。
收回视线,他趁着体内了冷香的降低,大胆动用暴力的方式,驱赶这些炼化不了的东西。
不知过了许久,白降掀开眼皮,入目是师傅的侧颜,外面阳光柔和,晕得男人的容颜熠熠生辉,一下被吸引住。
以往知晓师傅长得好,但天天功课逼迫下,对他只剩下了敬畏。
她记得客栈内和水池边的事情,无法确定师傅这回有没有记忆。三次下来,小舌轻舔唇角,愈发回味无穷,望向男人的眼神,犹如看到了饕餮大餐。
等候在九天峰山门口,听到师傅要与别人联姻的心情,此刻,她明白了一件事,九天峰可以有新弟子,但师傅只能有她一个。
夫妻之礼这样的事,合该只同她一人做,毕竟从小到大,她都没离开过师傅,以后师傅也应该长长久久陪伴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另一人。
注视长久,她掀开毯子,披着松松垮垮的衣服,站在了清源的面前,半边乳球暴露在外,要是平时,如此穿着,铁定要被驯罚,但今日不同往日,白降胆子撑得特别大。
身边的人驻足了一刻钟,清源停下功法,掀开眼皮,目光清澈坦然,从乳白的胸脯滑过,对上乌黑的视线,波澜不惊。
反倒把白降才撑大的胆子,一下杀得七七八八,双手顿时局促不安,“师……傅……”
他轻笑一声,又扫了眼雪白的乳球,望向别处,“之前为何不说?”
“说……什幺?”
“纯阴之体没了,这幺大的事,怎的不吭一声?”
“这……我……不知道是大事。”白降给自己找理由,企图蒙混过关。
“嗯,所以取了为师的纯阳,也不算大事?竟然未撑爆丹田,算你好运。”
她立马心虚,什幺胆子,什幺气焰全被歼灭,“我不是故意隐瞒。”
“总得给个说话。”
“怕师傅您,不要我。”
“我为何不要你?”
指甲扣弄手心,她观察着男人的神情,犹犹豫豫道:“我想了想,师……徒……做这样的事,没听说过。”
清源的视线重新移回嫩白的乳上,光明正大地欣赏,摇头,反驳了小狐狸的观点,“是不多,但大有师徒结情缘的人在。”
看着露在外面的半乳抖动,他泼下一盆冷水,“不过,正派一般不容。”
果然,椒乳抖动幅度变小,他这小徒弟的心思很好猜。
清源伸出手,轻轻挑开了一点衣领,那躲藏的红果俏生生地立在山峰处,视线往下滑动,半遮半掩的粉穴,两片花唇紧闭,把小小的阴蒂藏得无影无踪。
衣服被拉开,白降愣在原地,赤裸的身子被师傅上下描绘,尤其长久停留在下身,竟把花穴看得发痒,吐出一股花蜜来。
透明粘稠的汁液,男人瞧它从娇嫩的腿心忽然溢出,沿着笔直的腿部线条,流向地面,惊讶徒儿身体的敏感。
转念一想,大概是媚族的缘故。
“吞了我的阳气,所以你的修为重新长进了是吗?”清源差不多猜到。
“……是,是的。”
白降感到水液的下滑,脸已经红到了耳尖,她想夹紧双腿,缩紧小穴,可师傅的目光不挪开,被关注的骚酥,止不下来。
“除了昨夜,之前吞过为师几次阳气?”他急需知道。
“两次。”回答的声音透了一分媚,师傅怎幺还在一直看。
清源一直注视徒弟下体的原因,便是疑惑小狐狸流水了,应当算发情,但为什幺没有散出那股特殊的冷香。
不顾女体的颤抖,食指挖了一点腿根处的春液,送到鼻下细嗅,并舔了一口。
直把白降看得面红耳赤,浑身颤抖,壶口的汁水,绵绵不断。
媚族的事,他还有许多疑问,暂时按下未表明,清源擡头,看向紧咬着双唇的傻狐狸,问:“如果我没发现,你是准备以后修为停滞了,还偷偷来采为师的阳气。”
被问得一愣一愣的,她赶忙摇头,“啊?没,没有,我不敢,师傅。”
“你毕竟是女子,失了身是天大的事,不能就算了。”
“哈?”
看着傻愣愣的人,清源可谓十分无奈,双指并拢,坦然侵犯起女体的嫩穴,插入淫洞,旋转挖掘。
“师傅……师傅~?”
“贞洁是大事,不能随意被他人玷污、玩弄。”他严肃嘱咐。
“嗯~,是,我,我知道。”
“既然知道了,为师如此玩弄你身体,为何不阻止?”
“啊~哈~”,双指忽然抽出,紧接一个快速刺弄,白降扶住清源的肩膀,晃着丰满的乳,回答道:“因为,因为师傅不是他人,啊哈~,师傅~”
“你不能如此不清不楚地跟我只保持师徒关系。”
这下,白降听出话中意思了,悄悄分开双腿,让手指入得更深,“我只给师傅弄,师傅~,你能不能只跟我结情缘?”
清源插入三指,绞弄贪婪的小穴,笑问:“说得为师要跟很多人结情缘似的。”
“嗯~,嗯~,师傅~,你答应了?”白降软下身来。
抽出湿淋淋的三指,把水液一点点抹在白花花的乳房上,弹了弹小巧的乳果,指腹感受女体肌肤的细腻程度,同细软的狐狸绒毛,是两种迥然不同的软。
“能不答应?只是这事得从长计议,宗主知道了,肯定不高兴。”
刚开心没两下,她就叹气,不过人呢,如同狗皮膏药,钻入男人的怀抱,“师傅,那咱们先说好,你跟我拉勾。”
内里还是个没完长大的小孩子。
清源惭愧,但事已至此,贞洁对一个女孩子如此重要,他想的便是要负起责任。
拉完勾,饥肠辘辘的花穴向男人的下体,大胆靠近,软软求着,“师傅~”
“怎幺?看一眼就想要了?”
“嗯哼~,师傅挖了那幺多下,里头痒。”
男人低头看扭动的腰肢,“想要我如何?”
“想师傅下面这根棍子插进来,捣一捣我。”白降直言不讳。
养徒弟最失败的莫过于,没教会她女孩子应有的羞耻心,清源吸取教训,不过木已成舟,肉柱被蹭得胀疼。
“自己分开腿吃下去,我就给你捣一捣。”男人扯落徒儿身上唯一的衣服,看着她又一次掰开花穴,把自己的性器一点点吞入。
光天化日,两人意识皆无比清醒,肉磨着肉的爽意,分外清晰,也分外撩人舒爽。
淫水实在太多了,肉柱还没插满内里,就把黑色的耻毛淋成一缕一缕的。
当他们肉体之间缩成负距离,第一次你情我愿的结合,身心已经麻入骨髓,酸涩四溢,被大肉棒捅得透透的白降,竟小小上了一波小高潮。